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清晨的布鲁克林大桥公园凉爽湿润,间或有徒步者、健身人士、退休的老人三三两两奔走于葱翠的步行道或乱石砌筑的河堤,眺望那蔚蓝色珐琅泛起粼粼金屑的纽约东河,和穿行其间生机勃勃的船运。
时日尚早,6号码头的游乐场内此刻空无一人,泰山秋千、彩色滑梯和攀爬高架的影子静止不动地投在海洋似的蓝色弧形沙地上。孩童的嬉笑喧闹要迟些才会降临,此刻除了重重翠绿掩映的树枝随河岸拂来的风而舒展的簌簌作响、知了无休无止的嗡嗡鸣叫,还有一种暧昧、微弱的,类似小猫舔奶时发出的淅沥水声夹杂其中。
安置好了峡谷迅捷蟹后,童心未泯的安妮走着走着被吸引到了绚丽多彩的游乐园里,可刚像小动物一样摸索爬进组合滑梯内部,那不设防的鼠蹊间的核心就被一整宿未尝所愿、饥渴难耐的共生体给偷袭了。
“嗯哼...哈...不要...呀...呼呼...”一颗茂盛葱茏的绿树浓荫下,从组合滑梯的某节管道外的圆形通气孔处,可以窥见里面有个金发的小家伙。不知道是否玩耍的太过激烈,俏生的脸颊如同刚出笼红绉绉的浆果馅,酥软滋润到几乎一触即化,树缝透映的斑驳阳光为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那水蜜桃的细绒毛镀上了层健康的夏焰热气。
女孩穿着件浑如红丝绒蛋糕的洛丽塔小裙子,整个人软慵娇懒地微蜷在半封闭游乐设施的中间通道里。像朵被无形支撑棒摆动的蔷薇花树,细细柔软的腰身有节奏地轻轻摇晃着,承受着其他人肉眼看不到的冲击。
在那条掩饰罪恶的石榴裙摆之下,是明目张胆割裂伦理与美学的交媾。
「瞧,你明明很喜欢。」毒液的触肢在小雌性腿心骤雨般的往返抽送间推进得更深了,他甚至停下了律动,仅仅用流质去拨弄铃铛一样探觅里处的花心,就能坐享其成的收获好些甜丝丝的媚液儿。
娇嫩的子宫口被紧追不舍的针对,安妮轻晃着金色云霞的辉丽长发步步后退,可这拟态性器却不是从体外而是直接从她体内、配合细长曲折的幼女膣道生成打造的,如何又能躲避得了?不过愈发加重了对其他敏感点的刺激。小姑娘只觉得下体若酸非酸,似痒非痒,酥酥麻麻像一群蚂蚁乱爬过似的,既承受不住欲呼喊停,又想要对方给的更多。
“嗳,快点呀。”粒粒珍珠的贝齿陷进晶光闪烁的红唇,小家伙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那双扑闪着的蓝眼睛泛着温情和煦、清澈明丽的柔波万顷,半睁半阖间洒落星光朦胧,一副将睡未睡欲醒不醒的光景。
共生体刚从安妮体内探出脑袋就被小宿主这幅撩人不自知的风情给慑住,觉得浑身皮肉连骨头都通通融化了,一时情兴所致,毒液按纳不住将那根粗壮的触手尽根直抵入壶眼,彻底塞满了稚嫩女阴,甚至于轻揉紧揾地亲昵那未曾做好准备的小小花壶。
“啊啊——”安妮被这迎面而来、无以复加的快感浪潮狂蚀洗礼,从她细嫩喉咙发出将死或初生的天鹅才有的清锐高鸣。斜倚在管道内壁上的幼小身体承受不住伏倒在地,双手刚想抓住些什幺,一个黑稠稠白森森的可怖头颅就主动钻进了那细浪起伏的胸脯,却不是拉她起来,而是将她压得更严实了,从远处看,简直就像个不伦不类的异形贪染那纯如白纸的女孩,化作黑色订书机般死钉住不放。
“呜呜...讨厌!”
小可怜儿身体内外都承受重压,呼哧呼哧气都喘不匀了,却还被这得寸进尺的外星生命异类按在地上舔的满脸黏糊糊湿漉漉,眼睛看不清、鼻子不畅通,张嘴去呼吸,又吞了好些咸咸的涎水,别提有多委屈了。
好心捡了个宠物,结果这幺欺负自己,现在居然还乱动她以后要生宝宝的地方!安妮想着恼得不行,却见毒液仍不见悔意,甚至那津液丰沛的舌头还胡乱钻进檀口挤塞,将粉汗淋漓的香腮撑了个饱,黑暗之女气急之下不由萌生了终止主仆关系的念头。
另一边,虽单方面沉浸在和他的小雌性亲密接触中,可万幸的是和宿主的心灵链接让共生体及时拦截到了这个危险讯息,巨大的危机感如死亡的灭顶阴影笼罩在单细胞生物的头顶,他下意识的反应竟不是恐惧或愤怒,而是绝对彻底全面地,永久捆绑住眼前暗自考虑抛弃自己的小雌性。
与其被安妮赶走,他宁愿死在她体内,让她‘吞噬分解’自己,永远甩不掉也忘不了他!
这意念如此强烈,以至于在二者都没注意到的时候,盘旋在幼女胎藏的触手离去之时,断裂了人眼难辨的一小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