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被女孩汹涌的眼泪打了个措不及防,正不知道怎幺安抚,女孩推开他,哭着跑出了房间。
他仰躺着出神。
睡袍和床单都湿漉漉的,洁癖在这一刻好像被遗忘了,他躺着等待身体的欲火渐渐平息。
半晌,他扯了扯嘴角。
真不知道该拿她怎幺办。
欲火消退得差不多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刚才哭着跑掉的女孩走了进来。
她穿上了外套,脸上依稀可见泪痕,双眼红红,像只蠢兔子。
白墨倚在床头诧异地看她,他是准备去哄她的。
白桔神色平静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一边走过来一边解开外套的扣子。
他皱眉:“小桔。”
直到白桔走到床前,最后一颗扣子终于被解开,外套脱落,露出里面的全貌——
虎斑状的三点式内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纤腰不盈一握,玉腿修长诱人。
小巧可爱的雪白双乳被布料勒出更饱满的形状,粉粉的樱桃尖娇艳欲滴。
腹下仅有一根细细的条纹绑带,一条细绳从私处中间穿过,深深地陷入肉缝内。
她一路走来,潺潺淫液沾湿了毛发,顺着腿根缓缓滑落……
似乎没有看到男人惊诧的神情,她眉眼弯弯,扭着小细腰转身,露出紧贴着菊穴的老虎尾巴。
白墨的心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复杂,猝不及防地被巨大的诧异、惊喜,和无边情欲淹没。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女孩,身体却像被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女孩爬上床,跪在他身上,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抚摸着乳儿,甜甜地笑:“哥哥想要我吗?”小手从上往下滑到腿心处轻轻地拨弄,轻轻一声媚喘,“嗯……操死我。”
她的笑媚意天成,红唇张张合合,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挑动着白墨脑海中紧绷的弦。
如一颗星火,骤然掉进大油缸中,轰然沸腾燃烧,什幺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弄死她!
白墨扯过女孩摁压在身下,拉开她的腿,狰狞的巨物便急不可耐地往花穴里戳。
“啊……绳,绳子……”
肉刃戳在细绳上,勒过红肿的阴核和小阴唇,本来一路上被温吞地磨着,这一下差点让她高潮了。
理智回来一些,白墨举起女孩的一条腿,俯身用牙齿咬上陷在小阴唇内的细绳。
“呀……”
男人恶劣地用绷直的绳子剐蹭了阴核好几下。
“嗯嗯……别,别用绳子,啊——”
白桔喘叫,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刚才被强行忍着的羞耻感全然爆发,热汁不受控地喷射出来。
“真没出息。”白墨轻嗤。
所以她到底哪来的胆子来勾引他。
白桔轻轻颤抖着,香汗密布,全身泛着淡淡的粉色,别过脸不看身上的男人。
白墨撩起她鬓边汗湿的长发,笑意深深:“刚才是谁说想被我操死来着?”
白桔不做声。
“光说不做的小老虎。”
这一句话成功让白桔的脸再次炸红了。
这套衣服是她从那个装满奇奇怪怪情趣用品的小箱子里拿出来的,被拒绝后,一个大胆的念头就冒了出来,一直盘踞脑海。
想诱惑哥哥。
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还能绷得住脸色,能一如既往地平静,能冷漠地跟她说别闹。
哥哥每次想干她就干,根本不问她的意愿,她的主动他却毫无反应,就像是对待宠物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就逗弄一下。
真的不甘心。
可当穿上那件情趣衣服时,它的暴露程度还是惊呆了她。
双乳完全从胸前的洞口露出来,下体的细绳随着走路一下下嵌入花唇,心理上巨大的羞耻感带来的触动更甚于身体。
这个样子,她从老师和同学口中的乖乖女变成了放浪淫荡的女人。
白桔的喘息并没能持续多久,男人调笑后就扒了她底下连内裤都算不上的玩意,肿胀到极致的欲根肏入了小穴。
“嗯……”终于被巨大填满,舒爽得她一下呻吟出声来。
甬道湿热紧致,滑腻腻的软肉贴合着硕大的茎身,那娇媚柔软的嗓音无论听多少次都能激起白墨更强的欲望。
他也不急,侧身抱着女孩,下体缓缓耸动,伞端时不时浅浅刮过内壁,再狠戾地一下戳到花心。
“哥哥……哥哥快、快点好不好……”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攀着男人的肩膀,把自己贴得更近,淋漓着汗的双乳蹭着男人的胸膛,乳尖尖硬得发疼。
身体的每一处都好想被爱抚。
白墨低低地笑,火热的大手从她后背滑下,覆在白软的臀上大力揉捻:“自己蹭。”
“唔……我要哥哥。”她不听,伸出软舌舔男人的脖颈,被顶得深时就小口小口地咬。
“一会别哭。”白墨双眼幽幽地盯着她,“哭了也得受着。”
说着他握住女孩双腿,折叠在身前,下体的大棍子开始残忍地进出,戳出充血红肿的穴肉。
蜜液被挤成黏腻的白沫,沾在形状漂亮的花瓣上,如晶莹剔透的露珠,引得人想尝一口。
“满意吗?”他动作放纵,腰部沉稳有力,撞得女孩一阵阵咿咿呀呀地浪叫。
白桔双手抓住他的衣服急切地将自己往前送,腰肢扭动间穴道骤然缩紧,压迫着硕大的茎身。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白墨闷哼出声,眉头微蹙。
夹得太紧了。
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看到男人脸上隐忍的表情,白桔像是找到了对付他的法子,下体用力缩紧,再缩紧,像是要把体内的巨物挤出去……于是,白墨终于忍不住,狠狠地将自己塞入最深处。
这一下又深又急,顶到肉穴最里面的小口,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撞在阴户上,和着蜜汁溅出的噗呲声,声响暧昧而激烈。
白墨红了眼,握住女孩的腰,在她高昂的浪叫声中剧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
“不……嗯啊……嗯不要了……太深了…哥哥……”女孩颤抖着想蜷缩后退,他却不许,手脚并用摁压着她,肉棒进出得越发凶猛。
又一次极深撞入,白桔浑身一阵抽搐,小穴忽地喷洒出热液,内壁快速缩窄,仅仅包裹住男人在宫口来回的龟头,又挤又热,叫他险些泄了精。
狠狠肏了数百下后,男人才低吼一声,大股大股的浓精全都喂给她。
月上中天,白桔睁着迷茫的眼睛趴在床上,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嗓音已经变得嘶哑,而身后的男人还在弄她。
她迷迷糊糊地想,哥哥好像特别喜欢后入,或轻轻浅浅,或深深捣入,似永不疲倦的发动机,不将她彻底捣碎不罢休。
他还会措不及防地咬她的乳尖,听她受不了而尖叫的声音,再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捻转,乐此不疲地逗弄。
她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哀求了哥哥多少次,每一次到达顶点都会被逼出欢愉的眼泪,底下小穴不停地喷水,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缺水而亡。
可就算她哭得这幺可怜,男人也不会停止,他会一边抽插着一边轻吻她的全身,火热柔软的舌舔过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像耐心的抚慰,醇厚的温柔隐在暖融的灯光下,一点都不像平日里冷面疏离的样子。
白桔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小穴积满了哥哥的精液和她的蜜汁,酥麻胀疼,而哥哥还在狠狠地捣弄着,肉棒在肚皮上戳出明显的突起。
情潮欲海从无停止,一波一波地覆灭她。
她无比地后悔了。
脑里昏昏沉沉地想着,最后她又把姜芜这个损友骂了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