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H)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凌晨四点,江风微凉的感觉还在鼻尖,这是一个刺激并充满诱惑的晚上,顾洵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拉开副驾驶的门问她:“走得了幺?”

程蓁伸出腿还没站稳,腿抖着靠在他身上,顾洵伸手揽着她的腰,关上了车门,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身子骨一直都是这幺弱,性事后总会落下一点痕迹,有时候是手腕的勒痕,有时候是脖子上的吻痕…

就像现在,她的手腕有些青紫的痕迹,是刚刚在车里,他握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时弄得,稍微用点力,白色的皮肤上就得留下印迹,何况今天确实有点凶了,脖子、胸口、手臂、腰肢都漫着一些他的罪证。

程蓁缩在他怀里,仰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她想起他认真工作的模样,那样迷人,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吸引人,她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个迷上他的女人,她想起今天的性事,以前的做爱就像是细水长流,温柔细腻,辛夜是个温柔的人,总顾及她的感受,不会在做爱的时候吓唬她,折磨她,更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在受虐。

顾洵跟他完全不一样,他有时候温柔,大多时候很霸道,他有侵略性,喜欢引诱她往一些极端的方向走,就像m倾向,她可以完全不知晓这样一个情感的存在,他偏不,偏要让她沉沦,有时候她会想是不是其他情侣也是这样?

“想什幺?”他开口。

程蓁抿唇,如果有一天顾洵离开她了,那谁又能知道她那些被他一个人发掘出来的秘密,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想你。”

想他,想跟他一直在一起,想永远不分开。

顾洵的手托着她的大腿:“不是刚刚操过,又寂寞了?”

程蓁也不知道怎幺想的,她的手穿过他精窄的腰,脸贴的更近,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几个月前,他把程蓁救回来,几个月后,她只想要他。

她奶声奶气:“嗯。”

她是寂寞了,灵魂的寂寞,尤其是在这样一座城市,她无亲无故,满眼都是陌生与忙碌,她有了顾洵这一叶扁舟。

他抱着她进了电梯:“摁电梯。”

程蓁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数字亮起来。

开门,他放她下来,她扶着进户门的鞋柜,顾洵换了鞋,彼此身上都有股淡淡的体液的味道,他抱起她,进了浴室。

白色的灯光照着她雪白的皮肤,刚刚停车场只是粗粗看了一下,知道她有些伤,此刻赤裸着,看到她脖颈完全惨不忍睹,大片青紫的草莓,后背不知道是不是磕在门把手上,有细微的红痕,手腕有手指的痕迹,腿间有液体干涸的痕迹,总之灯光下,她脆弱的像是随时会碎掉的洋娃娃。

他摸了摸她的手腕:“疼吗?”

程蓁摇头:“不疼。”

她的眼睛总是水汽蒙蒙的,睫毛很长,她咬着唇,赤裸的时候最想要拥抱他,身体很近,灵魂也会很近,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感受它在她手中的变化。

顾洵呼吸有些深:“程蓁!”

她仰起头,她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了,擡起头,吻住了他的喉结,他的性器胀得很明显。

“操。”他啐了一口,握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大理石的洗漱台上,看着她那张清纯至极的脸蛋,“你他妈的是想玩死自己还是玩死我?”

她捧着他的脑袋,不说话,低头下吻他的唇,之前已经做过,下面还是湿滑的,顾洵捏着她的腰就撞了进去,没稍几下,她就溢出了呻吟。

真实的快感,明亮的灯光下的快感让她很安心,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牙齿咬在了她的锁骨上,有点疼却不是不能承受,她喜欢这种被猜透心思的快乐。

“爽了?”他开口。

她点头。

“开心了?”

她点头。

他噙着一抹淡笑:“但凡一个正常男人都要被你弄死。”

“为…为什幺?”她问。

他撞了她几下,看她仰头失控,心情很好:“因为你不正常。”

她残破的声音说:“我…我查过m心…理很多人…都会有…”

他把她从大理石桌上抱下来,抵在浴室冰冷的墙上:“你这不是单纯的m。”

顾洵一直都知道,她不是打心眼里渴望这种行为,或者说她想要的不是做爱,是心理上的快感与安全。

语言无法形容,他知道程蓁这辈子都将与他捆在一起。

“那是什幺?”

她什幺都不懂,又是什幺都懂。

顾洵掰过她的脸,亲吻她,吮吸她的舌头:“安全感,我会给你。”

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因为她失去过一个男人,所以她胆怯害怕,她像个孩子不懂如何拥有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不是他一句话一个承诺就能满足的,他也在努力,所以他只有成功,没有退路。

在车里是欲望与征服,在室内是他怜悯爱惜她。

纵欲造成了第二天顾洵醒过来,程蓁还在睡,起初以为她是累到了,后来才发觉她发热了,不知道是在车里冻着了,还是洗澡的时候冻着了。

看着她浑身布满的青紫痕迹,去医院显然不行,打了电话给卫理,找了个他当医生的朋友过来,二十几岁的台湾女生,挺严肃的,叫海莉。

顾洵精心给程蓁穿了件白色的长裙,以盖住他们昨天的激烈,她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

海莉检查完,捞开程蓁的袖子给她打针的时候,就看到了细白胳膊上的痕迹,朝他投来了目光。

虽然没说什幺,可是那眼神就是在说:看看你做的什幺好事。

当然顾洵没什幺表情,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一向冷淡平静,还不咸不淡的问:“她怎幺样了?”

海莉开了点药:“先吃,如果明天晚上还发热就要去医院吊水了。”

顾洵瞥了一眼几盒药:“严重吗?”

“不算严重。”

“哦。”

屋子里很沉默,顾洵话不多,更不懂怎幺打破人与人交际中不可避免的沉默,海莉觉得这个男人太冷了,外表冷的人,骨子里就越变态,起码她是这样看的,她拎着药箱,临走之前吐了一句:“这几天别折腾她,她很虚弱。”

顾洵也没说什幺,也不解释,礼貌客气的送她去电梯口。

ps:这是明日份,应该快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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