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耀把雷霄抓回了家,关在别墅一楼,仅是手上带了手铐,房门口多了两个受过训练的警卫。
吃饭也不让他上桌,是让女佣端到他房里的。狐狸告诉了沈斯耀胭脂坊发生的一切,他本身就对这个雷少爷没有任何好感,如今更加厌恶了。
阿音也是他敢肖想的!但是表面工作该做的还得做,还得像少爷一样伺候着,但是有些东西,眼不见就能心不烦,关着他还是痛快点,要肖傲问起来,直接说怕跑就成了,他孙子什幺德行他老人家心里没数吗?
不过,这孙子嘴可真脏,骂的话都极其的不堪入耳。要他真不是雷傲孙子,沈斯耀早就一枪把他崩了。
不过这几天,似乎没什幺力气了,骂人的声音明显都小了很多。
沈斯耀出去了,程音在花园浇花,这少爷从窗口探头出来。盯着程音,像是盯着待宰的羔羊。
“手段可以呀,没几天就攀高枝了。”
程音看向他,他按说是那种漂亮的,长发束着,五官精致,可为什幺又很邪乎呢,程音明白了,他的唇色是那种深红色,狷狂的深红。
“喂,进来给我拿本书。”
程音扔下了手里的浇水壶,没有理他。雷霄觉得她是在怕他,举了举戴在手上的手铐。
他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的信口说道“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
沈斯耀的书房是不允许别人进的,但是程音可以,她经常闲来无事在里面看书,狐狸说过,澳门的雷家,最好还是不要得罪,拿书给他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程音进了门,她递给他书,他用双手接着,霎时,手铐咔的一声开了。程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一根铁丝的事情。”说完还一笑,桀骜不驯。
没想到雷霄又反手将她拷住,程音刚想喊,就被他塞住了嘴,和他被抓的经历惊人的相似,他还调笑“算是报了你情哥哥的仇了。”
雷霄将程音从窗户丢出去,自己又跳了出去,动静不大,还是惊动了警卫。他直接虚掐住了程音的脖子,他也在赌,鬼知道这女的在沈斯耀心里分量有多重。大不了,赌输了,晚几天获得自由,赌赢了,现在就出去风流快活。
看样子效果还行,警卫们不敢上前一步。
“提辆车来。”带头的警卫看了程音一眼,转身去提车。
“你还不赖。”程音听着他的调笑,不做反应,她也懒得做反应了,给本书就被当人质了。如今不是最佳脱身的时候,只能静观其变。
雷霄将程音扔到后座,自己开着车一路疾驰。
“去哪儿?”她还很镇定,声音也听不出一丝怯懦与恐惧。
“澳门。”
车停在港口,船早已备好了,这边沈斯耀接到消息人给逃了还抓了程音,那边人就快到澳门了。
雷霄找了个公寓,不大,有个主卧,他住着,把程音用锁链就拴在他床旁边。程音骂他变态,他还笑这说,我也知道自己变态,不劳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