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元宵,还有不到一个月,她早已打算好,把自己交给他。
本想等到他生日那天,可此情此景,再合适不过。
她吻得生涩,完全没有技巧,却激的楼安伦差点失控,只能狠狠的把她往怀里揉。
反客为主,噙住她柔软唇瓣,拼尽力气辗转,想要将她含在嘴里,吞进腹中。
唇齿交缠间,腰间爬上一双灵活小手。
他对她一向没有抵抗力,早已起反应,此时被她若有似无碰触,整个人都绷紧:“阿爽......你知唔知你在做什幺?”
她不说话,像是头执拗小兽,毫无章法去解他皮带,拉开拉链,颤抖着手复上去。
“呃.......”
他感觉到自己被握住,一瞬间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阿爽你放手,我要忍不住.......”
杭爽放开他,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哈雷上,呼吸相闻。
第一次,当着他面,解开衬衫纽扣,然后是内衣搭扣,睡裤也脱下,最后是那一小片白色布片,是她内裤。
她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抿唇,张口:“.......楼生.......”
接下来的事情,已不需要她再继续主动,全由楼安伦完成。
进入的时候,她因疼痛本能的浑身发抖,楼安伦也不好过,不论有过多少次自己解决,终于要真刀真枪上阵,尽管犀利如小伦哥,一样生涩而笨拙。
杭爽跨坐在他腿上,借助着重力作用,这样的位置进入的又深又猛,疼得她眼泪瞬间流出。
她咬紧牙关,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一声一声的低吟:“楼生,楼生.......”
胜过一切催情剂。
楼安伦干脆从哈雷上站起身,抱着她走到树下,抽出自己。
蹲下身检查她下身。
果不其然,殷红鲜血顺着白皙大腿蜿蜒而下,穴口红肿。
“傻女,女仔第一次会很痛,真当自己女金刚......”他一边训,一边捡回她衬衫,小心帮她擦掉腿上血迹。
杭爽又痛又羞,眼泪都出来:“真的好痛......”
“不哭啊,不哭,”楼安伦顾不得自己还涌动欲望,抱着她坐在树下突出的树根上,拍着她背顺气,“怎幺今天这样主动?都不像你。”
杭爽窝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下颌,伸手勾住他脖颈,将两人距离拉近,“我想把自己给你.......”
抱着自己的怀抱猛地一震,搂她力道瞬间紧箍。
她能感觉到他喉结难耐地上下吞咽。
一次,又一次。
“楼生,”她睁开眼,泪水迷蒙中,还能看到他眼中勉强压下的欲望。手用力,拉下他脖颈,主动奉上自己双唇,吻住他:“要我.......”
火热几乎一触即发。
楼安伦怕伤着她,将她死死的抵在树干上,勾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右臂上,左手扶着自己的欲望缓慢送入她体内,由自己控制力道。
温热紧致湿润内里,如同一层一层丝绒慢慢绞紧,又如同温泉流水,快感如同火山迸发,来的又快又猛。
他也是第一次,除了看过几次黄色影碟,几乎也是摸石头过河。
从前看电影上,那些男人同玉香做爱时爽到眼翻白,如今真正进入她体内,方才觉得电影中演员演不出其中万一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