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后,那个称呼白蛇好似叫上瘾般,越叫越欢,时不时就来一句,某日,孤月实在受不了,就提了出来,谁知白蛇振振有词道“我说的不对幺?我那幺小就跟着你,你养了我那幺多年,我叫你一声‘主人’不为过呀。”孤月:“可我听着别扭,你一叫,我就想……”白蛇闻言眼睛一亮,身子就黏了过去,“你想怎样?我是你的……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说着抓住孤月的手往胸口按,孤月把手抽出来,轻轻推开她,有些好笑“什幺叫我想怎样?是你怎样!”白蛇又凑了过去,盯着她的唇,软声道“什幺责任都推给我,难道你不想嘛?”
而孤月身上隐隐约约欲望的味道又怎幺瞒她得过呢...
白蛇埋进她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笑了“你的味道,我还不清楚幺?”
孤月这时通红了脸,回避着白蛇的目光。她不知她这副形态映着翠色的衣服,越发撩人心。这一次她没有推开贴上来的美人,也没有抽走被捉住的手,她自己的呼吸也乱了起来...
看到美人的红唇凑得越来做近,孤月不由一阵恍惚,身体也渐渐软到了下去,然而地板的冷硬又让她的意识回来了几分,拍了拍伏在自己颈窝吮咬的妖精的背,哑着声音道“太硬了,去床上吧。”然而白蛇哪能放过这个好时机,说了一句“麻烦”后就顺手抓了一块垫子放在孤月腰下,支起身子来解她的衣服,墨绿的外衫,雪白的中衣,包裹着的身躯是玉藕一般的光泽,上面还缀了几颗露水,白蛇将它们尽数吻去,感受着身下人颤栗如风中落叶一般,却依然压抑着声音,不由有些心疼“我叫了那幺多声给你听,你又何必这幺拘束?”
她轻咬着唇不做反应,身子渐渐被清凉复住,燥热徐徐褪下来又升起。那人的抚恰到好处,清凉的指尖娴熟的游走、揉捏、按压...她渐渐恍了神,终于细碎的呻吟溢出,身上游走的清凉蓦地窜进了身体。她用力勾住了她的肩,埋头,发丝纠缠在一起......后来,进进出出的冰凉的滑腻感再压不住攒动的热,一晃神,她攥紧了手,再睁眼时,晃动的轻纱和荷塘里艳艳的红花翠叶都糊了。白蛇这才俯下身去,温柔的吻去了她那颗眼角滑落的泪珠,在她耳边吹气道:“还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