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任飞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个破烂的席子上,全身上下之穿了一件大他三个码的白色T恤。
在他的面前,只立着一个镜子,小小的屋子里除了一扇通往外界的门以外,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了。
他不知道自己脑海里那幺混乱的东西是不是真实的,昨日的剧痛,肉棒和花穴的改造,乃至于现在自己的位置,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自己只要梦醒了,就什幺都结束了。
可眼前的一切,却又让他觉得真是无比。
他费力地看向镜子中。
毫无疑问,镜子中的那个人美貌至极,他的眉宇遗传自曾经当过一线明星的母亲,身材则是遗传作为模特的父亲,一双秀美的眼眸下是一个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像是没有经过风霜,嘴角永远是微微上翘的,似乎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一米七八的身高不高不矮,一百厘米的长腿却凸显完美的比例,不知为何,自己身上杂乱的体毛已经被人除的干干净净,一双干净白嫩的腿简直比网上的女明星还要好看动人。
他抿了抿嘴巴,像是个马上要被处以宫刑的太监,犹豫良久,终是拉开了挡住下体的衣服,直视着自己的肉棒和花穴。
此时此刻的肉棒就这幺垂立在那里,没有完全软下来时软趴趴的模样,也不似自己驰骋时那般傲然挺立,反而像是个雕塑,纯是摆设。花穴却是被人清理的极为干净,如花朵般粉嫩微皱着隐在两瓣浑圆白嫩的屁股之间,简直比自己见过最为美丽的小穴还要动人。
“这。。。这还是我吗?”方任飞呆呆地看着镜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幺话。
忽然,他直感觉自己屁股后面猛然一痒,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无数只小虫爬过,顺着自己的直肠一直爬出花穴,又倒着身子怕了进去,这酥麻的感觉直接顺着脊柱麻醉到了自己的大脑,难受的他双腿一阵无力,身子骨直接软了下去,他抿着嘴巴,一双眸子像是含着水,脸颊一片浮红,那股酥麻感简直比他在就要射精前被人掐住还要难受,难受的他直想用手指去将花穴给扣开,狠狠揉搓着自己的肠壁,解这要人发疯的痒。
“不行,我是个男人,我。。。我不能这样。。。我。。。”
他憋着脸,心中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让自己忍住,不要伸手,可他那骨若白玉修长如竹的手,却不自觉地颤抖着往下探去,一直探到自己双腿之间,让那中指一直探到花穴之外。
“摸一摸吧,用指节划一划就好啦,划一划你就舒服了。”
在他的耳边,仿佛有一个这样的魔鬼在给他一遍又一遍地劝道着。
要不。。。摸一下?
他终于忍不住了,中指摸了摸自己的花穴,干涩的穴口碰到干燥的皮肤,他一咬牙往里一塞,疼的自己直咬牙,那痒感却没有丝毫的减弱,依旧如万千蚂蚁缓慢爬过。
不行,得润滑一下。
他左右看看,连一杯水都没有,眼下,能用的水只有。。。
这。。。嗯!
当断则断,他紧闭着双眼,将中指含在自己的舌尖,温润的舌头带着唾液盘旋舔舐过指头,刚一湿润完,就迫不及待地插入到了自己的花穴之中,湿润的指尖探入的异常顺利,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个细小的东西左右顾盼着,正费力地蹭过极痒的部位。
不行,不行啊,手指太短了,伸不进去啊,里面好痒啊,太痒了啊!
他苦着脸儿,只好仰着身子,手臂费力地往下伸,让手指进入自己花穴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深,一不自觉,眼睛看到了在镜子中的自己。
一个俊俏的美郎儿正双腿岔开,像是一个青楼里最为淫荡的淸倌儿,眼含秋波,双颊飞凤,按揉着自己最为隐私的小穴。
忽然,他好像摁到了什幺东西。
“啊。。。”他一时没忍住,嘴巴里莫名发出一声娇喘。
或许是屋子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咣当!门霍然打开了,一阵阵冷风吹了进来,外面灯光昏暗,一片漆黑,像是一个深邃的眼睛,盯着方任飞在这里做着羞人的表演。
刚刚的自慰算是暂时解了那阵令人发狂的痒感,他缓缓站起身子来,感觉自己的花穴口仿佛流出了什幺东西,拉丝一般黏在了地板上,他费力地往前走着,一直走出了屋子。
豁然开朗。
在中央,是无数个台子,每一个台子上都打着四五道灯光,周围是一面面玻璃铸成的墙壁,仿佛在掩盖着玻璃背后的什幺,在大厅中,弥漫着令人情欲迸溅的气味和精液的甜腻气息,每一个台子上都有两三个雄伟的男子,皮肤铁青的像是巨人,而在他们那如铁枪般坚挺的肉帮下,是一个个模样俊美,正柔软在地舔舐着精液的美少年,他们嘴角带着淫荡而愉悦的微笑,正如一个贪婪的宠物,享受着主人们的疼爱。
那些美少年有的被人扒的精光,有的只是刚刚走上台去,只见那些还保留着衣服的美少年,都是穿着一件纯白的T血衫,眼神或是惊惧,或是浪荡。
“那,就是我的结局吗?”方任飞呆呆地看着,一时间竟是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