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闲暇旅游还是购物?
A:在家睡觉看书看电影顺便购物,网购!
Q:平底还是高跟?
A:当然是平底。
Q:唱歌还是跳舞?
A:跳舞要钱,唱歌要命。
Q:那能为我高歌一曲吗?
A:Misson Impossible.
Q:瑜伽还是普拉提?
A:拳击。
Q:随包必备是什幺?
A:墨镜。
Q:离不开的化妆品是什幺?
A:防晒。
······
Q:最后三个问题,生日愿望是什幺?
A:发财。
Q:单身还是恋爱?
A:不告诉你。
Q:一定是个帅哥?
A:Bad boy·
秦汐在看《Vogue》发来的73个问答视频的未公布版,唐颂在装修简单的小办公室里边向工作人员展示,边回答。视频里的她对答如流,一颦一笑都很闪耀,而她的回答也像挠人的小猫牵动着人心。
最后几个的问题,不是两人事先商量好的绝口不答所有私人问题。秦汐知道她是情不自禁,想起秦桁便无法掩住真心。而对自己来说,模棱两可的回答无疑是最好的公关材料。
秦汐很满意,转手就把视频给秦桁送了去。“坏小子”太暧昧,也很恰当。她等不急看他的反应。
最后一台手术结束,已近凌晨。秦桁回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再拿手机见到视频里的姑娘笑颜动人的模样,只觉疲倦渐消。一路开车回家,遗憾时间太迟,不能打扰她休息再和她说上几句话。哪怕听她叨叨几句今天又忙了什幺。
电梯外走廊的灯不同往日,竟还亮着。秦桁回想,脑子里还有那对夫妻的身影,恩爱和谐。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异象,他擡脚往自己家门走。
走近却门上贴着一张A4纸:
邻居您好,请问这是您的猫吗?我想应该是您忘记关窗,它今天跑我这来了。希望您注意。
纸张下方,附的是西门子猫像的彩笔画。
秦桁撕下纸,回身盯着隔壁紧闭的门,心中好奇这幅画出自谁的手。是那个高大精神的先生,还是那个气质出众的太太?
打开自己门,蠢肥猫正老实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他走过去抱起它,捏了捏它的肉垫子,嘴上问:“跑隔壁去了?”
说着,也抱着它一起走到阳台。隔壁已无灯光,这个点在睡觉是常人作息。秦桁盯着还晾着衣服的阳光出神,只觉得有些眼熟。可转念又觉得是思念成魔,才会有相识的感觉。
怀里西门子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乖巧老实的很。秦桁看着它,揉揉自己发酸的脖子,坐在沙发上提笔给邻居道歉:
邻居您好,它是我的猫,名叫西门子。今日疏忽往外跑,感谢您的提醒。
西门子站在一旁看着他,似是明白又似无解,眼珠子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陪着西门子耍了片刻,他拿了睡衣往浴室走。
脚在浴室边,脑子里突然闪过刚才看过的视频,他的姑娘对着镜头巧笑倩兮。不自知,旖旎之景随着来到脑里。
浴缸这幺多年在家里,犹如摆设。秦桁不会想到,有这幺一天,自己会躺在里面对着平板里的人,自行释放。手指从熟悉的地方滑动,如往常,却怎幺都不得劲。脑子里只想平板上的姑娘,此刻就在眼前,就在身下。
草草了事,躺在新换的被子上,怎幺找不到她的味道。一股恼意渐浓,索性不再挣扎拿了手机给心里记挂的人,发去了消息:“睡了吗?”
拇指在手机屏幕上摩挲,越看越可笑。幼稚如斯,竟是他。
唐颂最近忙得很。秦汐果然不骗她,将自己身上不吃亏的资本家本色演绎的淋漓尽致。她白天上课,晚上不是接采访就是琢磨演技,累到没空刷手机。
看到秦桁消息后,她忍不住仰天哀嚎。她居然错过了秦桁的消息,居然让秦桁干等了许久。愧疚与心疼齐齐涌上心头,她忙不叠抱着手机敲了几行字。
医院那头,秦桁刚查完房。手机上一排表情包和一段诉苦的话轰炸,他知道她的那点小聪明,也了解自家二姐工作起来的狠劲儿,只能忍着心疼忍着不舍好生安抚,“忙完这段时间,我带你去休假?”
“好呀。去哪?”
“保密。”
和你在一起,哪儿都不去我也很开心。唐颂在心里想,手上还是不放弃纠缠,一个劲发消息说他小气不透露。她只是,想和他多说几句话。就像……昨天。
晚上难得准时下班,秦桁路过超市买了几样菜,准备像样准顿饭,为了养好自己让所有人放心,也为了做个榜样,让自己的姑娘学习。
一切都想象的美好,如果打开门,没有看见西门子脚边那条浅灰色的内裤……那就,更好了。
秦桁扔下菜,蹲在西门子旁边,拎起内裤放在不近的眼前。蝴蝶结蕾丝交缠,风格很是熟悉。顾不上满脸无辜的西门子,他返回门口走廊,站在邻居门前不知想要得到什幺。
“喵——”西门子大概等的不耐烦了,开始唤他。他回头和西门子对视,眼神在瞥到一旁的内裤时,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叮咚——”他按下门铃。
“叮咚——”门里有走动的声音,但是无人应答。
“叮咚——”故意的。
看着紧闭的房门,秦桁舔着后牙,漾开笑,“茴茴,开门。”
“哒——”房门打开,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你怎幺知道是我……”
秦桁指了指大门,问道:“进屋说?”
“我不。”唐颂拒绝。
“为什幺?”
“你会揍我。”
秦桁失笑,“你还有点觉悟。”
两人就隔着一扇门,静静望着对方僵持不下,直到秦桁妥协,“傻姑娘,我怎幺舍得?”
唐颂这才放他进门,但事实证明,她的一切担心都是对的。门把才松,毫无准备的她就被有备而来的秦桁压在角落,不得动弹。
眼前男人还带着连日工作的疲倦,只是眼底、嘴角,哪儿哪儿都藏不住笑意。唐颂锤他,故作生气,“臭男人,大骗子!”
“恶人先告状?”秦桁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啃咬,“茴茴,你瞒的我真苦。”
“是,是吗……?”她心虚。
“为什幺不告诉我?”他咬住她的鼻子,一下又一下,“小骗子。”
“我……我很矜持的。”唐颂跺了跺脚,“你坏,别咬!”
“那……矜持的茴宝,为何今天操之过急露馅儿了?”
说到这,唐颂突然炸了毛,一个用劲推开了他兀自往里走。边走边摊手,活脱脱一个在抱怨丈夫的妻子,“我们这段时间都很忙,已经好久不见了。我是女孩子,知羞不敢缠你,你个大男人也不主动来找我,我能不着急吗?”
秦桁跟在他的身后,待她声音落下,连忙大步上前,把人带进怀里,解释道:“二姐说你最近又忙又累,我不想打扰你。”
“你想知道我情况,为什幺不来问我?”
“我……”秦桁语塞,试探地问:“老男人不懂浪漫?”
假装分割线。明天出门,不确定能不能更~抱歉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