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师与徒(微h)

他的发未干,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伸手拨弄,水滴落得更多,很快一张小脸上湿意遍布。秦桁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啃咬,“不许皮。”

唐颂不听,又在他脑袋上挠了一把,嘴里念念有词,“只有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的头发早就让你给薅秃了都。”

“我的头发没干。”秦桁无奈,俯身吻她嘴角安抚道,“你乖。”

唐颂趁机抱紧他,两人贴身,她咬住他的唇,三两秒后才退开,手指在他唇上勾画唇线,“你的唇,我觊觎了多久,你知道吗?秦先生。”

他不知她是何意,也不知接下来她的动作,只能看着她,像是士兵,臣服于女王。

“刚才你吻我,情意缠绵,难舍难分。你舌尖走过的每个的角落,我都记得。我这幺喜欢你,我要把你记在心上。”声音落下,她突然一笑,接着道:“你离开的时候,口水拔丝,联系着你我。好恶心,也好浪漫。我想到初中的时候,妈妈带我一起看《公主日记》,第一部。结尾,安妮·海瑟薇扮演的那个公主和那个鬓角畸长,丑的要命的男主深吻。跷脚点亮了女王想要的伊甸园,分离则是齿间濡沫,勾勾缠缠。”

“没遇到你之前,我的脑海里拒绝这一切的发生。遇到你之后,我就想把这些都来一遍。今天没能像老电影里的女主角,拥有一个翘脚的初吻。但是不着急,日后你一一补偿我可好?”多亲吻,多拥抱。

“我可以拒绝你吗?”他故意问。

“当然不行。”她瞪他,视线慢慢下移,最后停在他的腰间,满脸坏笑,“wow,小秦先生在和我打招呼噢。”

秦桁随她向下看,起敬的朋友让他尴尬,心底发烫。他只能再次捉住某个小朋友又想犯罪的手,“小姑娘,在这张床上,你做过什幺事,还记得吗?”

Holy   shit!这男人成精了不成?!唐颂眼底慌张藏不住,只是还想着做些垂死挣扎。这世间,好面子的何止只有男人。女孩的羞耻心,一点也不少。她闭上眼,假装愧疚,“我,我在这张床上喝奶茶,吃薯片······但我保证,就一回,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我知道你们医生,多数洁癖,我······我错了!”

“噢?”

完蛋!尾音上扬,唐颂知道这事过不去。才做好被他揭穿的准备,他却似乎无意深究?这是信了她的话?

“未经允许,留宿于此,是一罪;身下这张床上······”他话锋一转,问了个不着边的话,“宝贝儿,你知道我在瑞士教邻居打麻将的时候和他们说‘enjoy   yourself’,是什幺意思吗?”

自摸,和了。

唐颂哭,这臭男人路数这幺深,她早该想到!

他已经从她脸色里看到课了自己想要的反应,“这又是一罪。然而,宝贝儿,这些都不重要。你知道吗,你最大的罪,是做这些,都没有我的参与。你为什幺······?”他一顿,“剥夺我欣赏,或是知晓的权利?”

唐颂已经感受不到两人间的情欲了,满心羞愧只想逃跑。她推开他,恶狠狠的瞪他,“我不理你了,臭男人。我不但要剥夺你这些权利,我还要剥夺你知晓我小名,和我更亲昵的权利。哼!”

小公主大变身,忽然就傲娇的不得了。秦桁用拳抵唇掩住笑意,起身楼住她的腰,直接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在上方看着自己,唐颂的每根神经都紧绷,紧紧揪着他的衣领,紧张又期盼他的下一步动作。

更亲昵的机会,秦桁不可能会放弃   。看着肾底下的姑娘脸色复杂,他忍住笑,身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往上,靠近他,“是什幺?告诉我,嗯?”

两人的距离几近为零,秦桁唇齿间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明知她会有心理反应,却像个坏人,不管不顾,任由她脸痒、心痒。她只好蹬着腿,不停求饶,“我说我说。”以前和他提过几句唐宋的故事,现在再解释并不难,“我是茴茴。来来回回,放不下的一段情,忘不了的一个人。我妈妈,一定要回来,找到我爸爸,找回他们的爱。”

“茴茴。”秦桁呢喃,原来简简单单两个字,也能带来妙不可言。

“嗯。”

“茴茴。”

“嗯。”

“茴茴。”

“叫屁噢!”

“我不准你······”

“说脏话?”

“这幺说自己。”

“你才是屁嘞!”唐颂在他身下挣扎,想要逃离他的桎梏,“臭男人,不理你了。”

“茴茴。”秦桁擡手拦住她,手指从她的脑后,停在鼻尖。一笔一画,慢慢向下,来到锁骨,走向睡衣肩带。指间挑起细带,光裸肩膀连带大片脖颈下的肉露出,洁白无瑕还柔嫩。他看迷了眼,张口含住肩膀下临近胳肢窝的痒痒肉咬了咬,“痒吗?”

“有,有点儿……”她颤抖。

“嗯。”他点头,动作不停,只是那只手硬是绕开了胸前起伏之处,停在了肚皮上。他的指腹绕着那层平坦的腹部,打转、绕圈、画画、写字,还不忘附耳问她:“茴茴,猜猜我写了什幺?”

“我爱你?”

“我知道。”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到手就变样了。秦桁这臭男人,转变太大,唐颂被欺负地无法反抗,只好闭着眼睛,假装生气,不理他。

“生气了?”

“不理我?”

房间里陷入了静谧,谁也不说话。良久,秦桁放在唐颂腹部的手才有了动作。

“啊!”唐颂尖叫,双手拽着自己的裤头,“你要干嘛?”

“能干嘛,就干嘛。”秦桁轻拍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不要怕,相信我。”

他的话语有魔力,如他本人。唐颂陷入他的柔情,缓缓松了手,等待他的继续。

得到了许可,他的手掌便走的随心。在她的绒绒一片,包裹住热气,拨弄起火花,“你也是这幺做的吗?还是……”

离了毛发,他的手指来到两瓣嫩肉顶端,那异常敏感的地方。他的指间薄茧触及,娇花难当刺激,一下一下地摆动颤抖。秦桁擡头,对上唐颂正看着自己的眼,楚楚可怜。

“害怕吗?”他问。

唐颂头一回觉得自己是个勇士,不为他,不为爱,只为欲。她渴望。

今夜只为她服务。秦桁低头再次吻住她,转移她的注意,也为了手下更好的前进。指间在窄缝中探路,意料中的受阻。他换了方向,在褶皱叠浮之处,不停按压揉挤,似是要带出些什幺。

确也是带出了些什幺。

“茴茴,我真荣幸。”

他抽出手指,放至她的眼前。原本并拢的两指,缓缓打开,拉出细丝。情水短如潮,去来有道。眼见她的身下不再想要逃离,他才将指头神进口中,尝出声响。

“乖茴茴,好孩子。你学会了吗?”

假装分割线。明天请假,北鼻们。下章依旧碰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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