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姜慬从噩梦中惊醒,她梦见自己从三楼跳下,风呼啸的声音拍打在她的耳边,恐惧使她睁开双眼,但她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她尝试着想动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住无法挣扎,唯有双腿可以乱蹬,嘴巴可以呼救。

她试探着问了几句周围是否有人,可不可以给她松绑,但却没有听见任何回应,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脚步声渐近。

有人走到了她身边。

……

“请问你是?可以给我松绑吗,我很不舒服…”

……

没有回应,但她明显能够感受到面前的人带给她的压迫感,她决定不再说话或者呼救,以免刺激到“绑匪”。

“醒了,啊嗯?”

姜慬耳边传来充满磁性的男声,离的很近,似乎是贴在她耳边说话。

很痒,她稍微动了下脑袋,想离声音发源地远一些,但那人却又靠了上来,呼吸声蔓延,一丝丝凉气浸入她的耳朵,姜慬最受不了痒,更何况耳朵又是她的一处敏感点,于是她往后挪了一下,和身前的男性拉开距离,犹豫了几秒钟,问道:

“请问你是?……啊!”

她没有听到回答,整个人却被拉了过去,接着就感觉到自己被谁抱在怀里,温暖又有安全感,带着法国波尔多玫瑰庄园里玫瑰花的味道,甜但不腻,又不过分张扬。

不知名的恐惧与疑问减弱了宽阔的胸膛带给她的安全感,她反应过来想挣扎,但手被捆住,只能扭来扭去想逃离。

挣扎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她就被男子摁到地下,接着男子欺身压住姜慬,男女力量的差距让她几乎没有反抗的时间就被制住。

动弹不得,如果刚刚还可以用腿来当凶器,那现在她唯一可以用来抵抗的只有嘴巴。

“本大爷允许你乱动了?啊嗯?真是不华丽的女人。”

姜慬缓了下呼吸,总觉得他的口气和说话的管道非常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对方一直不肯说自己是谁,在自己询问以后似乎是生气了还是怎样才有了现在这种局面,总之她不敢再多问,虽然对方好像没有要伤害她的想法,但光是从被绑,现在又被压制住这两点看来,今天似乎凶多吉少。

但很奇怪,自己只是个很普通的大学生而已,虽然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好事也做了不少,帮助同学、老人,平等友爱文明和谐,基本上社会主义要求的核心价值观她都做到了,更别说自己家境一般,又怎么会被人绑架呢?

胡思乱想期间,男子看她一直不说话,低下头来

“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心虚了吗?”

\'心虚……个屁!我连自己昨天做了什么都不记得,记忆仿佛是空白的,只知道自己和朋友一起去唱ktv,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啊嗯?为什么不说话,怕本大爷听你承认自己犯的错误之后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儿来吗?”

虽然她很想吐槽对方一直说自己是本大爷,还老喜欢带个单音节字,但是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尤其是他对着自己耳朵说话时候磁性的嗓音振动着刺激到耳部神经,腰也连带着麻酥酥的,身为声控的姜慬耳根子早就红了,怎么说呢,嗯…色情,很色情又性感的说话管道,不带一点刻意。

“不好意思,你可能是找错人嘞,我不记得自己有做错过什么……”

\'除了之前期末考考试的时候偷看了一下旁边人的试卷\'

姜慬偏了一下头,她不习惯用这种姿势去听别人说话。

“请问可以给我松绑嘛?这个姿势非常不舒服。”

……

对方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姜慬也只好闷声不出气,生怕哪一句说错了就惹对方不痛快,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嘁,装傻是吗。”

男子坐了起来,不知道在做什么,姜慬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拉链拉开的呲呲声。

等等,拉链拉开的声音?

她皱起眉头,猜测着对方在干嘛,然后试图把脚抽出来。

因为双手并非被反绑,而是被绑在胸前,所以她不可以像各种警匪片里演的靠和外物的摩擦把绳子弄断,只能依靠周围的声音盘算着自己要怎样才能逃离。

她想男子大概是觉得有些热,正在把外套给脱了……吧

但她看不见一切事物,只有刚才挣扎使得蒙在眼睛上的布有一点松动,隐约能看到一些光亮。

不敢轻举妄动。

窸窣的声音停止,姜慬刚刚把腿弯起来缓解一下被压住带来的酸疼感,下一秒整个人就被男子用公主抱的管道抱起来带着走向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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