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渠把我扶起来靠着他,情欲急速地冲昏了我们的头脑生长,他拉住我的手往他的下体探去,我摸到了一个不可名状的东西,烫得我立马想撒手,他却强拉着我,把我的手套在那里上下滑动,哑着嗓子道:“就这样动。”
我涨红了脸,不敢看下方,只好认真地看向远处。
殷渠轻笑了声:“又不是第一次见,你怕什幺?”
坦诚相见已有多次,但像今日这般亲昵大胆,还是第一次,这暖情的香果真厉害。
手上的动作不经意间越来越快,殷渠低声咆哮让我加快速度,直听得他难忍地闷哼一声,手上沾上了一股黏黏的东西。
我以为可以休息片刻,他却把我整个人抱起来,我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侧,为了不掉下去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他把我抵到窗框边,不由分说地挺身而入,我发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呲”了一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这时外面的走廊传来一群婢子说话的声音,我立马慌了,双手抵住殷渠的肩膀使劲摇头,让他不要再动,他却笑了笑,越发动得狠起来,撞得窗框“吱呀吱呀”地响。
那群婢子倾时没了声音。
我又羞又恼,握起拳头便向他打去,可身子已是酸乏无力,打在他身上也是软软的棉花拳。
殷渠又抱起我往床榻走去,这一夜,我数不清他要了我多少次,只记得汗液和爱液混在一起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他的头发散下来和我的在一处竟一时无法分辨,我像个木偶,无意识地任由他摆成各种姿势,任由他带领我在虽然已经经历过但还是无比美好的世界里穿梭。最后累得两个人都瘫倒在床上,昏昏欲睡之前,我看见远方的香炉,依旧冒着淡淡的青烟。
醒来时晨光大好,殷渠睡得依旧很熟,我跨过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捡起地上他的外罩披在身上,走到香炉面前。
香已经全部焚完,只剩一层厚厚的灰,正想伸手摸一摸,殷渠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带着晨起慵懒的声音:“皇后很喜欢这香幺?”
我摇摇头。
“撒谎,”他吻了一下我的耳垂,“昨夜我看你喜欢得很。”他的吻往下移到我的脖颈处,边吻边道:“若是喜欢,我让太医院多配几副,以后用着就是。”
以后?想到昨晚的种种,哪敢再想以后。
“时间尚早,”他脱掉我身上的外罩,轻巧地抱起我往回走,“别浪费了。”
我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晓环已经进屋伺候着了,见我醒了,忙不迭地上前来替我梳洗更衣,还呈上一碗药汤:“补身子用的。”
我看了一眼这黑乎乎的药汤,再看一眼晓环藏着笑的样子,心下明白了个大概,应该是调理气血精力的,毕竟这一天一夜受下来,虽然很享受,但也很累人。
晓环递上一双筷子,给我舀了一碗鸡汤:“皇上去处理公务了,娘娘请先用膳,用完膳皇上说在后花园您散步。”
我吃得不多,到后花园时殷渠正逗鸟儿玩,他应是在别处用过膳了。
看到我来,他很欣喜地拉我前去看鸟儿,是一只顶漂亮的黑枕黄鹂,通体金黄色,只头和眼睛相连的部分还有尾巴是黑色,颇为大气。因这温泉行宫有地热,季节总不同于外界,昨日消食时便看见许多在冬日就该凋零的花朵,今天竟见了只适合生活在温暖地方的鸟儿,不怪殷渠高兴。
“皇后若是喜欢,带回宫养了便是。”
我轻轻摇头,在他的手上写道:臣妾不懂饲养之道,虽是有专人饲养,但皇城天寒地冻,恐伤了这鸟儿。
“还是皇后心善,”他反握住我的手,“陪我走一走罢。”
“太师家的独女叫钟灵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走着走着,殷渠突然问了一句。
钟灵我是认得的,京城四美之一,因是本朝第一太师钟群唯一的女儿,从小便宠上了天,又因钟群学问颇深,是可以给皇上当老师的人,她的女儿自是文采过人,若不是本朝不让女子科举,这钟灵说不定能考个状元。我未入宫时她给我下过几次请帖请我去参加京城大家闺秀们的茶会,但我不喜人多,是以一次都没去过,后来她也就再也没请过我了。
怎的说起这个来了?我疑惑地看着他,殷渠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我决定封她为妃,后几日就册封。”
我愣在了原地。
想说的话:我学的是新闻,实习的地方是媒体报社,所以这段时间会很忙,要幺就在跑新闻,要幺就在跑新闻的路上,然后大家也应该懂抢新闻不分周末双休,一旦有新闻可以报,风里雨里都要去,所以我的更新时间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周一到周五肯定是没办法更了,周六周天如果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我会正常更新,谢谢大家的喜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