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紧紧盯着许侯月,一边擡手去解衬衫的纽扣。古铜色的肌肤和腹部紧实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显露出来,衬衫被随意抛到旁边的椅子上,赤裸着上身的高大男人这时候看起来如丛林猛兽一般危险。
这只猛兽被困丛林万年,总是踽踽独行,不管对谁都不假辞色。许侯月曾经被他的外表欺骗,以为这个男人顶多算个执着于捍卫自我的冰冷将士,直到不知道哪一天突然被残忍地吞吃入腹,她才知道这是只暗地里蛰伏的、试图吞并他人领土的恶狼。
几乎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兴奋了起来。
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幺,许慈将目光移向她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纤细脖颈,“啪嗒”一声,皮带被解了下来。他蹲下身,用皮带圈住她的脖子,系紧纽扣,用力一扯,许侯月就被他拉了起来。
两张脸凑得极近,许慈仍然用冰冷的眼神盯着她,像国王在审视战败国进贡来的美艳女奴。他甚至还煞有其事地满意一笑,对她说“不愧是许家教出来的女儿,你会求着我操你的。”
许家可没有教过她什幺。
许侯月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唇瓣被口水润湿,闪着盈盈的光。她顺从地笑,“你只有后半句话说对了。”
皮带猛地收紧,粗暴的吻落了下来,许慈一只手收着皮带的力道,一只手顺着女人纤细的腰线抚向她的乳房。啧啧水声响起,直到许侯月被吻得满脸涨红,几乎要窒息过去,他才恶意地扯了下她的乳首,松开对她的钳制。
他站起身,把随意褪下的西装裤扔到一旁,又扯住皮带,许侯月顺着那力道跪到地上,男人再轻轻一拉,她的脸就撞到了那形状可观的被内裤包裹着的一团。
许侯月微微张开嘴唇,伸出舌尖,一边隔着内裤舔向他的下体,一边擡起眼看他。
为了获得国王的认可,女奴必须要竭尽所能地取悦国王。许慈垂头淡淡地看着她,将她满身的欲望尽收眼底,不为所动。
女奴对上国王冷淡的目光,下体早已淫水泛滥,两条紧贴着的腿控制不住地相互摩擦,她再接再厉,逐渐向上吻去,咬住裤腰,用嘴把那条碍事的内裤脱了下来。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猛地弹出,拍打在她的脸上,她几乎是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含到嘴里,淫穴越发空虚。
下体被温暖的口腔含住,许慈舒服得闷哼一声。像是对货物感到满意,他擡起手,轻佻地拍了拍许侯月的脸颊,“贱货,就这幺喜欢当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