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阁楼那件事之后,其实我、姊姊、李泽和李勋之间,便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氛围。
姊姊夜里偷偷出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我想她是去见李泽了,而每当她回来就换我偷偷出去。
阁楼有个隐藏的顶盖,不高,架起一张梯子就能爬上屋顶,我和李勋时常窝在那里。
以往和大家熟稔的一直都是姊姊,我没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和李勋变得这么投机,我们偶尔聊聊学校,聊聊功课,也常躺着看星星,依偎在一起取暖、接吻...就像情侣似的。
一切发生得如此自然而然,我们彼此因心灵与身体的渴望而凑在了一起。
只是,这样还算快乐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记得那一日姊姊难得没有偷偷出去,我只好等确定她睡熟了之后,照常到屋顶上去等李勋,等了好久好久...
等到打起盹来,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顶盖被打开的声音,李勋终于出现了,只是他有些不对劲,不,是相当不对劲...
他浑身肌肤都是泛红的,仔细看像是破了皮似的,他眼底是绝望的哀痛和忿怒,泪水的痕迹布满了斯文秀气的脸庞。
「我洗不掉,洗不掉他身上恶心的味道...」然后他颤抖着身体,冲过来抱紧我,开始啜泣。
我搂着他,也慌乱了,心中从困惑到恐惧大约只有几秒钟,我便明白了李勋发生了什么。
「他疯了,他简直是疯子,魔鬼——」我抱着李勋,也跟着哭了出来:「我在这陪着你,别怕...我陪着你。」我拭去自己的眼泪,也替他拭去眼泪。
「妳会陪着我...」李勋像个受惊的孩子,重复着我的话。
我点点头。
微风飒飒吹起老树的枝干碎叶,他一双空洞的眼眸像静谧无波的深潭,冰冷的双手捧着我的双颊,他颤抖的唇突然吻上我。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搓揉着我那一双敏感的浑圆蜜乳,我轻吟一声别过脸去,他便一路往下吻去,一口含住了我那娇嫩的乳峰。
我抱着他的后颈,感受着他埋在我胸前的湿舔,突然他将我反压在下方,他一手撑着屋瓦,另一只手拉我的睡裤和内裤。
这么长时间的相依相偎我们从未真的做爱过,我知道他不是会想企图侵犯我的那种人,他只是需要慰藉,我能明白...
所以那晚我没推拒他,任由他撬开我的双腿,将那饱满燥热的欲望,往我那尚未有人探询过的粉色地域顶入。
他笨拙地磨蹭着。
我蹙起眉头,忍着疼痛和筋挛,他的手臂已经被我拧得变形,猛然地一下,他进来了。
「好痛...李勋,痛...」犹如电击一般,那撕裂的痛是我从未感受过的痛,痛得恨不得大叫出来,但我不能。
李勋停了下来,他本悲痛的眼转为失措,慌张地看着我:「对不起,还是我们不做了,我现在出来...」
私处湿润的液体涌出,渗出隐隐的血腥味,疼痛感依旧,没有因为停下而缓和几分。
我咬着唇,喘息着:「没关系,我可以。」
李勋这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始摆动腰杆,我感觉到,那疼痛已经悬在某种高度上成了麻痹,但还能感受那肉壁被摩擦,被撑大又快速聚拢的收缩。
蓦然有一股快感隐约而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亢奋,他每一下进攻都让我无法思考,无法招架:「啊...啊...李勋...」我崩溃喊着。
李勋脱去他的上衣,早已挥汗如雨,他趴下来贴着我,吻着我。
「嗯...啊...」渐渐我自己也律动了起来,渴望他更深入,渴望他每一下都顶入我那敏感的花心,直到一阵筋挛攀升,有股欲潮翻涌了起来:「好奇怪,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李勋...我受不了了,好难受...」
「妳要高潮了吗?」李勋一双饱含色欲的眼望着我,时而又闭上,一下又一下沈醉其中,看着他享受着我的私处,这让我那股翻涌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