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屿~
羲和看着那满地的杜若花瓣,脸色发白。
孔雀绕到她的身后,撩起他的肩发,“娘娘,您气坏了身体还不是便宜了他们两个,一次不成,下次再试呗。”
“闭嘴。”羲和推开她。
“哎哟,娘娘,之前我唤来的那几个小妖将您伺候的可还好?”
羲和怒目而视。
“娘娘为何要动怒啊,他们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难道娘娘不喜欢?”
“恶心。”她啐了一口。
“恶心?”孔雀眸中泛起一丝冷意,“娘娘之前不也是靠着我唤来的那些东西解决自己的需要幺?怎幺如今开始翻脸了?左不过是陛下不愿碰你,对着你这张美丽的脸失了欲望而已。君临天下手握八荒九丘的王连看你一眼都不愿意,只有我孔雀愿意服侍您,您还有和不满?”
“奴才永远都是奴才。”羲和仰天一笑。
孔雀掩去眼中的残酷,“今天我替娘娘捉了只蛇怪,听说啊,那滋味好的呢。”
说罢,他迈着步伐,身形慢慢幻化成高大的男人,大笑着离开了羲和。
那个俊美的身着黑衣的蛇男子谨遵孔雀的示意,走到羲和的身旁,“娘娘,”他低沉的声音居然带着一丝魅惑的颤音,然后他大方的撩起衣摆,将自己那处惊人的东西展示在她的面前。
羲和原本充满怒意的表情渐渐被惊愕取代,伸出左手搭上蛇男的肩,无骨的身躯任由他抱起……
“娘娘,想要幺?”蛇男轻轻的吻上她嫣红的唇,极尽温柔,但那伸出的舌尖是分叉的且滑腻悠长,舔的她全身发浪。这个前所未有的吻几乎立刻俘获了她,让她收起了所有的躁动,随着他的翻搅吞咽汲取。
帝俊有多久不曾吻过她了?哪怕中了那些迷乱的药,他也不曾吻她。他的心早就被望舒彻底侵占了,一丝一毫都不曾留给她。一丝微弱的抽痛自心间泛起,却趁机被伏在身上的蛇男采取了主动权,剥去了碍事的衣衫。
她眯起眼,看着他的眼睛触到她的美好的身体而瞬间燃起熊熊火焰。
无关乎爱,只是无边的情欲。
望舒可以和四五个男人欢好,她又为何要死死为那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坚守?岱屿的男女原本就是如此率直又不可以遏制自己的欲望,不是幺?又不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了,她的胳膊攀附上他的脖颈,开始索取蛇男更强烈的深吻。
蛇男幽蓝的眼深沉的如湖水一般,他的手滑进她的下身。
“嗯……”羲和那处早有湿滑的水流了出来,落在他的手心。
他利落的撩起她的裙摆,一手勾住她的腿弯,令她那处丰腴之地坦诚面对着他叫嚣要冲锋陷阵的巨大兵刃。
两人缠绵的吻从未断过,直到蛇男突然对准了她湿滑的密处,将自己恐怖惊人的肿胀杵了进去。
“啊——————”羲和被他弄疼了,大约是因为不那幺讨巧的侧面姿势,可是却增加了更多的摩擦,让两人磨合的更加激烈。
“娘娘,”他的吻从未停止,羲和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甚至,和帝俊之间,她都从未体会过如此畅快的感觉。
他最初只轻轻耸动腰身来开发她的花穴,因他明白自己那处太过惊人,怕她会痛。
羲和的指尖划过他的背,他每动一下,她就忍不住用指甲在他的身后划出一道血痕。
两人压抑的呼吸此起彼伏,在空旷的屋子里越发暧昧。
羲和的身子越来越软,她原本侧卧的身体被他渐渐翻转了过来,“噗嗤”一声,那根黑紫色的蛇根终于完全插了进去,让她无处可逃。
羲和痛的拱起腰,蛇男也配合的将她的腰腹擡起,令她看见他们交合的那处,深红的花瓣被暴涨的黑紫色的物件狠狠蹂躏,蛇男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半分的讨好与乖顺,而是带着不可拒绝的侵犯之意,他低头,在她起伏颤抖的乳上贪婪的亲吻,下身抽插的力度渐渐大了起来
羲和配合着他的顶弄,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动作。
蛇男突然一个发力,下身狠狠的贯穿了她。
“唔……啊……”羲和尖叫一声,她被那颤抖的快感袭击的无处躲藏。
蛇男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每一次都深深地进入,他异常可怕的阴茎扩开她的花穴,她突然想起来了,新婚的那一夜,她也如此渴望并疯狂过。
“娘娘,你在想什幺……”蛇男恶意的掐住她胸前的两点红樱,揉捏之后就是强制的拉扯。
“啊……不要……”羲和茫然的喘息,扭动腰肢,令自己的下身无比餍足的裹住他的巨物。
耳边是男人嘶哑的粗喘,体内是男人火热的欲望,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男人放肆的揉捏。
她突然间好羡慕望舒,如果,她不是死死恪守那一份求而不得的爱,她又怎幺会活得毫无尊严?也许,她早已和真正爱她的人双宿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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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宫殿里,白矖双眼含泪,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面前的婴孩。
“不死药也没用幺?”她喃喃道。
“也许,还需过些日子。”孔雀从她身后附身看向那个木盒里血物。
“我只是想要他活,有错幺?”她抓住他的衣襟。
“没错”他的下颌磨蹭着她的发,“你做什幺我都陪着你。”
“我不甘心”她哭的伤心极了,每一次,他看着那丝希望点亮她的眼,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一次比一次更甚,他的心都跟着一起痛。
腮边的泪被他轻轻抹去,温热的掌从她身后一点点攀上她优美的脖颈,深情的吻接连落下,很快,一丝迷蒙的呻吟就在他的掌下绽放了。
~蓬莱~
延维翻看着手里的金簪,他知道这是件法器,也知道这是东王公迎娶西王母时赠与她的定情之物,可是,它究竟有何厉害之处,他也不清楚。
“六哥”常曦见他瞪着这东西神游九霄了半响,才出言叫他。
延维将金簪还给她,“父君怎幺和你说的?”
常曦想了一会,“说可以保护我。”
延维盯着金簪上的那颗鲛珠,“你将这东西留在我这,待我我参详透了,再唤你。”
常曦坐在他的身旁,磨蹭着自己的衣角。
“怎幺?还有事?”延维摸摸她的头。
“嗯。”常曦将那颗帝屋草放到他手里,“可不可以请六哥帮我?烛阴说这东西麻烦,他,他不愿用。”
延维收紧了目光,这丫头,还真是单纯,“他说什幺你都信?”
常曦点头。
“那我就炼成丹药再给你。”
常曦高兴的跳起来,“我就知道,六哥最好了。”
延维敛了笑意,将她裹进怀里,“这帝屋啊,炼化之后效果是最好的,但是,你可要受罪了。”
常曦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想了一会,连脖颈处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