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花(三日月宗近x女审神者x骨喰藤四郎)

雪月花

三日月宗近x女审神者x骨喰藤四郎

无名婶注意。

窗外风雪若来若往,窗内灯烛光耀满室。黑发的少女跪坐垂首,面前一方桌案上信纸如雪花散落,其上寥寥数语,气韵隐现端凝。

莹润的指尖虚虚描过墨意淋漓,黑白分明相映。年少的本丸之主兀自默然读信,不时屈起指节轻叩鬓角处,仿佛正清点汇入脑中的词句。少女的头发丰盈茂盛,不束不修流淌满身,呈现水润得好似濡湿的鸦色。而今夜的近侍似乎也格外喜爱这一束长发,一捧一捧掬起细致地将其梳通理顺。简直难以想象这万事不留意的平安古刀会生出如此耐心。

审神者刚刚读罢书信,正欲回头望他发丛中便掠过一丝微痛,大约是某束打结的黑发遭三日月宗近辣手摧折。她原想剜他一眼,但一对上那张美而无度的含笑面容,纵使有火也发不出半分了。

灯下看美人,古人诚不欺她。

她只得叹息一声,自三日月掌中接过发梳信手搁在案头,顺便将骨喰藤四郎写来的三封书信归置停当,擡眼四望,恍然发觉夜已深沉。

置于室内的被炉烘出宜人温度,即使赤裸双足行走亦不觉半分寒冷。审神者将障子门推出一线向外探看,飒沓新雪扑面而来。

她不禁打了个激灵,却迟迟未合拢纸门,兀自怔忡着不知正思索些什幺。直到另一双白璧般的手将障子门关紧,复又轻握住她的双肩将她往室内推去。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传来,“主君小心受寒呐。”

审神者难得像个孩子般依顺了三日月,仅是没头没脑地掷下一句:“今夜风这样大,也不知他会不会冷。”

三日月宗近不答,只顾捧起少女易冷的手掌轻轻呵气,灯影丛生下眉间秾妍。睡在他眼底的晓月浮上几分,付丧神的声调极有一种贵族式的风雅散漫。“骨喰君明日定会顺利归来,您不必太过担心他。”

分明口中说出的是抚慰人心的温和话语,三日月宗近的神情却隐约现出上位者所独有的凉薄。审神者想起当时三日月与她同立门口目送骨喰远去,他便是这般垂眉敛目,若无其事道出冷情的话语。

“不久就会回来的吧,横尸野外的话,说明实力不过如此。”

那时的她望着他静美的侧颜陡然生惧,某种程度上却也对他更加迷恋了。

回过神来,审神者旋即抽出手轻捶了三日月一记。“口不对心。”她半真半假地抱怨他,“我看你呀,根本就是不想骨喰回来嘛。”

“真惭愧呢。”他并未着意否认,反倒显出一派坦荡风范。“比起总劳烦您照顾的老人家,您更疼惜失去往昔的骨喰君也属自然。”

审神者这一下无言可答了,因为三日月所言非虚。但她自认也从未苛待过三日月宗近,只得无甚底气地靠在三日月怀里轻声反驳:“我,我才没有呢,不许胡说。”

不想这反而引火烧身。平安古刀微眯起深狭眼眸,垂首在审神者耳边倾吐恋人般亲密的恋语。“分明最畏寒的是我这个老爷爷,您却一心担忧着骨喰君呢。”

审神者擡首还欲辩白几句,飘然的吻已如落花降下。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踮起了足尖。

然而吻远远没有结束。少女被三日月宗近不容拒绝地倾身压倒在软褥上时,素色的肌襦袢已被剥去大半,灯光在新荔样的肌肤上铺出一层金色的光晕。惝恍迷离之间,她漆黑的瞳中倒映出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

霜晨初至,少女披衣起身,裸出的一侧肩头宛若一片高丽纸,微弱雪光下,单弱而半呈透明。三日月宗近半卧褥底支颐望她,忽觉一缕淡淡的流逝感浮上心头——长夜已尽,这无情又多情的少女,也要去迎接暌违的归人了。

审神者立在深深的雪里望向远方。她一身壶装束打扮,市女笠低低压下,不住飘荡的虫垂淡薄若梦,隐约透出唇上一痕绯红。三日月宗近陪伴于她身侧与她一同等待,直到二人望见紫眸的少年踏雪行来,宽大斗笠下隐约散出银白如星光的发。

审神者清浅一笑迎上前去。

“骨喰藤四郎。现在将会为你而使用这份力量。”

修行归来的银发胁差望着审神者淡声说道,唇边浮起一点微笑,眉目清朗譬如静川明波。审神者也随他微笑起来,向下方瞟了一眼又戏谑道:“嗯?高跟鞋?骨喰是想高过我吗?”

骨喰藤四郎认真颔首。

审神者爱怜地戳了戳他的面颊,一手牵了他便走。当然她也没忘招呼三日月宗近一同回去。另一只空闲的手骤然温暖,原是被三日月自然而然地握紧。审神者对他敷衍一笑,转过头又同骨喰藤四郎问东问西。

少女的后颈如同一截明玉,朦胧中显出几痕淡红吻迹,落进骨喰静寂的紫色双眼里。他并未表露出半分异样,仅是垂下眸子,长而黑的睫羽闪了一闪。

*

少年揭开厚重的绯袴下摆,用那被染红了的、细长圆匀的指尖轻轻逗弄起她双腿之间的软体动物。那些滑腻蠕动的肉瓣,如有自我意志般快活地吞咽着入侵者,与主人违心的推拒截然不同。

少年埋首于少女胸前舔舐啮咬,滚热的吐息洒落在雪粉般的肌肤上,激起战栗的波澜。审神者颤抖着细声哀求:“不,别,骨喰你先放开我……”

骨喰藤四郎掀起眼睫,唇边沾染湿润的水痕,清雅的面孔却依旧不动声色。“不要。”他低声答复,藤紫的眼澄澈若琉璃镜,执着地囚困她的形影。

“我很想你。”

她的心忽然就软润得一塌糊涂,像是下半身渐渐盛开的早花那样,轻歌曼舞地漂浮在温暖的水里。酿造于分离中的情念浸染了清寂的少年,让她不忍也不愿怪罪他半分。于是她默许了付丧神的求欢,与他在若明若暗的房间中彼此纠缠。

然而这时障子门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轻响,挂于其上的玻璃风铃叮叮当当。她勉强聚焦了迷蒙的眼向不速之客看去,绀发狩衣的付丧神披覆一身寒凉月光斜倚门口,衣袖之上暗纹浮凸。

“主君真叫我好找。”三日月宗近反手关上障子门,仿似浑不在意地跪坐下来,指间分出她一缕黑发放在唇边吻了吻。他盯住骨喰藤四郎的眼眸,话语却如软风吹拂在审神者的耳缘。

“食色性也,本不足怪。”

“但,是否也能让我也来分一杯羹呢?”

她骤然睁大双眼,看着付丧神动作优雅流畅地解开了行灯袴。

*

月光无声吻在少女如雌兽般伏地的身姿上,那裸露的纤细肢体光洁又原始。

无论是长茎的质量,亦或两翼的沉坠,少女都已太过熟稔,并不感到如何羞涩。但每每亲睹这血筋狞恶的逸物突兀探出,她依旧会如初见一般陡然生出奇妙的感慨,即它的存在虽是破坏了付丧神音律般流丽的肢体线条,却给予她濒死样的灭顶欢愉。

然而她并不曾宣之于口,仅是擡手撩起半倾的乌发,张开粉淡的嘴唇,细致地含吮起渗出清液的前端。汗湿的掌心顺延茎体反复捋动,糯软的感触一如少女身下蓄起的湖泽。姣美的神明自口鼻逸出连绵的吁叹,纤秀的手指深深埋入她凉滑的直发,痉挛似的蜷紧。

此刻她太需要也太想要被填满。身体内外每一处可以填满的地方都在这样急切地呼唤——

而今她得偿所愿。

身后银发的胁差衔住她欲飞的蝴蝶骨以唇齿摩挲,沉重而不间断的冲碾全无保留。而那鲜妍曲折的回廊婉转相就,温柔啜吸着意欲引他行至欲念的尽头。神志昏昧中少女勉力掀起长睫望向身前的三日月宗近,被强力顶撞的喉间一阵阵紧缩。而付丧神亦垂首凝睇她,濡染嫣红的新月,颊上一笔光艳颜色。于泉涌芙蓉水流霞影之间,他低声细语,声音盈满隐忍不发的温柔。

“主君请放开我吧……不想弄脏您呢。”

她惘惘大睁一双水光盈漾的眼,任由三日月宗近轻蹙眉头自她口中徐徐抽离。银发的少年低声喘息着释放在她身内,稠厚的浊液自交合处潺潺溢流,竟是射出了那幺多。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中坠下,更有些许微凉的液体不慎溅落面颊。她下意识伸舌舔舐唇边残留,喃喃抱怨一声好苦。

高潮如同海的涌流,一阵一阵地卷上来,整个身躯都又麻又松快。她无意识地呻唤,嘴唇却又被轻轻地含住了,口腔内那淡薄的苦涩气息因纠缠的软舌搅扰成一团。主君啊,我的小姑娘。有谁模糊而轻柔地如是说,抚摸她细巧的锁骨与水滴般似坠欲坠的双乳,擡起依在少年身上的她汗津津的双腿折到胸前,缓慢坚定地将己身推入其间。

快感酸涩的余温绵软地包裹住她。然而新一轮的感官冲击又将她抛至另一重诡异妖艳的境界。少女张口无声,但觉身躯绵软好似海边星沙,只能无可奈何地再次承受付丧神温柔的凌迟。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享乐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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