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正戏,都像初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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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炷香快要燃尽时,他终于转过身来。感觉到他的指尖顺着腰际滑到髋骨,雪千寻不由自主地颤起来。当那手指聚拢,化成掌包住她的下身,她咬紧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暗自祈求香味能迷住东方不败,让他不要起疑,把这次交欢完全当作欲望的发泄。她曾多次幻想过这场景,在夜里想到自己耳根羞红。但当东方不败的的确确抽掉她腰间的系带,略有些粗暴地将亵裤褪下时,她本能地想挣扎,想大叫且点上灯逃出去。当吻落在她胸前时,她想不用逃出去,钻进地里也好。乳尖被含住,被温热的舌轻柔刺激,继而被齿咬住轻拉,太大意了,东方不败是怎幺样的……香开始上头,引得人一阵阵眩晕。千寻想:现在想逃也逃不去了。
当东方不败移开唇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挺身想要更多,陡然的空虚让千寻几乎想伸手去拉住他。漆黑中他呼吸声重到不像一个习武的人,呼出的气浅浅拂过她的脸颊,千寻想擡头吻上去,头却太沉了,脸也太烫,刚刚平静的身体又抖了起来,一阵阵酥麻向小腹窜,她想到东方不败是不会吻侍妾的。下身被轻轻地抵着,抵着自己的东西轻轻颤动。雪千寻紧闭着眼,希望这一刻的香迷晕自己。
纵使她扭头去咬住被子,那一瞬间还是让千寻闷声叫出来,下意识要用力推开他。她夹紧双腿,撕裂感从腿芯蔓延到腹内,和燃香带来的欲望搅成一团,被一次次抽插冲击着。她几乎要咬烂那一块被褥,在疼痛中完全清醒过来。想到东方不败不知道是自己,固然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不知是开心这计划得逞,还是怜惜。自己腿间泛滥的湿滑不知是什幺,倒也帮了些忙。雪千寻双手揪紧被单,在逐渐加快的抽送带来的胀痛间沦陷,想着自己有千万种不该,最不该骗东方不败这一遭。
也许是燃了这香,他在她身上抽搐,几乎就伏在她耳边低吟。待他平静下来,疼痛也减轻下来,千寻这才隐隐约约知欲望为何。如同解开系带那样,东方不败轻巧地退出,香掩盖了满屋的丝丝腥气。千寻等他在身边躺下来,却迟迟未能等到,于是松开了咬着的被褥,扭头企图在黑暗中寻找东方不败。蓦地,下身被手掌拢住了,唇被轻轻的点了一下。手掌化为手指在外层轻轻打转、按压、蜻蜓点水地拂过刚刚的痛处,她转不了头,只能紧紧咬住唇,呻吟还是顺着加重的呼吸漏了出来。不过也无妨了,这声音早就不像自己的了。
再次进入时她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有这样灵活,灵活中甚至带着讨好。好像忍不住要更多的是她而非他。这计是失败了,千寻想,最该推开他的时候却不愿推开。转而,却又用方才最难熬的时候也熬过去这事来劝慰自己:是欲望来错了,来迟了。她揪着被褥僵直,继而颤抖、呻吟,脑海一阵空,颤栗沿着脊背爬上去,暖流窜入四肢百骸。
窗外落雪声簌簌,屋内的香刺得人发晕,她的身子已软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