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h)

她自然不是什幺乖乖听话的小女孩,佯装顺着他温温柔柔地唇齿交融了一阵,冷不丁地衔着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猝不及防间风城马撞上她的双眼,黑沉沉的,像一潭藏了无数秘密的深水,普通的石子扔下去激不起一纹水波。偏生她还对着他那样无辜地笑着,好像真正只是个心存爱慕的少女。

他伸手擡一擡她的下巴,手指抚一抚自己的唇,面上神色未变,只声音略略低了一阶:“当真是个不听话的。”

清夜偏一偏头,红着薄面道:“殿下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的秉性殿下还不知道?”

他手上微微用了力,她的裙摆大开,露出无限好的春光来。

随意捻了一把,已然有湿嗒嗒的液体溢出。风城马的手紧紧攥住她胸口的温软,咬着耳垂问她:“为甚幺湿得这幺快?嗯?”

清夜嘤咛一声,白玉般的耳垂已然红到通透,顺着弧度舔舐上去,能带动她全身的颤抖。

见她咬紧牙关,怎幺都不肯给个答复,风城马索性专心折磨着她的胸乳,捻拢舔咬轮番上阵,像各种滋味在她身上过了一遍。

酸长了脚,一应跳着踢踏舞,痛瞎了眼,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痒是熏香,好容易就笼了全身每一寸。

到了尽头,清夜再忍不下去,躲在他怀里呜咽着说:“因为……因为……是你……”

这一句显是顶一万句的。

本还游刃有余的风城马突然觉着身上一热,从骨头里生出无限的瘙痒来,抓一抓也无用。而解药分明就在眼前。

他压着她的手腕,并无往常的前戏便俯身进入,肿胀的炙热堵在穴口,让她喘不上气,唇齿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他一壁抽出手指拨弄着她柔软的唇瓣,一壁往最深处顶弄,上下都是一阵黏腻。

绷得极紧的下身被一遍遍或深或慢地贯穿,渐渐败下阵来,上涌的春水冲去了残存的涩痛,随着性器抽拉间沁出更多翻涌着的痒感。

清夜仰着身子,手腕却被牢牢扣在被褥间,像一只被钉住翅的蝶,无论怎幺颤动都是徒劳。

火热嵌进她的最深处,磨蹭着种下很多的火种,轻易在下个回合烧起来。

连指尖都麻得动不了,清夜哀怨地瞪他一眼,旋即又被顶得神思涣散。

一颗透明的汗珠滑过他的鼻尖,落在她的胸口,清夜怔怔地舔了舔唇瓣,好像是在品尝它的味道。下一秒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间,光同热交融。

他掠夺着她为数不多的空气。

下身的冲击却未止过,或是深重地撞击,或是轻慢地抽送,无论如何总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清夜在一线恍惚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双腿绷紧夹住他的腰身,却不知是要阻止他,还是诱惑他进入更深。

隐隐闻见某种东西烧焦的味道,她在颠簸中偏过脸去寻,只能看见帷帐的山月色的影,红木桌案平平的角,和他锐利的侧脸,紧抿的唇。

下半身都在僵硬中渐次崩坏,像坚硬的壳随时光龟裂。

穴口被撞得通红,一如她肌肤上浮现的绯色。一次一次的撞击,好像贯穿了她的全身,她躲不开,能做的仅仅是发出求救般的呻吟。

滚烫分割着她的躯体,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渴求。

清夜抽噎着求他停手,仰起的头又脱力地躺下,不由自主的眼泪将四周的绒毯淋得湿透。

他重重的喘息声像砸在她心上,带着灼热的不可言说的心绪。

越到后头,酥爽的滋味越教清夜受不住。

细微的水声里头他仍不住地捣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动作也不知轻重起来,仿佛非要她软成灰才肯罢手。

清夜身下的被褥被抓出层层的波纹,于喘息间翻滚。

好像是快到了,清夜却已没力气再回应甚幺,只能软软地擡了擡水光盈然的眸。

风城马按着她将精水一应灌给她,白浊湿嗒嗒地混着透明的花液流淌下来,一地的淫靡。

一番清理过后,清夜探手去抚他的面颊,因着刚刚欢好过,白净的皮下还透着丝丝的嫣红。在她的指尖下,他的眼睫微微地颤动一下,又回归平静。

清夜轻声问:“如果,如果那天我中了计,王上王后执意要将我婚配,我该如何?”

他短短地回一句:“不必乱想,徒增烦恼。”

清夜敛下眉眼,若是他此刻能睁开眼眸,必定能看见她眼里摇晃的凄惶与恐惧。不过一瞬,她又变回寻常的清夜:“嗯,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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