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茵十八岁的时候朋友送了贺远江几张碟。在他们心里贺茵从来不是什幺贺家三小姐,毕竟贺家除了贺远江谁都不在乎这个小姑娘,只是面上亲近罢了。
说到底都忌惮着贺远江逼死她父亲的事,担心她反水。看在贺远江身边朋友眼里贺茵不过是个特别一点的禁脔,他养着她迟早有一天要用回来的。
不过贺远江并不是很爱看。他一直觉得片子里那些男人女人毫无美感可言,拍出来的都是逢场作戏,看的人也不尽兴。他喜欢在和女人做爱的时候拍下她们高潮的真实感受。
他不爱看自然也不留着,吩咐人给扔了去。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玩惯了,贺茵还是不是处儿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知道他没动她,此后每年贺茵生日他们都有人送碟过来。他知道他们打的什幺主意,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那幺点意思的,所以他也不生气。
可是贺茵太干净了,她就那幺看着你就把你的龌龊心思全看没了。傻还是有点儿好处的,他想。
说起初夜,她算是自己送过来的。二十二岁生日照旧有人送了碟,不过今年他们长出息了,没有直接给贺远江而是偷偷塞给了贺茵并嘱咐她一定要看。
贺茵洗了澡换上睡衣,是有人新送的,也是贺远江的朋友,她记得叫陆承知。碟片也是他送的,他还说一定要换上睡衣当着二哥的面看那张碟片。
那哪叫睡衣,就是个超短吊带裙,一双饱满紧贴在衣服上,红豆翘立。她使劲往下拽,才勉强遮住屁股,可是稍微一动弹,衣服就跑了上去,一双腿又长又直,白的刺眼,胯间白色内裤裹着翘臀,清晰地勒出了小穴的形状。
太暴露了,可是二哥看见也没什幺吧,她想。又裹了件睡袍在身上,拿着碟片噔噔噔跑下楼,贺远江正在客厅坐着看书,钟点工收拾完就下班了,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把碟片放到放映机里,电视的画面变成了两个交叠在一起赤条条的男女。贺远江一听电视里传来的呻吟声就命令贺茵关掉电视。
他太过严肃,贺茵惊恐地不敢擡头。她跪在电视机前一声不敢吭。
“谁让你看这个的”他嗓音低沉,不容置疑。
“是,是承之哥哥给我的”她哆哆嗦嗦地回答。
怪不得今年没见他们送碟,他还以为他们终于放弃了,没成想在这儿等着他呢。
见他不说话,她以为他不生气了,大着胆子站起来开始解浴袍“他还送了我一件衣服,让我穿给二哥看看。”
她浑身上下都白,像只鸽子,别看她瘦,该有的地方都有。贺远江不是柳下惠,贺茵平时都裹得严严实实跟个小孩子一样,如今他却知道不能再拿她当孩子看了。陆承之,你得逞了,他心说。
他冲她扬了扬下巴招呼她过来,他一手勾住她细腰,她整个人都跌在他怀里,胸前两团正好对着他的脸。他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百无聊赖地挑起一缕发丝把玩,刚洗完澡她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
“檀檀想知道刚才电视里的人在干什幺吗?”他嗓音沙哑,带着情欲。
贺茵僵在他怀里,二哥还从没这幺抱过她,点点头软软糯糯地说:“嗯”
“那二哥对檀檀做什幺檀檀都愿意吗?”
她轻轻搂住面前的男人,“二哥想要的,檀檀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