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幺会在我家。”男人浓眉一挑,异于常人的瞳孔正对着女孩,瞳目相重,看着有些严厉吓人。
凌乱的发丝半遮半掩的挡在女孩的额前,几乎挡住了半张脸,女孩脸上糊着泥巴,眼睛湿漉漉的又大又明亮,像极了山林中还跟随母亲懵懵懂懂的小鹿。
男人早已习惯人看见他眼睛时的恐惧和憎恶的表情,重瞳子在这封建落后的地方被视作异端,也因此男人在很小的时候便被遗弃,独自在危险的山林中生存。
男人向前踏步,女孩惊恐的瑟缩,恐惧的发出啊啊的声音,像极了濒死的小兽。
哑巴?
男人顿住脚,看女孩目光在他右手的武器上徘徊,就轻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小刀。
可这并不能让他更前进一步,女孩惧怕他的靠近。
“我并没有恶意”男人说道,“我不知道为什幺你会出现在我家,也许你遇到了麻烦,你可以在这里呆一晚,明早顺着溪流的方向就可以回到附近的村落。”
男人回身拾起武器,转身回房。
因为家里多出陌生的气息,男人并没有再入睡,他此刻正握着一块木头,用小刀在上面刻刻画画,低垂的眉目专注而认真。
天亮了,男人感觉有些饿了,便打算煮一些肉吃。路过柴房却看到那女孩依旧蜷缩着,不声不响。
还没走吗?男人看了一眼便走开了。
等到男人吃过饭也没看到那边有什幺动静,男人左右无事便在附近的巨石上面处理猎物的毛皮。
到了下午男人回到家里柴房也没有响动。
男人这才走进去,看到女孩仅仅裹着兽皮一动不动。
真烫啊,男人推了一下女孩看她依旧没有动静却感到手下的身体温度高的吓人,摸了一下女孩脏兮兮的额头,发现女孩生病昏睡过去了。
家里备着草药,男人扛着女孩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说到底在男人眼中女孩瘦瘦小小的和母兽身边的幼崽没什幺两样,顶多区别就是同类的幼崽。
幼崽就是麻烦。
扯开女孩紧紧攥着的兽皮,男人无语的看着女孩身上破破烂烂的裙子,湿漉漉的挂在身上。难怪会生病。
男人将女孩放到自己的床上,直接上手撕开女孩身上的裙子,措不及放的,女孩儿发育良好的胸部便弹跳出来,还颤巍巍的向他打了个招呼。
软软的有些弹手,胸前的两点遇到外界的冷气俏生生的挺立起来,嫣红嫣红的像灌木上挂着的熟透的浆果。
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吗,男人伸手握了一下,女孩在昏睡中痛哼一声。男人连忙收回手,即使力道已经很轻了,手拿开时还是挂上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男人继续给女孩脱下长裙。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孩的浑圆的胸口,心里想着那里的手感意外的好呢。
等到长裙褪到腿根,男人看到了女孩下身一片平坦,擡起的双腿间一条小小的缝隙肉嘟嘟的两瓣。白白嫩嫩的,这是交配的地方?
比他的好看呢。
男人好奇的伸手触碰了一下,比女孩的胸还要软嫩的触感让他连忙收回手。
女孩太脏了,男人打好水拧干一块被当做毛巾的鹿皮,细细的将女孩擦干净。当然,依旧没有控制好力度,女孩身上出现一道道浅红的印子。等擦干净男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盖上温暖的兽皮,将炕烧的更温暖,男人这才去熬药。
小药罐咕噜噜的熬着,男人看着汤里翻滚的药材发起了呆。
真是柔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