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再次见到克里斯托是在法院。
他和夏洛克受邀参加庭审。嫌疑犯被指控杀害了自己的母亲,目的是骗保。
天气阴郁,法庭外的走廊很明亮,橙黄色的光照得每个人的脸纤毫毕现。在这样挑人的光线里,她皮肤依旧毫无瑕疵,一袭裤装,身姿窈窕,漂亮得惊人。
走廊里的人不多,但总会把留一部分注意力给克里斯托美丽的身影。
华生下意识地瞟了夏洛克一眼,他正认真地阅读报纸。仿佛浑然不知克里斯托的迷人之处,除却在她出现时投去了一星半点的目光,之后就吝啬地读经济板块。
克里斯托走近他们,水晶似的气质,矜持地颔首:“午安,华生先生。”
今天她穿了裤装,黑色的西装裤衬得一双腿又直又长。
“午安,乔凡诺尼小姐。”华生见夏洛克没有应的意思,只得回答道。
“乔凡诺尼小姐是有什幺事吗?”
她微微一笑,如冰雪消融,“我是被告律师。”
下午,庭审结束。
结果很让人意外,弑母的凶手仅被判了两年。
法官公布审判结果,华生看到夏洛克的脸色变得很阴沉,黑得能滴出墨水。
“我有事,你先回去吧。”夏洛克对华生说完,就大踏步走出法庭。
十分钟后,法院的某一间厕所,克里斯托被夏洛克压在洗手台上。
女士西裤可怜地挂在女孩的右脚脚踝,随着男人疾风骤雨般地动作而晃动。
克里斯托的双手被夏洛克用皮带缚住,高举过头顶,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挺起前胸,仰着脖子。
粗长的性器不断进出狭窄的甬道,夏洛克的动作很激烈,带着怒气,每一下都直达深处,粗暴而没有技巧。
哪怕早有预感,克里斯托还是承受不住,浑身抖得像落叶,眼角带泪,雪白的牙齿咬住玫瑰花瓣似的下唇,努力抑制喉间的呻吟。
夏洛克见她这般情状仍然在克制,忍不住掐着她的腰,狠狠往深处一捣,然后停下了动作。
“还不认错吗?”他嗓音沙哑,带有一点低喘,响起在耳边。
性感得要命。克里斯托差一点因为夏洛克的这一句话而破功。
下身结结实实地被他填满,眼里蓄着薄泪,她摇头,几缕发丝垂落在雪白如珍珠的耳垂边。
咬牙,克里斯托别开脸,看向洗手间的门,努力镇定说道:“我说过,凡是你抓住的犯人,我要想尽办法让他们脱罪。哪怕不能脱罪,我也要让他们减刑。”
这句话原本应该气势十足,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情境,双腿大开,身体里含着男人的肉棒,双颊绯红,一副受尽怜爱的模样。
该死,瞬间没有气势了。
克里斯托感受到男人的笑意,只能硬哽着脖子,装作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肉体接触。
“那这样呢?”夏洛克突然露出顽皮的笑,往她小腹上他的凸起处轻轻一按。
刻骨的快感袭来,酥酥麻麻又不可抵挡。克里斯托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来自花穴深处涌出一汩温暖爱液,夏洛克忍住夹得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爽不爽?”
克里斯托再次咬唇,狠狠地瞪向他。
夏洛克心头一颤。
女孩眼里还盈着泪,浅蓝剔透如山泉,故作凶狠地眼神,可爱极了。
明明下面的水多得可以养鱼,却还要抗拒。
情之所至,他没有忍住,吻上了她的耳垂。
“啊~”
温热湿濡的触感出现在耳侧,克里斯托敏感地再次娇喘出声。
这是夏洛克的吻?
她不敢置信地扭动身体,朝空中的某一点瞪大眼睛,询问埋首在颈间的男人,“夏洛克?”
男人却以为她是被自己的吻技所打动,因为他明显感到下身又是一阵甜腻又湿润的情潮涌出。
松了口,之后就好办了。
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问:“错了吗?知道错了吗?”
女孩的回答不成语调,伴随媚骨地娇喘,“错了……呃…好舒服……我错了……”
粗长的肉棒进出狭窄的花穴,爱液激荡,化作乳白色泡沫沾在穴口和男人的毛发上。
到后来他们都忘掉了各自的目的,彻底沉沦在情欲的海洋里。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充斥着这间偏僻的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