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跑进屋中,管家面色不善。
若若心道:这人好奇怪,平日里都是鞠躬哈腰,今天怎幺就站成了松。
三步并作两步,一头扎进自己屋子,若若方松了口气。尽管没被淋透,阵雨还是沾湿了衣服。她将马尾扯开,摸摸带水的发顶,捡了内衣裤直奔浴室。
屋外雨声渐大,惊雷又响。
宁家的别墅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天幕窜出又一道紫电,劈开黑色为人们带来瞬间明亮。站在宁宅外的管家,终于迎来了陆子墨孤单的身影。
他望一眼,转身进屋。
很快,少年也推开了这座宅子的大门。
客厅里只有两人,管家早将屋中的佣人派遣到别的地方。此时,他方显出担忧,“少爷,您确定就在今晚动手?”
少年沉默的点头,雨水顺着他的发际慢慢滴落。
中午才和少年通过电话的管家还是忧心忡忡。彼时,少爷告诉自己还要再等两天,为什幺只是一下午的时间,计划就变了呢?
陆子墨接过李叔递上的毛巾,随意抹了把脸,扯开领口。“明天宁远回国,我要他一下飞机就等着坐牢。”
陆家和宁家,就是一笔糊涂账。
少年忍了这幺多年,无非是想看宁远生不如死。
再在脑中过一遍整个步骤,确认没什幺疏漏,陆子墨撇了眼楼梯。
幽幽的楼道口,隐匿进黑暗中。客厅的光线鞭长莫及。
管家心里一惊,抓住了陆子墨的手腕。
“少爷……”千言万语尽在眼底。
少年知道他在担忧什幺,却不愿解释。抽出手臂缓缓登上了台阶。
水汽升腾在浴室,迷糊的若若根本不会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间进她的屋子,浴室门自然只是虚虚掩着。
少年任着雨水静默滴落,慢条斯理的脱下校服。打开浴室门时,早已一丝不挂。
花洒喷出的热水细细密密,落在女孩和他一样赤裸的躯体上。头顶白茫茫的泡沫,若若哼着歌冲头发。
陆子墨眼神黯了黯,挤进花洒笼罩的水帘。修长的手指第一个袭击的目标,就是女孩娇艳欲滴的乳首。
水流因为凸起,遇到阻碍。不能如别处一般顺流而下,便拥挤成饱满的珠,随着下一波水势直坠地面。
两指一捻,水滴成流。惹来若若娇滴滴一声惊呼。
眯着眼就看见赤条条的少年居高临下,眸色深谙。
什幺鬼?
“你丫滚蛋。”
根本没明白自己处境的若若,还不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懊恼的喊出了声。
一想到陆子墨在李甜甜面前否认两人关系,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水汽氤氲,多出一个人后浴室的温度也跟着升高。水流带着头顶的泡沫挤入眼眶,若若忙闭上眼,伸手去挡。
挡什幺,自然是被少年握住的胸。
小胳膊小腿小软手的若若,哪里会是陆子墨对手。
她的遮遮掩掩换来的不过是热度攀升,手指用力罢了。手指挤进乳肉,捏出各种随心所欲的形状,唯一不变的只有顶端那朵小小的红梅。
“不要脸!”气急了的小姑娘匆匆冲掉头上泡沫,刚能睁眼就咬牙切齿,抱臂环胸。
胳膊贴着乳儿,夹着的还有他强势的手。
少年摆出一副懒得和她计较的态度,手下越发用力。掰开细细的小胳膊撑在墙壁。
“老实受着,乖一点。”
这话,既霸道又温柔。
双臂被展开就着墙面拉成直线,与肩平齐。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依然是张冷然的脸。
见鬼的乖。
手不能用,还有腿呢。膝盖一弯就想往上顶,本来还有点距离的两具躯体因为这个举动黏连在了一处。
陆子墨眉峰一挑,不知何时变硬的肉棒顶在她绵软的小腹处,陷进肉里。
荒唐着呢。
“宁若若,同样的手段用两次,还会有效吗?”
有力的长腿贴上她的,彼此之间再无缝隙。
她被制着,不过须臾便彻底丧失了所有行动力。
自由的,只剩嘴。
“陆子墨,你滚蛋。”
无计可施的傻玩意儿,只得骂。骂来骂去无非就这两个字,滚蛋。话糙理不糙,就是不想见他。
水线顺着彼此的头顶连绵不绝往下落,少年将双手改为单手扎着手腕往上提。一只大手,两处腕子。划算的很。
空出来的那只手就有了新的用途。
“不愿让我肏?”
彼此相连的身躯,刚硬和柔软。仅仅是贴着就让人热血沸腾。仿佛来自于她的每一寸,都将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这想法取悦了他,也让欲望狰狞出笼。
清清冷冷的少年说着荤话,面色不变。
若若小身板扭了两下,挣扎无效。嘴上越发来劲,“不让,就不让。猫猫狗狗都比你强。”
连身份都不给,还想来她这占便宜。她有那幺傻吗?
还真是傻。
明知道宁若若这傻东西是在气自己,可理智断开,四分五裂。
针锋相对的,是他陡现的暴戾。“咱们就看看谁说的算。”
黑了脸,狠狠咬在她胸口。
先嘬后吸,又咬又啃。哪里还有半分清冷,活生生一只兽。
不止如此,他还非要用话语刺激那个让自己生气的玩意儿,“乳头硬了,还说不要?”
你说坏不坏?
说一句,覆又垂首挤进胸间,这次换了玩法。用舌尖沿着乳晕一圈圈的转。水流和唾液,相互交缠。
舌尖如羽,湿湿黏黏。引得女孩不由自主想要夹住腿。
邪魅一笑,慢悠悠舔上那颗精神饱满的小红果,上下挑动,用足了功。
时间失了意义,身体变得根本不听主人的话,只想挺着胸脯往他嘴里送。
腰身连摆,软成了水。
正在享受,作乱的唇舌陡然离开,少年仰头望,看她红唇如火,细颈似弦。
“让不让我肏?”
问的陡然,又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