砚台(微h)

手掌骤然一松。

雪白的脖颈上现出一圈骇人的红肿,每一次呼吸都生出火辣辣的痛楚。清夜跌落在地,双手护着喉咙,垂着的长发遮住面容,看不清她的神色。

他是真的要杀死她。

手掌骤然一松。

即使无人看得见,风王依旧换上毫无破绽的笑容,好像真的因为风城马的到来而惊喜一般,方才迸发的杀意烟消云散,仿佛只是清夜自个儿的错觉。

“这孩子,怎幺这个时候来了?寡人现下有事要处理,你让他在外面候着。”

小太监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出去了,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丝。他哪里知道这里发生过一场未遂的谋杀。

清夜抵着冰冷的墙面,缓慢地喘着气,眼前依旧浮动着一片黑色,有那幺一瞬间,她真以为自己死了。

为甚幺风王突然要对她下手?她想不通。清夜自认为即使不到火候,拿捏得至少也有五分像,按照尊主所说,风王最最是迷恋这张面孔,无论如何,仗着这张面孔一日,她都能肆意一日。

可今日这张面孔失去了魔力。

或许是风王知道了一些事情,可究竟是甚幺,让他能够枉顾她的帝姬身份痛下杀手?

清夜不明白。

而他来了。

多讽刺,从前她是不得不求助于他,才得以从风王手里脱身,而她现在却自个儿一步一步走到风王面前,求着他宠幸她。清夜几乎要笑出声来。

“蕊钰。”

风王正凝神看着她,嘴里唤着她的名字,他眼里没了那股子杀气,但依旧浮着狠戾的红。

可下一刻,他突然笑了。

风王朝她摊开手掌。

清夜犹豫着要不要触及这只方才想要夺取她性命的手,但风王显然没有耐心静静地等候,手掌再度抚上她冰冷的面孔,享受着她的震颤,滑至她惨白的唇瓣处,不断勾勒着她的唇形。

风王俯下身子,缓缓地靠近她,然后张开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清夜的脸压在他的袍子上,他身上有一股呛鼻的令人害怕的气味。前一刻他还想扭断她的脖子,这一刻他却拥她入怀。她紧紧地闭上眼,生怕自己流露出一点令他不悦的情绪而招致可怕的报复。

风王轻轻地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温柔至极,可他口里吐出的话语却令清夜毛骨悚然。

“你是不是觉着,有你这张面孔,加上这身装扮,寡人便会为你神魂颠倒?便会情不自禁?”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耳根。

“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些。”

清夜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任何声音。风王凑近她的耳,像情人一般亲昵:“你希望寡人碰你的身子,寡人偏不上你的当。但寡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瞧,他来了。”

清夜猛地睁大眼眸,一种不妙的预感瞬间笼罩上心头。他这语气俨然是发现了她同风城马之间的关系,他,他要做甚幺?

“他可是寡人的好儿子呀……”

风王在她耳边喟叹道:“只可惜他年纪到底有些小,又还未成婚,又不喜欢侍妾,男女之事怕是一窍不通。好蕊钰,不如你去教教他?”

清夜本能地摇首,却被风王笑着摁住脖颈,再不许动:“蕊钰,你想甚幺呢?寡人可不会让你亲自教他床第之事,你就在这儿好好地取悦寡人,让他在外面好好听着,你说这个主意如何?”

像被人从头到尾兜了一盆冷水,清夜禁不住颤抖起来。他,他到底在说甚幺?

风王亲热地拍拍她的后脑,似是无限爱怜。

“小东西,你颤抖成这样是在怕甚幺呀?你放心,伺候好了寡人,寡人重重有赏!”

他猛地松手,清夜不可遏止地捂住嘴咳嗽起来。风王面带满足的笑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不住颤抖的她。

一个黑色的东西摔在她的脚边前清夜缓缓地看过去,是一方砚台,边角已经产生了细细的裂纹。

风王带着笑意,每一字每一句都往她心上刺去:“好蕊钰,拿这个东西放进你的身体里,让你自己舒服,让自己放声叫出来。如果你叫得好听,叫得响亮,能让外头人听见,寡人就重重地赏你。”

他一定是疯了!

清夜不住地摇着头,向后躲着,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

风王叹一口气,温柔地抚上她的脸,来来回回地摩挲着。

“多美的一张脸。”

“但如果你不听话,要这张脸有何用?照寡人的话去做,不然寡人就扒了你的脸皮。”

他收手,愉快地笑起来:“你觉得,寡人的好儿子会喜欢你的脸皮吗?或许他会将你的脸皮放在身上到处带着呢。”

冷。

深入骨髓的冷。

或许是从前太过于顺利地从风王手上逃脱,导致自己一直低估了他,以为他只是个沉迷女色的王。直到此刻,清夜才知道她错的离谱。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幺做?

清夜颤抖的手去摸那四方形的砚台,因着一手黏腻的冷汗,她第一次并没握牢,砚台“啪”地摔回了地上。她畏惧地望一眼风王,见他还挂着笑,方才手忙脚乱地握紧砚台。

清夜之前并没有用器物自慰的经验,她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风王以为她生了抵抗之心,擡手摸一摸她的脸庞,轻声道:“快些,快些把东西放进去!”

用不住颤抖的手指掀开薄裙,露出毛绒丛林下粉色的圆圆的小孔。因着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小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似乎在引诱看客赶紧。

清夜飞快地扫一眼外边。门上蒙着灰白色的软罗纱,印出淡淡的纤细的影子,定定地站着。他在那儿,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探寻的目光。

有一瞬间,清夜只想不顾一切地打开门奔跑出去,扑到他的怀里,请求他的原谅,祈求他的庇护,她再也不想为尊主卖命了,她会告诉他自己所有的秘密,她会留在他的身边哪里也不去了,她甚幺都不想去想了——

“快些!”风王急急催促道。

清夜咽下一大口唾液,以尖尖的角对准自己下身的小孔,闭上眼睛,缓缓地递送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她浑身颤抖,她惶惑地睁开眼,门上的影子似乎也跟着颤了颤。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透着刺骨的寒意从下身直接冲上脑顶。清夜受不住,立即将砚台抽出,而小孔已然受到了惊吓,同主人一般颤抖着收缩。

风王饶有兴致地望着她,手指不住摩挲着下巴,他以目光催促着她,快些,快些进去。

清夜闭上眼睛,眼皮底下浮动着滚烫的眼泪,她不想教他瞧见自己的眼泪。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无路可退。

她狠一狠心,再度将砚台朝着自己的身体里塞去。

依旧是难以忍耐的冰凉,好在她勉强地咽下了喉咙里的呻吟声,只是扭动着身子借以逃避这种难言的痛楚。粉红的嫩肉不断吞咽又吐出尖尖的黑角,它受不了,想要将这东西挤出去,可是怎样都出不去。

清夜觉着自己已然在崩溃的边缘,她在悬崖上颤抖,挣扎,但是无人来救,无人能救。早知会有今日,她还不如安安静静地死去。

有手指夹着她惨白的唇瓣,耳边传来令她恐惧的魔鬼呓语。

“怎幺不继续了?”

清夜刚颤抖地往里再推进一寸,突然扩散开来的冰凉令她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再也无法忍受,尖叫着将砚台取了出来,摔在地上。

“不行……我不行……我做不了……”她剧烈地喘息着,用一种濒临疯狂的绝望眼神望着风王,“陛下,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风王只是笑。

他用眼神回答她斩钉截铁的两个字,不,行。

他是存心的,他要活生生地剥去她最后一层自尊,而他在一旁负责愉悦地欣赏。

见她喘着不动,风王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怎幺了蕊钰?觉着难受了?可是,你若是不再继续了,那幺寡人就不得不扒了你的脸皮……不,寡人舍不得扒了你这美丽绝伦的小脸,那寡人只能扒了自己的儿子的脸皮送给蕊钰了,蕊钰觉得如何?”

风王微笑着望着她,漆黑的眼里映出她苍白的面容。他知道,他甚幺都知道,但他并不说破,因为他打定主意要利用风城马来折磨她。

这下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可还有别的选择吗?

清夜再度拿起砚台。她绝望地咳着,想咳出身体里某种器官一样绝望地咳着。砚台再度进入身体,带了她的体温,已不再那样的难熬,但突然的刺痛还是令清夜不自觉地轻哼着合拢双腿。

风王忽然伸手扳开她的双腿,从他所在角度来看,蠕动的粉肉紧紧地咬着黑色的硬物,尖已经被吞没了看不清楚了,而潺潺的蜜液正顺着砚台的尖角流淌下来。

见到如此淫靡香艳的场景,风王的呼吸声不由得变得急促。即使打定主意不去触碰清夜的身体,但是他的裆部已然高高地昂起。

他伸手卡住她的脖子,并没有之前那般用力,但也足以教清夜听话。

“快动!快动!”

风王的眼底染起猩红的欲火,他不住催促着清夜。

颤抖的手再度使力,将砚台向深处送去,坚硬的角戳上柔软的肉壁,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令清夜不觉发出呻吟声。

“啊……好疼……好疼啊……”

肉壁咕叽咕叽地蠕动着,发出抗议声,但显然很快就适应了这悍然的异物。

蜜液顺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而潺潺流出,落入砚台中央,滋润着干涸的墨块。

清夜在风王隐隐带有威胁意的目光下握着砚台随意地搅动着,而砚台的尖角恰好碾过肉壁上许多的敏感点。顷刻间,前所未有的快感漫上她的身子,清夜带着哭腔无助地抽搐着身躯呻吟。

“啊啊啊……好难受……好涨啊……不行……不行……”

风王眼里的灼热越深,他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昂扬,一只手狠狠地掐着她的下巴。

风王啐道:“你倒是叫得大声,贱货!”

清夜口里呜呜地叫着,她想停下,可风王哪里会由得她这样。一见她手上的动作迟缓,他立即俯身贴过去。

风王不愿意拿手碰清夜,便以足尖顶着砚台露出的部分向内里送去。已然绷得几近透明的花穴骤然被撑大,剧烈的痛楚席卷而来。她再也无法忍耐,抽搐着身子尖叫起来。

“啊啊啊……好疼……不要……好疼……求求您……不行……啊啊啊……”

风王停下脚,手里却不停地撸动着自个。喘息的间隙他问着不断颤抖的清夜:“说,是谁在玩你?是谁在上你?”

“是……是……陛下……”

得来的只是气若游丝虚弱无力的答案。

风王猛地再度用脚让砚台入得更深,清夜填满的感觉逼得头皮发麻,尖叫连连。

她凄厉地叫着:“是,陛下!陛下!”

风王却不肯轻易饶过她,脚上的动作不停,沉重的砚台一下又一下乱捅着娇嫩的小穴,花瓣已经被磨得红肿,几乎要渗出血来.

疼痛混着快感反复地拍打着她的身躯,清夜的手指深深插进自己的发中,揉出许多的汗液,却毫无用处。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呻吟,尖叫,求饶。

“啊啊啊……陛下……求您了……不要……不要再继续……求您……真的受不住了……”

在这样难堪的情景下她却先行抵达了一次顶峰,小穴骤然收紧,死死地咬住砚台的一角,紧接着喷射出许多透明的汁液来,将漆黑的砚台染得晶莹发亮。

清夜犹如一滩水般再无一点力气,抵着冰凉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小腹深处泛着剧烈的酸涩感,大腿根部被汁液浸透,全身像是被碾碎了又拼凑完整。清夜说不出一句话,也做不了任何一个动作,她只是虚弱地蜷缩着身体,抱紧自己的肩,期待着这一场暴行早些过去。

但风王却不会这幺轻易放过她,他还没有尽兴。

他的眼眸烧得火红,身下的性器已经高高地顶着袍子,鼓出来很大的一块。

他弯下腰,伸手捏住砚台的一角,想要拉出来,谁知道这砚台被小穴吸得很紧,一时竟动弹不得。

“骚货!”

风王恶狠狠地又开始辱骂她。

他压着清夜的双腿,迫使她朝他露出自己的深谷。风王舔着嘴唇,伸手缓缓地拉着砚台,强大的阻力几乎要使砚台没在其间,但最终仍是被他成功地取出,伴着一声响亮的“啵”声。

强烈的痛楚令清夜难以承受,她带着哭腔禁不住再度用起沙哑的嗓。

“不要……不要……啊啊啊……好疼……不要……好疼……”

当真是疼极了。

风王下手并没有轻重,他仅仅是在折磨她,然后获得快乐,仅此而已。

她还没有叫完,正卡在“疼”这个字眼上,风王又狠狠地将砚台塞进了她的小穴。

“啊啊啊……”

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而风王终于忍耐不住,他撩开袍子,露出紫红色的巨大性器。当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并不会直接地触碰她。对准清夜痛苦不堪的苍白面容,风王喷射出了浓郁的白浊。

空气里弥漫着死物般的腥气。

清夜像被抽干了生命一般静静地蜷缩在角落,一阵喘息之后,风王心满意足地望向她。他原以为清夜会落泪,但并没有,实际上,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眼泪了。

清夜任由风王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发,抚摸着她的眼,抚摸着她的脸,四处都是他那恶心的气味,清夜想呕吐,却没有了张口的力气。

风王的笑声爽朗,他说:“不错,好蕊钰,你今日服侍得很好,寡人很是欢喜。寡人决定将这砚台赏赐于你,你好生地使用着,不要辜负寡人对你的一片心意哪。”

清夜只是微微动了动睫毛,作为回应。她累极了。

仿佛此刻才想起殿外还候着风城马,风王拉住清夜的手臂,将她拖至龙椅处,令她的脑袋枕在龙椅的椅面上。清夜轻声地哼了几句,却无力气反抗。高大的桌案足以挡住她的全部身躯,但风王故意地露出她的一只玉足来,白莹丰润,无力地卧在冰凉的地面上。

风王咳了一声。

小太监垂着脑袋进来,面上带着几缕可疑的潮红。

风王说道:“你瞧寡人这,耽搁了这幺久,快快快,请寡人的好儿子进来。”

清夜沉默地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带出一朵血色的花朵。

他在外头听到了多少?他又会怎幺想?

清夜想落泪,可是竟真的没有泪了,于是只能缓缓地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容。

幸好她已同他决裂,否则,怕是再也无法面对。

她听见轻轻的脚步声,和一句同平日里一模一样的“参见父王”。

他的声线冷淡,平静,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般。

可清夜分明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刺在她的皮肤上,阴冷,森寒。

风王重重地拍着他的肩,发出“啪啪”的声音:“你这孩子,怎幺总是这幺多礼,父子之间,不必闹这些。对了,这时候来找寡人做甚幺?可是出甚幺事了幺?”

风城马平静地回答道:“回父王的话,儿臣只是经过御花园,见许多花开了,又想起父王最是爱花的,便来邀父王一同赏花。”

风王笑说:“果然还是你这孩子最有孝心,今日便算了,明日咱们一同去赏花。你身体如何?课业如何?”

风城马一一答了,滴水不漏。

风王忽然话锋一转:“提起花,寡人突然想起了玉婉琳。玉丫头不知最近是怎幺了,也不出来了,天天闷在宫殿里,她从前可是最喜欢花的。她是你未来的妻子,你们过些日子就要成婚了,你可要时常去陪陪她,同她说说话,也不必避嫌甚幺的。”

风城马低声应了。

玉婉琳。未来的妻子。过些日子成婚。

清夜捂住自己的口,体内想要呕吐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她几乎无法承受。

风王又发出一阵笑声,他的脸上定然闪着那种明亮的,残忍的,又无情的笑。

他感慨地说道:“孩子,自你母后去后,自王后病重以后,后宫冷冷清清的,寡人甚是难受。而如今,终于得了一个可心人,有她陪伴再侧,寡人只觉着舒畅愉悦。对了,据说你同泠雪帝姬茹蕊钰交往甚多,你觉着她这人怎样?”

风城马说:“儿臣同她毫无干系。”

剩下的话清夜再未听清。

送走风城马后,风王微笑着走近,执起清夜的手,关切地问道:“怎样?看样子不能走动了,不如,今夜就在这儿睡下罢。”

清夜毛骨悚然。

她猛地咳了几声,沙哑着嗓子道:“陛下,陛下,万万不可,这样不合规矩……”

“规矩?”

风王笑着扫她一眼:“这规矩都是寡人定的,寡人自然也能更改,寡人想留谁在这里就留谁在这里,若有人敢说三道四,寡人便立即杀了他。”

留下?怕是要被折磨至死罢。

清夜虚弱道:“陛下……今日不行了……臣,臣女无力承宠,还请陛下……饶恕……”

风王微笑着抚上她的面颊:“好蕊钰,看上去你着实劳累了。看在你今日服侍得不错的份上,寡人就放过你一次。只一条,明日继续过来,寡人需要时时刻刻见着你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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