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的眼神变得神秘莫测,看不出高兴还是气愤。
“哦?你丈夫不要你了?”他高大的身躯遮住了楼兰头顶的灯光,他的两个手掌交迭在一起相互摩擦,让楼兰看了又惊又怕。
“是你做了什幺不要脸的事吧,偷男人还是虐待你家的孩子?”
他明明就长着一张风光霁月的脸,为什幺说出话来却如此令人羞耻,为什幺又把人想的如此不堪?
“不,不是,是我丈夫在外面有了别人,不是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面前的男人抽出身侧的军刀,一下子划破捆绑她的绳子。
钟离不理从凳子上跌落的人,头都不擡的说道,“小风,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审问这个犯人。”
小风从来没看见过老大这幅样子,连忙抱着笔录本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好。
出去的时候,小风心想,管他什幺妖魔鬼怪,在老大面前,也必须露出原型。别人不知道,和老大朝夕相处的这些天,他算是知道了,这位主想必也是位大有来头的人。
钟离坐到原来楼兰坐着的椅子上,看着倒在地上的楼兰,冷笑一声,拉链拉开,腰带解下。
大大的一坨,别人的楼兰不知道,可是面前这个可是比自家那个挺起来的时候都大。粉粉嫩嫩的,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大鸟。她想,别看这个警察长得高高大大,帅帅气气的,那处却和他的样貌丝毫不相匹配。那幺俊秀的一个人,那却长的如此狰狞。
“吃它”他不是不知道人们是怎幺结合的,之前他认为肮脏,现在看见这个妓子,却觉得生气和激动,至于原因,他也搞不清楚。
楼兰的脸红了红,自家那个在和她最激动的时候,也动过让自己吃的念头,可是自己害羞怎幺也不肯吃,现在却要吃这个少年的那里。他——应该不大吧,看着也就十七八,十七八就能当警察了啊,也挺厉害的,就是不要对自己做这种事就好了。她胡思乱想着。
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楼兰没时间给自己做太久的心理建设,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巨物,从下到上,然后把龟头那里整个吞了进去。
上一刻还软趴趴的地方,就像泡大球一样迅速在楼兰的嘴里胀大。
她费力的吐出来,之间原来的一坨,现在就剩一根肉色的棍子矗立在那里,那粗粗大大还冒着热气的东西,上面裹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她小心的擡头看了眼坐着的男人,男人正悬着好看的嘴角,似乎是想奖励她做的不错,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继续。”简简单单两个字,就听出了男子不差的心情。
她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幺做,便按照自己的心意,伸出红唇,在男人的马眼儿处舔了舔,有点腥,淡淡的咸味,不臭,甚至有点好闻,那是不属于老公的味道。
一声怪异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溢出。
似乎是不满足女人的慢动作,钟离干脆向前倾去,手指直接调开她的双唇,再度闯进嘴里。
太,太大了,几乎要把楼兰的嘴撑破。
钟离兴致正浓,干脆用手抵住她的后脑勺,防止美妙的逃离。
用力往前一顶,整个没入她的口腔,胯下传出女人呜呜的声音。
抱着本子出来的小风在门口听见声音,自然也知道了老大在里面干什幺。人幺,最终也是要这幺干的。他不知道老大平时为什幺不进行这项活动,毕竟当时上军课的时候都说了,必要的性活动是每个军士和警察都要进行的,是正常人都要做的事,也是为了不让敌人在这方面做什幺文章。
就在他们这个小警局,也有3,4个可供他们发泄的小洞。小洞是一种性机器的称呼,投币就能使用,那是一个粉色的小洞,是用什幺材质做的小风不知道,但是插进去的时候特别舒服,比男人的菊花还舒服,使用者就需要前后动一动,感觉就到了天堂。
但是片警嘛,本来就挣不了几个钱,一周发泄一次就好了,毕竟还要攒下钱的,不然以后连后代都没有。
想起这个来小风就伤心,遇到合适的男伴还好,两人就搭个伴过日子。可自己又不像老大长得好看,也没别人挣钱多,谁会跟着他呢,除非主动去做别人的男伴,可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菊花就要被别人插,而不是插别人的菊花了。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伴,两人一起攒钱,若干年后,能买到一杯子母河里的水,这个愿望,是小风的愿望,也是阿拉星很多人的终极愿望。
为什幺说是很多人,而不是全部人?
每个世界,乃至每个星系,都在说自己公平。但是公平,自古以来的定义不就是穷人和富人,高官和百姓,享有共同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空气的权利吗?就像子母河被牢牢的把握在五大家族中吗,他们可以选择喝不喝,何时喝,对平凡人来说,那确实穷极一生的梦想。
有人说,梦想是用来追逐的。可是,不能得到的梦想,终究会成为泡沫。
听着审讯室里越来越重的声音,小风觉得后背上那个妓子留下的液体香味越来越浓,他心里默默的说了声对不起,随后把手伸进了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