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泉回忆她数年前在船上那一次高潮。扣子全被解掉,她胸脯暴露在醴未眼前。她刚发育没多久,因为清瘦而骨骼突出。她的身体像初雪过后的地面。醴未埋头去含那颜色浅淡的乳尖,她吃痛而嘶哑地喊出一声,嘴被醴未拿手指堵住。
她学乖了,忍住不叫,感受着醴未抚摸她刚长出的牙齿,拿舌头回应他。
腿间被异物顶住,很不适。她知道这是醴未忍不住了的意思。其实她也很难受,她下面全湿了,大概已经流满了醴未的裤子。
醴未埋头噬咬她的脖颈,她将他推开。因为她还太幼嫩,牙齿触到的皮肤都磕出了红色瘢痕。于是醴未犹豫了。
但祁雨泉说:
“快给我。”
于是他只好把手从她蝴蝶骨上拿开,一路往下伸进裙子里,按住颤动的蕊珠,抚两下唇瓣,就着泛滥的液体,往花心伸出一根手指。
雨泉流了眼泪,醴未小声说:
“外面很多人。”
她说嗯,环住醴未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肩窝里。他胡茬划到她了。
她还小,醴未一根手指也走得艰难。他稍用力些,去抚她一个敏感点。怀中和西洋偶人似的小姑娘猛地一颤,他的手被喷满了水。
他收拾干净,但被还在轻微痉挛的小姑娘握住下体。她问他要不要用嘴帮他,他回绝了。
几年过去,秦淮的歌乐声仍不绝如缕。
雨泉唱完一曲,榕望从腰上解下烟斗,装完烟草后点上,开始抽烟。他见雨泉盯着他,随口一问:
“怎幺了?”
祁雨泉伸手从他手上取走烟斗,对着烟嘴吸了一口,还给了他。
烟雾缭绕里,榕望的时间还停留在祁雨泉靠近他时那扑飞的睫毛。
雨泉很调皮地说,毕竟你也不熟我。这种事情,我会好多。
榕望回神,板起眉头道,过分可不行。
祁雨泉仿佛没听到似的打量帘外的楼台。她说:
“我们倒可以换一曲试试。我喜欢——虚花悟。我来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