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要下在酒杯里喂你吃的,结果我搞错了,自己吃下去了。”萧潇赧然回答,原本就潮红的脸更是红得滴出血来。在沉沦情欲的疯狂之中透出这样的羞赧情态,看上去别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所以你原本是想引诱我强上了你?”苏蕴似乎听懂了一点点。
“嗯嗯,这个药性很烈的,你看。”萧潇引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那里的滚烫和坚硬几乎吓得苏蕴一大跳。“不要怕,我向来只喜欢被人服侍,从来不肯做上首出力的那一方。”
耳听萧潇开始享受地呻吟,苏蕴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欲求不满的萧潇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他的身体。四肢极致柔软灵活,连最坚定的硬汉都能被惹得春心荡漾。
“皇上……”苏蕴咽了咽口水,“萧潇,还好最后这春药是你自己吞下去了。假如是我服了会怎样?恐怕我并没有那幺强的定力……”单是想象一下这样烈性的春药如果自己服用了会是什幺样子?一定会金枪不倒,狂性大发,在皇帝身上残忍肆虐,至少会让他伤得一旬下不来床吧……
“我就是要这样……”萧潇想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沉浸药性的眼睛却流露出不寻常的妩媚,美目流眄,顾盼之间,妖孽横生。“最好是弄出点血,把我弄残就更妙了,这样等你清醒过来,就会对我心生愧疚,我就更容易抓住你的心……”
“萧潇!”苏蕴被这酥酥软软的嗓音和轻柔的抚触挑逗得兴致高涨,而又怒得全身发抖,差点就忍不住把这个祸害人的妖精按住,反剪双手,用已然火热的铁棒挤进那双腿之间,让他得到应得的痛和惩罚……然而活生生地忍住了:
“你所谓的抓住臣属的心,就是用这种方法抓的吗?”
萧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依靠两具躯体之间的摩擦来缓解折磨人的情欲:“你以前不知道吗?你来之前不是早已派出探子把我朝查了个底朝天的吗?萧潇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放荡、好色、人尽可夫,别告诉我以前你没听说过……快点,我忍不住了,把我上了,帮我泻泻火。”
“我打听到的是,萧氏皇帝为人豪爽,不拘小节,虽然与很多臣僚都有肌肤之亲,但无论对什幺人都是一视同仁,亲睦关爱。”苏蕴抚摸着他的脸,萧潇好几次要伸出舌尖来触碰他的手指,或者咬住他的指头,都被他机敏地躲过。“而且我不得不说,初见到的你,给我的印象的的确确就是这幺好……”
“把我说得太完美了吧!”萧潇轻蹙着好看的眉,“我哪里有你说的那幺崇高,我就是见了谁比较好看,就把他勾引到床上,吃干抹净据为己有,仅此而已啊!”
“萧潇……你不要说得自己这幺自甘堕落好不好……”苏蕴叹了口气,又按住萧潇蹭来蹭去的脑袋,“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看人绝对不会错的。现在,你已经成功地抓住我的心了,你确定要抓住我的身体,然后彻底失去我的心吗?”
一句话说得萧潇煞白了脸,慌张地放开手。
“现在,皇上,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你为什幺要对我坦白这一切?”
萧潇温柔地低下头,不平静的眸子里依然是雾气氤氲:“因为这样说了,也许你就会鄙视我的人品,不再把我当作高高在上的神祗,而是个随意践踏的玩物。等你宣泄完了欲火,玩得我只剩半条命,你清醒过来,仍然会对我愧疚不已。”玉琢的人儿说着,擡起了头,漂亮的眼睛里火苗熠熠跳动:“悔恨,是忠诚最稳固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