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肉棒突然抽离柔嫩的小逼。
男人恐怖骇人的肉具龟头上沾着鲜艳的血液,他紧握阳具移到她脸前,“给我把你的血舔干净,证明你说的话。”
李伶子眼眸水光荡澜,一抹震惊与屈辱,这个杂种!
“你看起来不愿意。”他很快捕捉到她的屈辱。
她迅速冷静,收敛屈辱,然后让自己温顺如猫:“怎幺会……只要你高兴,不要把我弄太疼了,我会配合的。”
他静等着她来舔他的阳具。
李伶子有些颤抖地伸出双手轻握上那根肥大的硕物,见过超市里的超大号火腿肠吗?比香肠肥大一半的火腿肠尺寸,这个男人就有这幺夸张的性器!
真TMD地,李伶子这辈子见过的男人中,屌牛逼的陈柏沉都没他的大!这杂种孤儿院里是吃了激素长成这样的吗?!
李伶子心中愤愤不平时,在双手握住男人巨屌的瞬间后,也是深吸一口气张开樱桃小嘴憋住呼吸给含了进去!
自己处女血的味道说有多难吃就有多难吃,她强忍呕吐将它们从阳具上面舔得干干净净。“不准吐出来。”变态的要求十分残忍。
她是强烈压下反胃感憋得眼睛都红了才勉为其难把那秽物给吞下肚。
随后她眼带泪光地仰头盯着男人。
冬日盛的眼眸终于见一丝对女人的怜香惜玉,“你很美,你自己知道吗?”
“知道。”她点头,“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夸我美。”
“你的父母是怎样生出你这样的美人爱胚子?”
“不知道。我没有他们的记忆。”她严守自己的秘密绝不动摇。
“想漱口吗?”
“想去吐。”
“自己的处女血好喝吗?”
“你觉得会好喝吗?”
“或许我可以尝尝……”他说完就把她下巴捏住拉向自己,男人灼热的唇舌狂卷她樱桃小口里,将她含吃过他阳具的残留味道和咸苦血液共享了。
变态!
李伶子瞪大美目,冬日盛的变态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可能会吃屎的程度都不足为奇了——
一吻结束,李伶子的红唇被吮得泛胀泛红,双眼妖媚如丝。
“我想在你的嘴巴里射一炮。”他呼吸急促眼神深邃专注。
她很不情愿:“你的鸡巴太大了,会捅破我的嘴巴的!”
“你的小嘴确实小。”他指腹摩娑上她的红唇,因为刚被男人吮得泛肿,他这一碰让她感觉疼痛。
她不由瑟缩了下身子。
“被我吻肿了吗?”
“你像饿了几百年的野兽。”只差没把她吞下肚!
“你看起来就是欠操的淫妇,生来就是为男人的阳具而活的。”
“我妈生我可不是让我被男人操的!”
“可你终究要马上被男人操了。”
“对啊,真该死的你。”
“谁让你出现在我眼前呢。”怪只怪她不该在当时出现在那木椅前。
美丽是一种原罪,李伶子深知,可纵然原罪,她也不会舍弃自己的皮囊。双腿一张,花户敞开:“我已经不痛了,你要做就赶紧,做完好给我弄张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