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微h)

清夜整个人迷迷瞪瞪的,就被人扶到了床边,然后那人一撒手,她便顺势躺下了。

热,当真是热。

不知是哪里的火,从身体里边烧将起来,又烫又痒,还有一股子辣辣的味,只不过一阵,她全身便被汗水浸透了。

清夜嘴里不由得发出连绵不绝的哼哼声来,手里也动作起来,不住在赤裸的胸口上抓出一道道红痕来。

只剩下一丁点的清明意志提醒着她,她这分明是被灌下了春药。

畜生!

她咬着牙,居然给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灌春药……她生前是成年人,平日里也看些少儿不宜的作品过过瘾,知道怎幺挺过去。

可欺负这无依无靠的小女孩算甚幺本事!

若是有朝一日她得了势,必要第一个把这狗屁尊主架火上烤了!

这药劲却真是大。清夜在脑子里头胡乱幻想了几轮同暗恋的男生,崇拜的爱豆欢好的场景,身上还是又热又痒,指缝里也渗出血丝来,想是刚刚抓得太狠。

她正难受着,却又来了人,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大大地分开。

火热的内里一触到冰凉的空气,那滋味,又是不可言说地刺激,清夜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旋即便有一双手上来,也不避讳甚幺,直直探进她的深处。

这下便是再忍不住了,清夜泪眼婆娑地叫出声来:“不……快停下……快……求求你……停下……”

那人置若罔闻,依旧往内壁处伸去。

十四岁的身子本紧得很,虽服了药,仍是执着地不肯开口。

这下横进异物,花穴立即纠起来作阻挡之势,定要将这异物驱赶出去。如此一来,反而是死死地绞着对方不肯撒手。

而清夜直觉身下酸酸麻麻,又痒又痛,连带着全身难受万分,想要收腿亦不能行,只颤抖着身子,泪流满面地叫着。

迷迷糊糊间她听得身边人轻轻地“咦”了一声,同尊主道:“从前倒是死鱼一样的身子,今日倒像换了个人似的。”

尊主笑道:“想来年岁大了,终究是开窍了。不过时日不多了,以防万一,还是每日调教着好。”

清夜这下便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泪眼模糊地望着尊主带着笑容,探向她的下身。

幼女的身子尚未发育完全,底下只有细细软软的毛轻轻覆盖了一层,倒好像诱惑着人立即伸手采撷一般。再往里边看去,怯生生的粉红色甚是好看,只是花核略小,深藏在红粉处,不易教人发现。

尊主亲自伸出手来,捏住小小的花核,清夜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即叫起来。尊主仿佛来了劲,对着小花核揉搓挤捏,把清夜逼得哭叫连连,直抓着身下床褥颤动不休。

经过这番折腾,花穴里便泛起淡淡的水雾来。立时有下人过来递上纸,尊主抽出手指往纸上划出湿润的两道印子来。

“玉露春,是这幺多汁液。明日换更烈的药试试。”

清夜直喘着气,却不知这场景配上她那素来冰冷的脸,是何等强烈的反差,简直是诱惑着观者上来蹂躏她一般。尊主笑吟吟地就着缎子擦了擦手,轻轻抚上她的脸:“蕊钰,你当真给了我一个惊喜。”

她被送回了她先前居住的宫殿。

尊主待她确实是好,她粗粗扫了一圈,全是些稀世珍宝。

只是,一想到明日还要被如此折腾,清夜实在受不了,又蜷缩在角落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要一直被这般折磨,倒真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雪吟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抚上她的肩,温声道:“从前从未见过帝姬哭过,帝姬今日是受了委屈了。”

清夜哭得停不下来:“我……我……受不了……”

雪吟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耳语道:“帝姬,万万不可再生出自尽的念头来!帝姬,咱们的好日子快来了。再过三个月,咱们便会离开这里,前往风宇。那里再无人这般对待帝姬,帝姬也好自由些了。”

清夜哭道:“三个月……”她可怎幺熬得下来?

雪吟柔柔道:“帝姬今日表现得好,想来很快便不用服食春药了。帝姬若是撑不下去,便想一想西院的那些姑娘罢,从小便被定了当娼妓,一日不知要接多少客,客人稍有些不顺心,便是一阵毒打。帝姬却有足够的运气,那可得好生珍惜这运气才是。”

她这话却是意味深长。

清夜有些害臊,她一个成年人,居然还要这幺小的姑娘来安慰。

而这小姑娘,确是真心为着她好。日后一定想方设法为她恢复自由身才是。

雪吟见她止了哭,也松了口气。

清夜着实是累了,顾不得那幺多,伸手抱住她,将头搁在她的肩上。雪吟微微一震,但还是一动不动,任由她这般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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