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白桔脑子里还充斥着各种淫秽的景象,白花花的肉体,丑丑的大棍子,黏糊一片的液体……
脸似乎快烧起来了,她不敢擡头看对面的哥哥,匆匆地扒拉了几口饭就跑进了浴室。
十八岁,正是最美的年纪,女孩眉眼如画,肌肤若雪光滑细嫩,小腰纤细,两条腿又长又直。
白桔躺在浴缸里,拨起的水流从肌肤滑落,带出一缕缕酥麻,就像……哥哥轻柔的鼻息喷洒,小穴突然开始一张一缩,泅进了好几口水。
她摁着额间湿漉漉的碎发,越发明白了一件事——她想和哥哥做爱了。
想要哥哥用力肏她,充实她,在她的身体里冲刺,想感受他滚烫的热度与呼吸,想听他情动时无法抑制的低吼……就好像,哥哥真真切切地属于她。
那是她仰望不到的存在。
天才医生,外科圣手,她从小听过无数哥哥的光辉事迹,也知道无数美丽高贵的小姐姐喜欢哥哥。
小时候她像小尾巴一样整天乐呵呵地跟着哥哥,捧着小心肝软软地讨好他,却只能得到他清俊疏冷的面容,和淡漠冰冷的话。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了畏惧,她不再粘着哥哥,变得很听话,又小心翼翼。
这幺多年,哥哥依旧不喜人碰触,白衬衫一丝不苟,习惯系上领口最后一颗纽扣,俊美得如天神下凡,偶尔哥哥会很温柔,但仅限于对她执行完“惩罚”后。
尤其这些天,肌肤相贴时,哥哥会一边低着嗓音温柔地哄她,说着让人羞耻的话,一边狠戾地弄她,肢体交缠,亲密得好像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距离一样。
白桔认真想了很久,她一开始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只有她是被允许碰触哥哥的,而且哥哥无论何时都会帮她妥帖打理好一切。
可现在想来,那大概和玩具差不多,她被捡来,养着,慢慢地成为了哥哥的私有物,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就逗弄一下,直到这些天,不想再忍生理性冲动了,就开始毫无顾忌地干她。
白桔胡思乱想着,没注意水都凉了。
“小桔。”门外传来白墨的声音和推门声。
她一惊,急忙回过神来。
而白墨已经走过来了,看到呆呆地躺在浴缸中的女孩,他皱了皱眉没说话,拿过浴巾一把将她抱起,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再目不斜视地给她穿上内裤和睡衣。
“哥哥,胸衣……”白桔将脸埋在他怀里,闷声道。
“对身体不好,以后在家里都不许穿。”一句话定下了她未来的日子。
白桔懵了。
为什幺洗个澡都会不小心丢失了在家穿内衣的权利!!!
然而她完全不敢反抗。
洗完澡后,白桔把白天买的礼物拿出来。虽然她不会做蛋糕和长寿面,但反正这幺多年都没做过,想来哥哥应该也不在意。
白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盒子,有些意外:“手表?”而且还是情侣表。这是一个不怎幺有名气,口碑却不错的牌子,他知道这款手表也是一个偶然。
“是呀,哥哥,我觉得这个款式很好看。”白桔有些心虚,但看哥哥的表情应该是不知道的,她的隐秘小心思还是自己藏着比较好。
“我很喜欢。”白墨轻笑,也不拆穿她,直接换下了原来的那块表,期间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她,眼底似有波澜起伏。
白桔很开心,哥哥很少这幺明确表达自己的情绪,这幺说他应该是很满意的了。
想起十一出玩的事,她有些心痒,因为哥哥管得严,她几乎没有什幺出去的机会,最重要的是,她想躲一躲哥哥,让自己不安分的心思消停一些。
“哥哥……十一期间我可以出去玩几天吗?不远的,协会里的人都一起——”她小心翼翼地问,没注意到她每说一个字,男人的脸就冷一分。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捏住了嘴巴。
“很想出去玩?”他问,语气夹着冷意。
白桔说不出话,壮着胆子小幅度点了点头。
若平时,她肯定就害怕得不再提了,但现在她真的想暂时远离哥哥,让自己冷静一些天,不然只要看着哥哥的俊脸,都会想要被他干。
她不想成为那样淫荡的女人,更害怕哥哥发现她这样龌蹉的心思后厌恶她。
她会死的。
只听到男人低呵一声。
“很想躲我?”他盯着她,眼里似乎淬了冰,一字一句道。
白桔闻言怔愣了一秒。
就这小小的间隙,男人的神色更冷,眼底似乎要掀起狂风大浪,快要压抑不住心头汹涌的怒火。
疏远他、害怕他还不够,现在还想躲他?!
“想都别想!”
白桔想要解释,可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男人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唔!”白桔吃疼,嘴里一疼,血腥味蔓延,她想扭开头,却被死死地摁住。
男人的暴戾好像再也压抑不住了,撕去那层矜贵清冷的伪装,犹如猛虎出笼,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他一只手用力地摁住白桔的后脑勺,牙齿啃噬着芳香的唇瓣,毫无章法。唇齿的碰撞和血腥味更加刺激了他,舌尖顶开女孩的贝齿,就在嘴里翻天覆地。
白桔快呼吸不了,哥哥火热的唇舌凶狠地缠绕着她的,似乎要吞噬一切,舌头被用力吮吸着、拉扯着,舌根疼得发麻,她推他,却只引起他更强烈的进攻。
她如同溺水的鱼,挣扎着,绝望着,疼痛和委屈使她眼角发红,泪水不断滚落。
她能感受到哥哥身上汹涌的怒气,可她根本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即使以前她提出这样的事,他也没有这样生气过。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被憋死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的唇。
她以为风暴终于停歇了,正要松口气解释,只觉得下身一阵钻心的痛,哥哥的性器已经狠狠进入了她!
即使刚才接吻时情动流出了一些爱液,到底不够湿润,而男人的尺寸又太大,白桔疼得发抖,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断坠落。
这次没等她适应,肉刃已经开始凶猛地抽插起来。
“哥……哥……别气……”白桔强忍着疼,声音被颠簸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我不去了……真的,哥哥……”
男人的动作骤然停下,猩红的眼直视着满面泪痕的女孩,想要分辨是否真心。
女孩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声音软软:“我真的不去了,哥哥。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