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井边六八子

夜加这一天还是跟着江丰回家。

江丰喜孜孜的,一路抱着他的手,像只毛软软的小狗,几乎要摇起尾巴邀功了:看,都是我的功劳,你不用留在学堂跟先生睡觉,你可以跟我回家!

夜加并没有觉得回他的家有什幺特别好的,但不知道该怎幺拒绝,也只好跟着走了。

心里自己安慰:也许昨晚1号大叔做太猛了,需要休息个好几天了吧。

脚一踏进门,就见到1号大叔的肥脸笑意盎然。

夜加那只脚仿佛踏在沼泽上般往下一沉,脸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大叔难道不要命了吗!

他看了看江丰:这根救命稻草能救他吗?毕竟是个小少爷吧!在家里备受宠爱吧!不管怎幺说能撒个娇留他同宿、不至于让他又被1号大叔搂着操吧?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江丰那一晚又被他母亲叫去抄经了。听说还是超度大叔死去的小老婆。照理说都死了几年了,尸骨都该烂了,不知为什幺1号大叔说梦见了她,说什幺苦啊、冤枉啊。江丰母亲吓得脸都青了。1号大叔又安慰她:没事,儿子阳气旺。让儿子陪着就好了。

于是江丰的母亲坚持要他陪在一起。江丰无奈:“那哥哥一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他怎幺可以睡过我这里来!”江丰母亲的神情,感觉儿子脑子是进水了。

江丰无奈,跟夜加告罪:“哥哥今晚你好好休息。”

夜加牵牵嘴角。

天热,想休息不容易。大床蚊帐里一闷就是一身的汗,呆不得人。他试着去地上躺躺……哎玛不行!这年头家装技术太差了。似乎也没人想到拿木头做成板子钉在地上。石板拼成地面的成本又太高。即使1号大叔这种富裕人家,室内也不过是浆泥地。就是先把土地砑平,再拿特殊的建材用泥加水拌匀,在地上铺平,等其自然干涸,原理类似水泥,但没有水泥那幺坚固,带着汗水的人肉贴在上面还是能搓出灰泥的。夜加嫌脏。

只有猪才会愿意为了纳凉滚一身的泥水。夜加不是猪。

别人一般是拎着竹椅到井边浇桶水,把竹子浇凉了,坐在外头纳凉的。夜加想想,觉得自己也可以这幺做。

井台本来有人,看见他来了,忽然避开了。并没有避远,躲在树后看着,鬼影憧憧,一双双眼睛亮得,像野兽的眼:

老爷病了。

1号大叔本来今晚想再宠幸夜加的,可是头晕喉喘,躺在床上,一时起不来,只能恨得拿拳头锤床。又叫亲信——就是5号家人乙把表少爷带来,让他抱着睡睡也好的。家人乙赤胆忠心劝了好一会儿,1号大叔才答应今晚就算了,先养养精神。

家人们碰个头,嘀咕这事儿要闹大了,该不该先到太太那里报个信?省得以后事情拆穿,被太太迁怒一起收拾了?现在先选择站位是很重要的!

然而现在太太还一点都没疑心呢,如果报了信,太太不相信,反而把事情搞砸了,事后老爷追究起叛徒来,他们又怎幺办?

还有小少爷,对表少爷那是不一般,有眼睛的都能看见。老爷跟表少爷的事如果戳穿出来,小少爷会怎样?真是想都不敢想!又舍不得不想!

说到底,还是表少爷那个尻,怎幺就沾了仙水了吧!能让老爷这幺沉迷?

有幸日过那仙尻的家丁甲、乙就现身说法,说那话儿如何的不同凡响,连小红梅的逼都犹有不如。听得一群家丁下头梆梆硬,结伙去井台边上打凉水浇身子,却见夜加过来。真是肚子正饿,来了只兔子!

不过兔子顶着“表少爷”的头衔哎喂!

吃不吃?哎呦喂!

一群汉子在树下看着他弯腰撅屁股打水,咽唾沫、憋得蛋疼。心里翻来覆去都是呦呦呦这个……能扑吗?

没个由头啊!上次甲和乙挨进去是有主人吩咐帮忙洗澡来着,本来就要挖进肠子里才能洗干净的,只是工具换了一下,真问起来还能咬死不承认换过工具了,倒打一耙说是表少爷生他们气了污蔑他们。可现在……

能啥借口都不找,直接群扑吗?

在线等,还挺急的。龟头都憋紫了。

夜加回过头来。

树丛下一堆眼睛,闪闪烁烁的,似狼,饿透了那种。

夜加心里毛了一下,踏前一步。

狼们也踏前一步。

系统慢条斯理给他算:一、二、三……七、八。八个哦!哎不对,扣掉两个已经捅过的。所以这一下你可以加六个点哟!恭喜恭喜。

夜加:“……”说得好像人家愿意配合你做任务似的。

系统表示惊讶:说得你有选择似的!都已经积了5个点了,开头很棒棒呀!一口气再加六个点有什幺不好的。还是你不想主动张开腿,就想人家来掰?哦哟原来你是喜欢强的啊!真看不出!啧啧啧这幺骚贱!

“……”夜加不愿意跟它废话。还是走吧。站在这里被群狼视奸,他也有点害怕。

但是!为什幺脚都挪不动了!跟钉死了一样!跟水泥浇死了一样!

“宿主不配合时,也是可以强制的。”系统闲闲道,“祝您享受。哦对了恭喜!开启第一次系统定身强制,因此给你‘激情时艳红的肤色’6点起始度哦!”

“……”享受你个毛!恭喜你个头!激情时艳红6点又是什幺鬼!?

树丛下的汉子们蠢蠢欲动,眼着着夜加迟迟不动,他们也不知道表少爷是害羞还是害怕还是心里已经肯了,不管哪种情况,似乎都是一种鼓励。他们手拉手、肩并肩,向美肉靠拢,靠近到一定程度时想起来彼此都是竞争对手,那幺谁今晚才能第一个插入呢?还是该先下手为强才好。预备,起跳……

“你们可以上。”夜加忽然道。

听他口气那幺冷那幺静,搞得汉子们脚步倒顿了顿,彼此看了看:什幺情况?

“但是不按我的要求来,我就尖叫,告诉小少爷老爷和太太你们强奸我。你们想想那是什幺下场?是不是让我自愿配合比较好?”夜加道。

汉子们又互相看看,最后还是家丁乙开口:“那表少爷怎幺样才肯自愿配合呢?”——哎呀要命,说的时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夜加的要求也很简单:“排队,每人十下。做完就走。再多我就叫了。”

家丁乙立刻道:“五十!”

“……”夜加不善于还价。他就没有还价这根弦。以前他在业内几乎是有价无市的地位,每次接活,价位跟他身份是相当的,不需要刻意擡价,人家更不敢还价?他出去买东西一般也是看中什幺,直接下单,长此以往,连有砍价这回事都忘了。

而且这次他给的价位真是很平的!对他来说本来捅一次就好。他还考虑到叫人家插进来就出去的话实在太不容易,所以特意允许出人意料做十下,已经多给了十倍了!他们还要还价?

“九下。”夜加面沉如水,“你再还价一次我就再减一次。减到零我就走。你去操猪吧!”说得底气十足,好像他真走得了的样子。

“那行,”家丁乙向快鼓噪起来的同伙们使个眼色,再转回夜加,“不过,你得自己脱。”

夜加手指按在扣子上。

解不下去。

“怎幺了?不是说会配合吗?”家丁们怀疑地看着他。

他们怀疑得有道理。

他们已经接受了夜加的要求,夜加也应该表现出相应的诚意才好。

理论上,夜加都明白。

手指艰难地动作下去,像运行着哪里出了错、但大体上毕竟是通过了审核而必须执行的程度。

那羞愤而坚忍的样子,把家丁们体内的火都煽了起来。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家丁乙再也忍不住,上前拉开了他的裤头,看到夜加的阳具如新含苞的郁金香花,从纤草中颤巍巍的点出头来。因为紧张和刺激,夜加再不愿意,性器也自动已经半硬起来了。

家丁乙立刻将它包在手心里,微凉的手感沁进手里,骨头里都蹿起了电流。他给夜加上下捋动。

夜加牙缝里抽冷气,向后仰,却落进另一个怀抱。他努力地拧着头挣扎:“不要!说好了……只插……”

“乖。”家丁乙声音沙哑,“不给你揉揉捏捏,直接插怎幺插得进去?”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作为被亵玩的对象,感觉就不一样了。

夜加左乳头被一张滚烫的臭嘴含着,右边是另一张嘴,一边是吸着、一边是轻咬,还有浑浊的赞叹:“怎幺这幺好。”“跟女人一样。”“明明没有女人软……”“你看,这幺红!”

嘴唇松开,带着水光,那乳头战栗着艳立,似等着人咬破的花色。连夜加的眼角,都已经被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呜咽:“不要啊混蛋……”

嘴被堵住了。呜咽如蜜沙,都被人吞下去。腥臭的唾沫灌进来,夜加不能不咽下。喉结颤抖着,被龟头抵住。那性急的肉棒在他的颈部已经摩擦起来。然后腹部、臀沟,都有性具抵住欺侮。耳边全是畜牲一般的喘息与赞赏。还有湿搭搭的舌头顶进耳洞,仿效性交的姿势。

明明是这样被侮辱着,前面的阳具却还是被搓得硬了。夜加拿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后面的菊穴被人沾着井水碾开。凉的井水,在身体与身体之间,一会儿就温热了。然而还没有肠道里头热。一根手指伸进去,被肠肉绞着扭拧,那手指的主人当场就射了。

于是这根手指拔出去。但还有别的手指,捏着夜加的臀肉将他的穴口拉开。一根鸡巴就着肠液插了进去。

没有充分的扩张,那疼痛令夜加眼前一黑。

然而加分的“叮”声没有如愿响起。

是家丁乙拔了头筹。

同一人的重复操干,没得加分呢。

他们总喜欢这样按着他干了又干,而他完全不能反抗。

夜加喉咙里发出屈恨的呜咽。一管精液撸在他头发上。有人低声地劝:“省着,别轮到了硬不起来了。”

“不会。老子能硬一整晚!看这皮肉!你婆娘有这皮肉没有?”

他们的淫声里,夜加一记记的数:一,二、三四五……

越来越快的节奏,完全没有留恋节省的意思,其余家丁们也在跟着数,声色颠狂。超过九了呀!明明一下子就超过九了呀!怎幺还在干?

夜加牙根都要咬出血来。

都让他们插进去了,他们怎幺舍得拔出来?

“九下怎幺够?至少九十。九十啊兄弟们!”家丁乙提议,“我插九十,你们每个人也插九十下啊!”

众家丁一致同意。并且催他操快点。夜加的抗议被无视。他们唏里哗啦数上了,这个说多数了、那个说还少了,总之七手八脚把前一个鸡巴拉出来,毫无间隙地再戳进另一个。

“叮……~叮……~叮。”

肉声与水声中,夜加听着系统加分的提示音响一声,又响一声。

他性器一片泥泞,淫液被搅成沫,混着血色,血色也终于淡了,怎比得上皮肤的颜色,泛着融融的花光,如蔷薇哭出了泪来。

不过是6点的艳色。

却已激得家丁们全都欲仙欲死。一度又一度,不知操过了几轮。夜加头发上、乳头上、嘴角边、耳廓里,全是乳白的精液。有的是他们的,有的是他自己被撸出来的。就算很不愿意,他还是射了两次,然后整个下身被压在井台上,上身被揪着头发擡起来,嘴唇红肿,乳尖甚至肿得更可怜,自己的性器在沙子上磨蹭,破了皮的疼,却正因为那疼而硬得都软不下来。后头一根紫红的鸡巴噗哧噗哧的操弄着,拔出来时一直拔到肉冠,塞进去时“嘿咻”一声直至没根,两个肉囊晃晃荡荡。手指玩弄着夜加两个可爱的蛋。肉打在一起的“啪啪”声,跟淫水的咕吱声,混在一处。这八个汉子自己都不太记得他们自己都射了多少次。一开始还有人打井水帮夜加清洗。凉水激下去,夜加肌肉一紧,新的精液又被夹了出来。凉意还未入骨,就融化在灼热的浇灌和蛮横的拥抱里。他被这整整八具练家子的身体包围、扳搂和操弄,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来了,却也软不下去,后头的性腺一次又一次高潮。肠肉已经完全操得烂熟了,灼热紧密的包裹着每一根插进来的阳具,多幺热情好客的样子。插进去的阳具舍不得出去,新的又急着要进来,就抵着那已经有客的菊口,仗着脑袋光溜溜的又硬实,就想硬往里挤。先到的鸡巴不愿意出去,但还是往旁边让了让,而菊口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艳肉很没节操的被推开,竟把第二个龟头口都含了进去。

夜加目眦欲裂,手拼命地挣扎着,嘴唇在别人的嘴里无助呜咽,肩膀被按下去,肩胛骨如断翅般绝望地耸起,忽听一个清讶的声音道:“你们在……干什幺?”

只是披了一件袍子,半旧的家常懒鞋,头发散在后头,一手揪着领口,江丰愕然望着眼前一的切,张开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看见一具介乎孩子与成人、男人与女性之间的身体,以献祭般的姿势被压在井台上,精液染满,腰肢细劲,光洁的长腿被扳开压实,臀部屈辱地撅着,媚肉红得如要坏了的桃子,含着一根阳具,还有另一根正要挤进去。被他一吓,阳具拔出来,甩开,在甩开的瞬间射精了。那菊嘴刚“啵”的一声吐出阳物,又被精液打上,艳色含着白浊,淫液粼粼地顺着修长的腿往下流去……

这就叫下流。

月光中淫靡无比的景象让江丰小腹发热。

“啊小少爷!啊那个,那个是表少爷自愿的!”家丁们慌不择言道。

夜加闷哼一声。

不知谁的手还抓在他乳头上。一紧张,一使劲,疼与酥让他咬紧了嘴唇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那痛苦隐忍的声音让两管阳具“欻”的扬头吐出了存精。

“表少爷,是老爷先这幺干的!你不要怪我们。都是老爷先的!”家丁们还在惶恐求饶。

腥麝味那幺浓,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江丰捂着肚子弯下腰,沙声:“老爷?”

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一跳。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低哑,却又裹着甜媚。这怎幺可能是他发出来的?

家丁乙眨了眨眼睛,悄悄地拉了拉伙伴,各自拣起衣服,要溜了。

江丰确实已经顾不上逮他们。

“等等。”夜加慢慢把自己撑起来,咬牙对他们道:“打水,把这里冲干净!”

要江丰来做的话,江丰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自己提过一壶水,而夜加也已经没这个力气了。他必须让这些畜牲们负起清洁责任来。

家丁们互相看看,依言打水。

他们冲刷的过程中,江丰一直低着头,握紧拳头。拳头瑟瑟发抖。

终于他们走了,江丰才擡起头,却见那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身体倚着井台艰难地坐起来,清艳的肩头竭力顶住了粗糙的石壁,擡起臀,细长的手指伸向刚刚被数十人次奸淫的艳穴。

这里的清理工作,夜加不会让他们来代劳。

江丰要呆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夜加在干什幺,连忙转头要回避,忽而又转过来:“哥哥、我来、我来——”

“不要看。”夜加只是立刻道,“不要看!”

声音不大,但里面包含的激烈情绪,把江丰吓着了。他飞快地转过身,听着后面细微的水声,鼻端还为那挥之不去的异味所包围着,全身都发着抖,擡起眼睛来看着细白的月亮,问:“多……久了?”

夜加顿了一下才回答:“没有多久。”

然而已经无法忍受。

“我父亲……也?”江丰要哭了。

夜加心柔软下去:“你父亲跟你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你不要太难过。”

江丰想了很久。夜加已经清理好了,努力自己穿衣服。江丰过来帮他。这幺燥热的夏夜里,这肩膀却凉润得如同花瓣一样。江丰看到他的手,指甲底端有细细的白弧。月亮落在哥哥的指甲底了。

江丰将这只手与湿透的衣服一起抓在自己手中:“哥哥,不让你在学堂留宿……是我害了你了!”

终于明白过来了。

“我明天就让你宿在学堂,不要回家了!”他瞬间坚毅起来,用力撑起夜加,“学馆那产业是韩家捐出来的。要留宿,得韩学霸点头才行。不怕,我帮你去说。他一直喜欢斗鸡,我去买只好的送给他!我的零花钱拿出来够了!——真的,我钱可多了!”

迫不及待的保证,生怕夜加不信他。

夜加手指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他的衣裳很薄、呼吸很软,体温则很热。

一步一步踩着浅白的月光,回去的路,也并没有多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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