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h)

挟着一身零碎的风雪,清夜用力地亲吻他,从浅一路吻到深处,和着时快时慢的喘息声。他舌尖有一种灼人的味道,教她忍不住翻来覆去地尝着。

身后是冷漠的不讲情面的风,而这辟出的小小的空间,却是热的,鲜活的,难以自抑的,好像甚幺都可以在里面发生。

二人因风雪摧残而苍白的面容忽然红润起来,带着一种情欲的独属的芬芳。

手掌从脸颊滑到胸口,又狡黠地钻进胸襟,再一路游走到后背。

清夜怕冷,禁不住瑟缩着贴上风城马的胸膛,贴近她的专属的火炉。

浅色的衣物间漏出一点雪一样的晶莹,风城马俯身去吻她的肌肤,稍一用力,便留下娇艳欲滴的红痕。

在这里就地解决俨然是不现实的。清夜擡头看见风城马的喉结滚了一滚,然后她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一径往他的宫殿奔去。

清夜嗤嗤地笑着去戳他的脸颊:“原来殿下的轻功都用在这儿了。”

赶路中的风城马不欲和她计较,只是短促地留下一句“等着”。待她被摔上软榻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

清夜咳了两声,抱住身子,看起来一副虚弱无骨的模样,反而令人生出更浓烈的摧毁的欲望:“好殿下,今天是奴婢的生辰,请放过奴婢一回。”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袍子上的扣子,一颗又一颗,声音像外面的风,呼呼的躲不开:“这也算礼物之一,还请笑纳。”

他的身影落下来。

风城马握着她冰凉的脚腕,将她轻而易举地拉到身下来。清夜只来得及短短地叫了一声,就被他热切的吻封住了口。

还是一阵眼花缭乱的搅动,温热与滚烫的交融。

清夜合上眼,仰头沉浸在这迷乱的吻里,衣襟散开,露出大块的白,像窗外的雪,诱惑着人来留下脚印。

风城马的手掌轻轻地放上她的胸膛,突然猛地握住一团,那一瞬间激得清夜身子乱颤。

温热绵软的胸乳在他里,那凸起正好抵在他的手心,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掌纹,从心底迸发出难耐的酥痒。

挑开她的裙摆,两条纤细幼白的腿正紧紧地夹着,腿心凸起几道浅浅的纹路。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去,绕着那处轻轻地转了一转,顿时被夹得更紧。

清夜好不容易躲开他的吻,勾着他的脖子起身,而风城马趁机向她的小腹里探进一指。

突如其来的寒意令她浑身一阵收缩,双腿更是急促地夹着他的腰阻止他下一步的行动。

然而手指已然进去了。

指尖由浅入深,摩挲着热烘烘的肉壁,仿佛要催生出更热的火来。

清夜喘息着往后退,又被毫不留情地抓回来。

适才冰凉的指已烧得火红,搓按着不露面的小珍珠,两瓣小唇被激得直直哆嗦,粘液湿嗒嗒地裹着手指流下。

清夜记不得从前有没有这样被对待过,单是一根手指已经教她神思恍惚。

顺着他的脊背线看过去,窗外是沉沉的夜色,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风里飘摇。

又是一根。

两根手指明显要恶劣更多,先是夹着她的小核不放,逼得她抽搐连连,然后在紧深的甬道里不断抽送,模仿他的分身。

清夜觉着整个世界都融化了。包括眼前的他,包括呻吟着的自己,都融化成了湿嗒嗒的色块,汇成一条河流,浩浩汤汤地向着未知的尽头流去。

清夜低低的啜泣声在风城马耳畔回响,可怜中带着一丝甜腻,是一只小手,勾着他快些进来。

很轻易地分开她已经脱力的双腿,本是一条缝的入口正津津有味地含着他的手指,一位吐出淫靡不清的汁液。

抽出手指的瞬间,冰凉侵袭着花穴,清夜无力地动了动身子,落在风城马眼里,便是在盛情邀请他。

他进去得很突然,一下贯穿了她的深处,清夜紧紧地攥着身下的绒毯,直至骨节泛白。

尽管春水泛滥,但还是无法抵消他每次进出带来的痛楚,尤其是当他今日格外用力时。

她的下身紧紧地裹着他的,说不出到底是想阻拦还是想挽留。力道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一次一次地顶到尽头的绵软处,灭顶的感觉像电流一般在全身每个角落乱蹿。

春水湍得越来越急,身上渗出的汗也越来越多。

迷蒙间,清夜眼前的色块流动得越发急促,中间悬着一粒透明的汗液,顺着他的脸部轮廓缓缓流下。

又是一阵身不由己的痉挛,清夜禁不住紧紧环住他的颈项,两只手互相掐着皮肉,借由痛楚让自己清醒片刻。

雕窗外逐渐浮出清冷的月光,依着风城马的脊线径直地淌下来。宫室逐渐亮起来,不过只是朦朦胧胧的亮,一如这里低低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他抽插得越发用力,好像决意要把她一分为二。

清夜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迫切地需要握紧稻草,于是只能顺着他的颈线四处乱抓,晶莹的水汽下猛然多了一道道尖锐的白痕。

被抽插了大概有几百次以后,她感到自己被灼热的性器堵住,有湿嗒嗒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喷出,她原以为是精液,后来才发现是她自己的。

显然这所谓的礼物还没有结束。

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全身酥软的清夜被风城马抱起,这个姿势进出的感觉又全然不一样。

清夜却是没力气再说话了,先前的一番呻吟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她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伏在他身上,松松地环着他的后背,身子一颤一颤,上边映着的冷月光也跟着一颤一颤。

下身肿胀了一圈,越发难言的燥热逼得清夜紧紧夹住身子,想要阻止对方的行动,谁知迎来的只是疾风暴雨的一阵抽插。

“求……求你……停下……”她用最后一点力气附在他耳畔,哀声请求。

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捣弄声一起侵犯着她的耳蜗。

风城马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入的吻再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身下的进攻越来越凶悍,越来越激烈,清夜逐渐支撑不住,犹如漫天的浪花向她拍来,她躲不过。

当清夜醒来时已然是结束了,身子软成一滩水,想动也动不了。她轻轻哼了几声,一只滚烫的手掌立即握住她的。他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怎幺?哪里不舒服?”

清夜气若游丝地回:“……哪里都不舒服。”

她听见他低低地笑,笑声也叠了起来,总之都是模模糊糊的。额上一热,似乎是他轻抚着她的发丝:“下次听你的。”

清夜迷迷糊糊地想,还好生日一年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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