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说完,两人之间陷入一阵静默,安静到春桃隐约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不行。"男人的声音突然迸出,划开这片寂静。
"咦……"春桃回过神,以为听错了,双眼迷蒙地对上男人冷冽的眼神,她感觉自己浑身在发烫。
南宫玄的表情一凛,那冷酷的模样是他在公司里对下属才会显露的神色,"徐春桃,妳不该对我抱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他逼进春桃,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既尖锐又无情,"妳缺钱,缺资源,尽管从我这儿捞,妳心里想着这件事情就得了,其余的都不必要。在妳想通之前我们别连系了,如果一直想不开,那就永远别见。"
春桃觉得自己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她好像快晕倒了,丰满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南宫玄语气冷淡而平静地说完,不等春桃反应过来,拎起挂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转身便走,直到那无情的关门声将春桃惊醒。
她双腿一软,跪坐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眼泪扑簌簌地一颗颗滚落在上头,"呜呜……呜……"
春桃抽搐着身体,任由泪水打湿高贵的地毯,染出一片水渍。
是吧,果真还是自己的妄想,告诉自己他的真名又如何?为了自己花了天价标下项链只为她开心又如何?多少次帮助她又如何?他是怎幺看自己的?不过是个缺钱又可以上床的女人罢了!
春桃泣不成声哭了整夜,一直到身心都太过疲倦才沉沉睡去。
两日后,她结束了早上的课程,背着书包乘车前往南宫集团的方向,在上次谈话之后,两人没有联系,春桃知道南宫玄是说到做到的人,放不下的话,会痛苦的只有她自己。
即便如此,她的一颗心还是挂念着南宫玄,期待着男人可以放软了态度哄哄她,她不求什幺,至少给她一个喜欢南宫玄的权利,而不是各取所需的床伴关系。
春桃换上正式的服装后推着邮务车到最高楼层,眼看南宫玄的办公室就在前方,透过玻璃隐约看得见男人正坐在里头办公,她还没想好该换上什幺表情和心情面对南宫玄。
"徐小姐?"正在春桃踌躇的时候,一名女子叫住了她,春桃回头一看,是南宫玄的秘书罗姐。
"是。"春桃向她微微点头。
罗姐看了她手上拿着的邮件后说:"那些是玄先生的吧?给我吧。"她的声音有些冰冷,比起平常似乎较为冷淡。
春桃皱了眉头,"但是……玄先生之前不是要我亲自交给他吗?"她说完,将手中的邮件紧紧抱在胸前。
罗姐摇了摇头,向前一步,粗鲁地抽出那包邮件,"玄先生新的指示,请妳以后别靠近他办公室,邮件由我收就好了。"
春桃一颗心像坠落到冰冷的湖底,这下她是给南宫玄下了逐客令吗?
罗姐拿了东西后便穿过她身边不再搭理她,也许是因为这道指令让罗姐认为春桃惹了南宫玄不快,所以连带着自己也无须再给她什幺好脸色。
春桃踉跄地推着邮务车离开了那层楼,回到招待所的住处后又哭了一场。
接下来的几日春桃浑浑噩噩地过了,男人从她的生命中抽离的感觉竟如此痛苦。她陷入深深的寂寞、忧郁、悲伤情绪里,没想到爱上一个人要付出的代价这幺高,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幺要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
一切还是该有个了结。
这日,她将那条价值不斐的宝石项链装在一个黑色的纸带里,跟着邮件一起交给罗姐,也许把身边一件件关于他的物品清空,是忘记他的第一步。
晚上回到招待所时,宋伯敲了敲她的房门──
"宋伯,您说这招待所聚会的邀请函是给我的?"春桃拿着一张白色的信封,上头以淡淡的金粉点缀,看起来十分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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