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h)

她依言擡高了臀,方才扭着身子对准那物,风城马已急不可耐地按着她的臀肉贯穿到底。

清夜长长地“啊”了一声,眼睛红了一大圈,胡乱挣扎着想要出去。

风城马火热的掌牢牢地停驻在小臀处,并不容她如此逃脱。

阳物挤过凹凸不平的肉壁,迸发出烟火一般的快感来。

清夜绷得很紧,但还是在持续的撞击下败下阵来。阳物勾出越来越多淫靡的银液,又捣回花穴内部,一进一出,一磨一弄,其中欢愉,言语不能描述十中之一。

清夜像一只受惊的鸟般紧紧地环着他,双臂勒住他的脖颈,剔透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伴随着每一次的摆动夹得更紧。

她和他的脸靠得那样近,她能看得见他脸上的愉悦,沉迷,饥渴。

他半垂着眼,鼻上沁出一点晶莹的汗液,性感到无以复加。清夜着迷般地伸出小舌舔去了,随即身下便迎来频率更高的抽插。

他这样姿势也顶得她极深,她不过是一无所依靠的小舟,在他疯狂的调弄下濒临散架。

好在她已经适应了他的进出,汪成一泓春水。

她勾着他的脖颈,缓缓地摆动着杨柳似的腰肢,初时他并无甚幺反应,可当她猛地加快速度,他才难忍地“嘶”了一声,愤愤地盯着她。

得了趣的清夜越发有了力气,撑着他的胸膛,一会儿左右摇摆,一会儿前后仰俯,一会儿只抱着他慢慢地研磨。

每一次的滋味都不相同,像所有的调料一同倾倒在一起,酸甜苦辣咸走马灯似地在眼前晃过。

风城马喘息着顶弄她摇摆的腰肢,匀出一只手揉捏她的玉乳,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吐着气:“你说,从哪儿学来的?”

清夜“咯咯”地笑着,凑上前咬一咬他的耳垂,而后更加猛烈地摇摆起来:“嘻,我是无师自通,滋味如何?”

本想说出口的话语陡然逸成一阵喘息。风城马不忿地掐住她的软腰,对准花心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送。

在极乐门口不断徘徊的清夜突然被人推进门去,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吐出大量清甜的花液,而脑海里只剩下一阵茫然的空白。

抱着软下去的娇躯,风城马凝气聚神进行最后一波冲击。

鲜红侵犯着雪白,巨物玩弄着小口。

清夜呻吟着在他胸口留下长长的牙印,她擡头的那一刻,正好是体内白浊爆炸的瞬间。

合欢过后,气喘吁吁的两人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像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风城马犹豫了半晌,终是收回了伸出的手,只低声说一句:“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好吗?”

清夜却只迷迷糊糊地听了一半,迷蒙地睁开眼望着他:“你说甚幺呀?”

“没,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他干咳一声,别过了脸。

清夜“唔”一声,擡头去看他的寝殿。他的寝殿最多的是书,架上搁着一些古玩,其余物什多是青,白,银三色,素净得如雪洞一般。

清夜在倦意来袭前想着,要给他在窗前放一些红梅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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