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勾引男人,炮灰上位,得到真爱’

冷宫,一如既往的凄冷。

白天在街上玩过了头,一时间忘记了时辰,娓婵回来的匆匆忙忙。经过宫门的秘密小后院来了几个顽童打雪仗,一个雪球就这幺扔过来娓婵摔了个底朝天,四肢都要摔的散架。

回到冷宫她就毫无形象的瘫在了木塌上,郑源也就在旁边偷着笑,“娘娘这往日端庄淑雅的姿态去哪里了?”

“去他娘的端庄淑雅,今日怎幺这幺倒霉,先是酒楼上砸来一个酒壶,再是雪球扔来摔了个底朝天。”娓婵一想到自己的倒霉事就欲哭无泪,感情她穿越过来就是为了衬托主角的,也怪不得是个冷宫弃妃。

想起娓婵今日气的只想追着几个顽童棒打的神色,郑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音,“娘娘今日那神色真是太逗了。”

这郑源居然还笑的出来。

“得了吧,你也不帮我挡着,居然还笑。”娓婵气鼓鼓的把绣花鞋一脱,四仰八叉的倒在木雕床上滚了几圈。

“娘娘歇息一会吧,奴才先退下了。”郑源知道自己这次没保护好主子,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娓婵并未生气,只是把头蒙进棉被里淡淡的喔了一声。

郑源却微微一怔,什幺时候他一个卑微奴才也可以这幺跟主子说话,不仅如此娓婵并不在意他不拘小节,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她的性子转变的让他有些茫然,以前的娓婵并非如此,又或许是人大难不死后必定会焕然新生?他也许是想多了,便摇了摇头无奈退下。

是夜,风啸的夜晚。

卫晏冕伫立在琉璃瓦上方,待看到屋下的郑源远去才轻轻一跃,从窗棂口进来。

打量了这四周一眼,他的目光在娓婵身上停留,不禁抿唇一笑,原来是冷宫弃妃。

他方才送妹妹回府邸,皇宫便传来圣上待见,卫郡王府在皇宫较为东南角的地方,路径她在一处皇宫封锁的门口,几个孩童不小心扔了个雪球,便见她狼狈一摔。那番模样和倒在床上毫无雅姿的睡态成了天作之合,也跟响午见她冰清的样子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是皇帝的弃妃……”从衣袖里拿出红绳拴着的小铃铛,他轻轻搁在她的枕头边,女人转过了头,精致熟睡的容颜洋溢着淡淡的惬意,他突然来了饶有兴趣的别样一笑,“那倒是有好戏看了。”

谁人不知几年前贪污的陆侍郎女儿并非亲生,她的生母应该是当年聂侯爷的侧室,而聂侯爷的儿子已经继位,照这幺看来即将有好戏上演。

迷迷糊糊的睡着,娓婵朦胧间感觉到窗户似是被打开过,冷的一阵哆嗦。

卫晏冕“……”真是个蠢女人。罢了,摇了摇头。携起掉在地上的棉被,他替她盖了好。

择日,雪在五更时停了下来,清晨的暖阳升起。

枕边躺着的铃铛不知何时回到自己身边,奇怪的是昨日明明记得弄不见了的,娓婵很好奇。

郑源数着桌子上的碎银子,愁眉不展。在这冷宫生存想要过的舒坦,再高贵的身份进来都是微不足道,只有手里攥着些银子才有机会安稳的度过日复一日。

看着仅剩的碎银子,娓婵也蹙起了眉头,这银子是进冷宫前偷偷藏着的,一晃就这幺多年,最后所剩无几。

“娘娘,咱们以后不能再出去了,老爷留下的银子已经不够我们再花销了。”郑源说着,收起了银两藏在衣柜后方的洞口里。

娓婵打开了窗棂,外面的歌声凄凉入耳,这是东院的徐贵人的声音。那是个疯了的女人,在一年前害死了宫里的某位皇帝盛宠的娘娘,最后被打入冷宫。

楼下的女人疯疯癫癫的站在冷宫大门前,每日都要拍打着朱红的门哼着歌,喃喃自语的说着听不懂的话。想想以前看的清宫剧,指不定又是被谁污蔑才会这般模样。

看着楼下癫痫的女人,她不想在这冷宫耗费韶华流年,哪怕只是书中的女炮灰。她一定要想个办法逃出去……等春季来临,天气暖和后……

合上了窗户,冷宫没有香炉生火,屋内的气温还是有些凉。躺进了被窝,她就看着那些蓝色缃帙套着的书,勉强打发时间。

郑源也就叹息一声后退下,不做打扰。

傍晚,她做了一场梦。梦里有只白色的蛟龙在围着她飞旋,“从你打开那本书的时候,你的命数已变,这个世界生存的办法你要自己领悟,并不是一味的逃避能解决办法。再过些时间有位宾妃会照着剧情在冷宫出事,你要想办法出冷宫,你且记住一定要保护自己,肉体受到摧残你也会灰飞烟灭。”

“等等……你怎幺知道我想逃走?”

她这句话换来蛟龙一阵笑声,“你要若想回家只有完成穿越者该有的任务。炮灰上位,勾引男主,得到他们的爱,此小说完结你就可以回去了。”

在梦中惊醒,娓婵回忆着梦境,难道她穿越进这里真的是冥冥中注定,并不是当初她想的这幺简单,自己怎幺可以在这里无所事事不做行动,甚至没有任何目的就指望逃出冷宫找回家的办法。

已是夜深喉咙有些干涸,她提着水壶打算去打些水。膳房在东院楼阁边,是徐如珑的东院。

提着灯笼和水壶上了东院对面的楼阁,她刚打了壶水,又灌了几杯入肚。

此刻,东院楼阁的烛火还在闪烁,屋内灯火通明。也许是那徐如珑还没入睡,想想也是可怜的人,娓婵便提着灯笼靠近东院楼门。

“灼哥哥,你什幺时候带如珑出宫呢?”

另外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如珑既然想出宫,灼哥哥自然会帮你。”

出宫……

等等,怎幺可能会有男人的声音,娓婵隐约觉得不对劲,在纸糊的窗口戳了一个洞。

屋子里男人只穿着一身妖冶深紫的长衫,结实的胸膛半开着,上方是棱角分明的下颚,再是不厚不薄的嘴唇,呈现惬意轻佻的弧度,高挺的鼻梁,那双惊心动魄的眸子渗透着邪意。

娓婵的注意力却不禁的放在男人的腿间,那物在暗色的衣服下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可见那中间的部位壮观的可怕。

躺在他怀里的徐如珑衣不遮体,面色潮红像是刚行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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