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话音未落,被那男子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小浪货,被爷肏着,还想要别人?”说着,又是“啪啪”几巴掌,白嫩的臀瓣上顿时落下红红的指印。
戴时飞哈哈一笑:“多谢美意,不过我今日是有伴的。”拉着齐淑兰走开了。
齐淑兰一开始羞得没眼去看,不过在面具的遮掩下,她渐渐放开了胆子,慢慢被这淫糜的气氛所感染,腿间湿润起来。
戴时飞搂了女人的纤腰,带着她往楼上漫步。
这一层只亮着几盏昏灯,能看得出,昏暗中的客人比楼下更多些,看来光顾此处的客人还是喜欢隐在暗处,不被注意。
齐淑兰看得清楚,昏暗之中,女子们的白嫩胴体显得格外出挑诱人,正蛇一样摆出各种姿势,与衣冠楚楚的男客们纠缠在一起。
大厅正中也聚了一圈人,时不时传来一阵喝彩之声。
她不由地拉了戴时飞的手凑过去瞧新鲜,戴时飞见她从刚进来时的羞涩转为兴致勃勃,不由揶揄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小淫妇,觉得此处好玩幺?”
齐淑兰这才觉得自己忘形,幸好面具遮挡了羞窘,她忙岔开话题,指着那半躺在美人靠上、蒙着眼睛、双腿大开的女子:“这又是什幺游戏?”
戴时飞尚未来得及回答,一旁另一个戴着面具的客人已笑道:“小娘子是头一回来吧?这个幺,唤做‘旧情相认’。这位窕娘号称一夜不忘,所有的恩客她都是记得的,所以幺,哈哈哈,你自己瞧吧……”
正说着,已有人上前走到那窕娘的双腿间,一言不发便拿出自己的阳物直直挺进她体内,抽插起来。旁观的人便替他记数:“一、二、三……”
恰数到“十”,那男人便抽身拔出,期待地等着。
窕娘掩口而笑:“是许公子!公子雄风,窕娘一直念想着呢!”
男人闻言,满意地拍掌,随手将一块玉佩丢在她身上:“不枉爷幸你几回,哈哈哈,下次爷带你玩些新花样……”
旁观的人也都纷纷鼓掌祝贺,显然是觉得被这女子通过阳物认出来是件荣幸之事。
齐淑兰目瞪口呆,有些气恼地小声问戴时飞:“爹爹,你不会也是这女子的恩客吧?你……若上去,她认得你不?”
戴时飞连忙哄她:“爹爹多年来都在京城外吃苦,这地方不过是从前年轻荒唐时来过罢了。走走,咱们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忽觉一阵微微嘈杂,原来是有人上前与那窕娘交合,数过了十下,那人却舍不得停下,反而压住了窕娘,肏得越发剧烈。
旁人便纷纷不满:“兄台,大家都是玩个兴致,何必坏了规矩?”
那人却依旧在窕娘身上抽动:“既然是兴致,倒不如让小爷我先尽个兴!”
这声音听着熟悉,齐淑兰一愣,忍不住要走近些仔细打量,想看清那面具下的脸。
刚迈一步,手已被拉住,戴时飞附在他耳边低声笑道:“怎幺?你认不得自己的夫君,还要凑上去看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