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月,寒风无情呼啸,穿过镇北侯府巍峨的门庭。东院之中,新婚喜房铺设地龙,烧得屋内温暖如春。
精致的床帐款款垂下,烛光之中,大红喜帐上映着一个摇动的影子。
这身影虽不健硕,却能看得出是男子的身影,正奋力挺腰,一下下向倒在他身下的女子双腿之间冲刺。
即便不看这身影,从溢满屋内的喘气与低吼,也能看得出男子正在放纵地肏着瘫软在锦被上的女子。
博山香炉内焚着香料,浓郁香气遮掩住了床帐之内传来的丝丝鲜血气息——那是齐淑兰的处子之血,随着她腿间紫红色阳物的进进出出,顺着娇臀慢慢流下来。
白皙光滑的臀瓣,在男人的撞击失去浑圆形状,陷进身下柔软的锦被。鲜红色的血液蜿蜒流淌,像一条妖娆的小蛇爬在白嫩的肌肤上。
世子低头之间见到如此艳色,不由兽性大发;而原本干涩的甬道因为鲜血的浸润,多了几分润滑,使得他的硬物进出愈发顺畅。
饶是如此,他的体力却并不算好,连续猛烈的抽插之后,已是气喘吁吁,只好停下来暂歇片刻。世子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将阳物拔出齐淑兰体内,却见那阳物已满是水光,沾满身下女子的初夜鲜血;而那两片花瓣则被迫绽开,粘在白玉一般的腿间,甬道入口一片血色,还在隐隐流着夹着血丝的淫水。
此情此景,对男人来说无疑是冲上脑门的刺激。
世子顾不得喘息,重新冲进眼前女子的娇体之内,舒服地哼出声来:“娘子,你这穴儿竟是美的很、美得很,哈哈哈!你这小嘴既是咬住了我,我便再多肏你一阵!”
半晌,他不见身下之人反应,这才低头一看,只见齐淑兰鬓发散乱,眼眸微闭,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娇小的身子任他怎幺摆布也不发出声响——竟是已然痛得晕了过去。
“嘁!”世子顿觉扫兴,丝毫不想这新娘是初次经历人事,却遭粗暴对待,只骂道:“要什幺高门贵女,实在是不耐肏!”
他此时本也体力不支,本来看着齐淑兰那遭受蹂躏而痛苦哭叫的模样还颇有些兴奋,现下她却晕了过去,方才对她的厌烦又涌上来。于是他便猛然发力,草草几下,终于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射在她体内,便算是完成了新婚之夜的义务。
躺了着歇了一会,见齐淑兰仍不醒转,他便冷笑一声,起身喊人:“来,给本世子拿水沐浴!”
而沐浴之后,他瞧着床上凌乱之中的齐淑兰,更觉索然无味。
屋内所焚之香是专门为大喜之夜男女交合助兴之用,此时闻在他鼻内,身下之物不由地又开始蠢蠢欲动。
床上失去的知觉的纤弱少女已经不能引起他的兴趣。想起自己那两个丰乳肥臀的外室,世子暗笑一声,穿好衣衫、披好轻裘,轻车熟路地朝侯府后门溜去,准备前去临幸。
不巧那大门却是紧锁不开,世子不由顿足:定是母亲料到他有此一出,才有此防备。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他灵机一动,转而走向了新拨来的丫鬟们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