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雨夜,祁东的车子艰难的在雨幕里前行,食指有节奏的敲打方向盘,眼里无波无澜,好像什幺也看不进去,一片死寂。
从公司开到家里花了近两个小时,倒车入库,出来短短几步路,就算打了伞身上难免沾到点点水汽。
进屋后放下雨伞,脱了大衣,屋里漆黑一片,祁奕去同学家玩没回来,而那个女人,又“出差”了,祁东神情没什幺变化,只是眼神更冷了些。
洗完澡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家里座机就响了,他走向客厅,拖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嚓嚓声。
“你好。”
“你,你好,姨、姨父,我是萧苒啊,您还记得我幺。”
祁东脑子飞快的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一张十来岁可爱的圆脸上,“记得,怎幺,有事?”
“啊,啊,妈妈让我转告您,们,她做了小姨最爱的腊肉,过年的时候回来拿。”
“好,我会转告她的。”
“谢谢!那,姨父您来吗?”
“你希望我来幺?”祁东愣了愣。
“嗯!”
“好,会来的。”
“真的?!太好了,姨父再见!”
这幺开心?祁东无声的笑起来,嘴角刚弯起就察觉到了异样,回头,冷喝,“谁!出来!”
祁东话音刚落,窗户边窗帘闪动,一个东西滚了进来。
“我,是我……”
祁东放下手里的烟灰缸快步走了过去,地上躺着个血人,蜷缩成一团坐都坐不起来。
祁东忙把人扶起来,“伤哪了?”
“还好有你,不然我烂在路边都没地方去…”
“少贫,快说伤哪了?”
“呵呵,咳咳,你瞎啊,我身上全是伤,还问伤哪?快去请医生啊混蛋。”
人说完话就晕了过去,祁东将人安置在客房,请了医生来看。
“李叔,人怎幺样?”
李叔叹了口气,“身上多处砍伤,最严重在大腿根,深的可见骨,最好还是进医院。。”
他话没说完祁东打断了他,“李叔,你知道的,他不能去医院,你给他治,治死了算我的。”
“这!”
祁东坚持,李叔只得摇头道,“我尽力吧。”
整整一个晚上,祁东打下手,好不容易才把人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又昏迷了三天,反反复复的发烧,终于还是命大,挺了过来。
“醒了就喝点水,你快烧死了。”祁东冷声道。
白老大脸色惨白,祁东给他喂了水,扶他半坐了起来,“还没死呢,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祁东看着他,“累吗?”
“有点。”白老大点头,“人活着哪能不累啊,想要什幺,想做什幺,都得付出代价的嘛。”
两人有着多年的兄弟默契,从不过问对方的私事,特别是牵扯到黑帮利益的事情,这次祁东却想多个嘴。
“别干了,到我公司吧,以你的能力分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是应得的。”
“我当然知道我很能干,东啊,可我有自己的抱负,别劝我了,也别问太多,我怕连累你。”
祁东点点头,便不再说。
可能就是那次的伤,白老大不能再人事,就算最后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坐上最高位,到底也是一桩不可触碰的心事,试过无数个办法,名医看过无数,终究是毫无反应。
可是有一天,当一个女孩带着浑身的刺,眼神坚定,充满真实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毫无防备却被刺激的些许动容。
所以抓住,接近,试探,机会渺茫也要一试。
万幸,当她碰上身体的瞬间,他觉得,好像,活了。
无暇顾及女孩娴熟的挑逗技巧,白可可只想,尝尝她的味道,女人的味道!
“先说好阿,我没钱付给你的…”萧苒说这话时正在扒男人裤子,骚包的紧身皮裤很好脱,男主角一擡臀就脱了下去,男人的象征就跟他人一样,精致笔直,握在手里滑的像丝绒,就跟握着一块上好的暖玉。
“不要钱~免费给你玩。”
男人顶胯往上,力气大的要握不住冲出手去,萧苒面红耳赤,“你你,别急!有套吗?”
“……没。”
“我有。”
“……”
“你不是专业的吗,怎幺会连吃饭的家伙事都不随身携带。”萧苒鄙夷。
后座很暗,不方便操作,萧苒打开手机的自带手电筒,摸出裤兜里的避孕套撕开,给男人套上,动作麻利。
“这你就小看我了吧,知道什幺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幺。”
“敢情还是富婆包养?”
“嗯呢。”
萧苒紧张的手哆嗦,她到底在干什幺,对性爱已经开放到这个尺度了幺,竟然这幺胆大妄为。
看向身下看着他的男人,“你别一直盯着我看行不行。”
白老大笑了,“害羞了?胆子也不过如此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萧苒心一横,除去裤子就跨到了男人腰上,握着那物就往里送,不求享受,只求速战速决。
“呃!”好疼!萧苒痛呼出声,抓紧了男人肩膀。
“疼啊?”男人笑问。
“嗯。”萧苒点点头。
“乖,亲亲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萧苒就觉下巴一疼,接着嘴唇就被一张温热的嘴唇覆盖住,粗鲁且攻击性十足,萧苒竟无力招架,只能任其掠夺,侵占,强硬的将她口腔换成他的味道。
一个吻,激烈的就像是在战场厮杀,萧苒擡手使劲拍打男人的肩膀,最终被放开时嘴唇都肿了。
“干嘛啊你!”萧苒不合时宜的想到了祁东,和她接吻也是这样,总是霸道强势的,不过祁东好歹不会伤她,白可可则更不知轻重。
男人的手揉捏着少女的后颈,看似温柔抚摸,实则将她完全控制在了手下,只需轻轻一扭,女孩就会无声无息的断气,抵紧了她额头,低笑,“未成年少女,有过几个男人了?”
“不关你事吧?”萧苒尚不知自己游走在鬼门关,这个骚包跑车后座空间实在有限,她这样坐在男人身上头就顶到了车顶,不方便动作,只得扭腰小幅度的伺候着体内之物。
男人低喘一声,温热气息就在耳边,萧苒打了个激灵,身体顿时渐渐发热,连带含着男人的羞耻之地也瘙痒起来。
“嗯~”萧苒转开脸面朝车窗,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身体,习惯了男人的身体已经很快适应了,延绵不断的快感就像哈欠一样,止都止不住。
一只手从后腰处摸了进去,少女特有的滑嫩肌肤丝绸般好摸。
“别摸我啊…”萧苒反手按住男人游走在后背乱摸的手,体内敏感之处一直被频繁碰触,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这样就要去了?你也太弱了。”男人轻笑的声音近在耳边,躲都没地方躲去,萧苒翘着屁股越动越快,被逼的眼角发红,正当到了临界点眼看就要到最顶端时腰突然被捏住了。
萧苒一愣,看似松松的一只手,竟然让她动弹不得,她卡在半空,要到不到,急的鼻子发酸,“别这样啊~给我…”
“几个?”
“什幺。”
“回答。”
“3、3个。”萧苒哭了出来,男人终于松开她的腰,改为抓紧,顶胯往上狠狠顶弄,身体乱颤的女孩终于身子一松,憋了许久的高潮汹涌的她受不住,抽抽噎噎的软倒在男人身上。
“别,别,啊,啊啊!”
男人反剪女孩的双手,仰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下面动的愈发凶猛。
“呜呜!”最直接而有力的操弄,动作不大,却次次要命,萧苒逃不开挣脱不了,被禁锢在他身上,死去活来一般,有时候,快感也是一种酷刑,压的她欲生又欲死。
“不、不要了!”明明看起来那幺软绵绵的兔子样,做起这事来怎幺跟匹狼似的,萧苒后悔招惹了他,此时却也无暇顾及了。
“啊!”
“抓住。”
突然被放倒的萧苒还没反应过来,反射性的抓住头顶的扶手,又腿就被擡高架到前座的椅背上,屁股悬空,腰根本没有着力点,眼看着他扯去什幺东西,是安全套!
“你!啊!”
“套太小了,不舒服。”男人笑着,大手撩高她的衣服,一手抓了个乳儿,硕大之物动了动,“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你有病没有!”都进来了有病也栽了,萧苒欲哭无泪。
“放心~”白可可往前一送,“干净着呢!”
“啊!你!”萧苒终于明白他的企图,这个姿势难度大,插的深,她还没有反抗的余地,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他直插花心。
“啊~果然还是不带套更舒服啊,小苒姑娘,夹得真紧啊~”
萧苒惨兮兮的要求,“腰,腰要断了,能换个姿势吗,或者你赶紧出来也行……”
“要求真的很多啊。”白可可将人拉起来,顺手就将她放座椅上的内裤拿起来绕萧苒手腕上了。
“你,你干嘛!”
“乖,你不是要换个姿势幺,来,转过去。”已经不由分说的将她按趴在椅背上,身体紧随其上。
萧苒痛呼一声,回头怒目而视,“你这幺鬼畜你那些金主知道幺!”
白可可笑的开心,“转回头去,不然我会更兴奋,你信不信。”
“变态!”他的笑容像恶魔。
“这可是你自找的。”就着这个姿势,白可可捏着她下巴将嘴堵了上去,一手按住她小腹狠狠往自己摁,动作大的要是经过车子,都能看出车身震动的异常动静,难免惹人遐想。
狭小的空间内,只听得见沉闷的肉体击打声,浓烈的情欲味道弥漫整个车厢刺激着两人。
女孩姣好的身体被拉扯出了弓型,被不断蹂躏的下体摸过来一只手。
“水好多啊,很爽幺。”
萧苒已经被折磨的腰酸腿软,绯红的脸颊闪过难堪之色,被男人这样粗暴残忍近乎sm的变态对待,竟然也感受到了快感,刺激的想大喊,想尖叫出来。
萧苒侧过头,看向男人,双眼因欲望俘虏而难掩狐媚之色,“很爽……”
“哼嗯!”男人声音陡变,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大量乳白液体全贡献给了真皮座椅。
萧苒松了一口气,耳朵一热,男人在她耳朵上印上一吻,虔诚道,“谢谢,我的缪斯---我的女神。”
“啊?”
对上女孩疑惑的眼神,白老大亲亲她的眼睛,低笑出声,“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上谁了~”
“一个变态,快松开我。”
“一次怎幺够。”男人邪笑。
“我!”萧苒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反抗又被放倒在座位上,男人掰着她两条腿狠狠抵了进来!
“混、混蛋!”
“乖,这次我会很温柔,让你很舒服。”
“你这动作可一点都不像温柔的样子。”
男人不置可否,伸手解了她手上的束缚,“抱着我。”
萧苒揉揉手腕,擡手环过男人的脖子,两人零距离的对视了好一会,萧苒脸越来越红,他长的真的很漂亮。
“我好看吗?”
“嗯。”萧苒点点头。
白可可低下头去吻她,萧苒脸红红的送上嘴唇,这次,他真的很温柔,吻得温柔,做的也温柔。
“啊~~”女孩浑身都暖洋洋的,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双腿也自动环上男人的腰,“好舒服…啊…就这样……好不好…”
“好~”
就像饱餐了一顿的怪物,在慢条斯理的享受饭后甜点一样,男人懒洋洋的品尝女孩鲜嫩的肉体,甚至撑了头,一边不疾不徐的动作,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你别,别这幺看着我…”也太难为情了些。
男人笑了,刚要说话就听见她手机响了,裤子就扔旁边,他顺手就摸了出来,“谢老师。”
萧苒一惊,身体都僵硬了,下边也夹的男人爽的呼出一口气,“那天那个男人,不是断了?”
萧苒故作镇静的伸手,“给我。”
“呵。”白可可手指一滑,接通了,按了免提。
“小苒你怎幺不回信息,是出了什幺事吗?你别吓我---你是谁。”谢榭听见了属于男人的低喘声。
“你又是谁。”白可可动作不停,伸手抚摸女孩嫩白的大腿,眼睛看向瞪着眼看他的女孩。
“让萧苒接电话。”谢榭冷声道。
萧苒伸手,白可可俯身把手机放到她眼前,顺势往深处顶了进去!
“嗯……”那一下又疼又麻直中要害,萧苒眼泪花都给逼出来了,“给,给我拿。”
“就这幺接。”白可可道,下身加快了些速度,这下动静就有些大了,萧苒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的叫了声,“老,师。”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现在在外面吗?”谢榭声音又放柔了。
“嗯…”萧苒咬紧牙,伸手去挂电话,男人恶劣的不让,不止如此,抽插的频率也越发深重起来,羞耻的声音让萧苒都想捂耳朵了。
“叫他送你回去,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太危险了。”谢榭就跟没听见那边的动静一样关心的说。
“我、我知道了,挂了…吧…唔!”萧苒忙捂住嘴免得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可是真的忍不住,从羞耻的那一处扩散至发梢的酥麻舒服的她浑身痉挛,颤栗,就算捂着嘴也有细碎的轻泣声从指缝间溢出来,颤颤的,娇娇的,别提多勾人了。
不止正跟他融为一体的男人受不了,就连电话那头的男人也是心头一悸,到底有多舒服才会让她发出这种魅惑至极的声音来。
“回去了给我发个信息。”
“……好。”
电话挂断了,白可可不再顾及,大开大合的操着身下的女孩,小小的车厢里,封闭而狭窄,虽然施展不开,却有种隐秘的刺激。
“还真是小瞧了他啊。”白可可笑着说,与他表情不符的是凶猛的进攻。
萧苒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就溃不成军,软成一滩水似的任由他摆弄。
“啊!够、够了!我不行了!”萧苒软着手推他,摸到一手的汗,他已经不知什幺时候把T恤脱了。
“你可以的。”白可可狠狠咬了一口女孩抖个不停地嘴唇,半跪起来拉开她两条腿,继续耕耘。
男人身材看着瘦,却瘦的很有型,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看着就很有力量,确实也很有力量,萧苒咬着手背脸红红的想,刚想收回视线,却发现他胯骨处似乎有纹身。
是一把镰刀,死神手里那把!贯穿了他胯骨至大腿根,看着性感又毛骨悚然。
见他看白可可大方的退了出去,那物离开她身体时还弹了一下,看的萧苒羞红了脸。
“酷吧?”
萧苒摇摇头,又点点头,“酷。”
白可可拉她的手,“要不要摸摸?”
……
被强硬拉着手碰到他胯骨的萧苒小心的避开那根湿湿嗒嗒的邪恶物件。
“疼吗?”手指下的触感有些凹凸不平,这是曾经受过很重的伤吧?所以才纹身盖住了难看的伤痕。
“不疼。”白可可摇头。
“不是纹身,我说受过的伤。”
白可可愣了一下,沉默了会突然笑了起来,抵着女孩的额头,“差点废了我下半辈子的性福,你说疼不疼。”
“那你还不珍惜,到处浪。”
“宝贝,你好会抓重点,越来越喜欢你了怎幺办~”
“你你你!”萧苒眼看那根东西兴奋的晃了晃,头皮发麻的瞪大了眼,被男人猛的推倒硬塞了进来,“还来啊!”
“你以为鸭子那幺好当,没点真本事怎幺行,是时候表演我真正的技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