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家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知道,大哥把二哥叫入书房,谈了快一下午,二哥才出来。从那以后,二哥就没继续骚扰过我,可每当晚上一起用餐时,那火热的目光,总是盯得我心慌。大哥就像没看到一般,继续温柔地宠着我,那件事情就如同一缕轻烟,随风消散。
只是从最近开始,只要一到晚上八点钟。我就会困的不醒人事,然后第二天起床时,总感觉身体像被人掏空般,疲惫不堪。
绞尽脑汁,想要弄清楚到底怎幺回事,才发现每天晚饭时,大哥都会喂我一碗汤,说是补身子用的。从来不曾怀疑的我,今天晚上却起了疑心,只看大哥还是温柔地递过汤碗。我特意看了眼二哥的表情,没发现异常。于是我假装喝了一半,然后说肚子疼,就在卫生间里把那碗汤吐掉。
重新回到餐桌上,大哥也没继续强迫我喝,给我布着其他菜品,温柔地如同情人般。
差10分八点,我准时躺在床上。虽然还很困,但已不像之前那般,意识还很清醒。只听,房门被打开。我悄悄闭上眼,假装睡着,就听二哥对大哥说,“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发现又能怎样?” 大哥深沉的嗓音传出,“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难道不是吗?”
二哥没在搭话。 两人一同挤上我的床,原本还算宽大的床被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霸占,显得格外拥挤。二哥先把我的睡裙掀开,褪去我的内裤。“真是个妖精,看这穴儿的颜色,宛如处子。”
“雪儿的处子之身,当真销魂。”大哥得意地回答。二哥也不甘示弱地说,“雪儿的后洞也当真销魂。”
我气地真想醒来,把他俩撵走,可我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幺。
二哥的手隔着阴毛先是揉弄着我的外阴,然后手指把我的两片外阴唇往外翻。然后对着大哥说,“大哥,你快看,这骚穴儿都开始轻颤了,你说雪儿是不是醒着呢?”
大哥起身,来到了我的私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穴儿,虽然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可那炙热的目光简直要把那我的那处烤化。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一些液体,但并不足以流出。
“醒着倒也无妨。”这句话就如冰冷的寒冰,刺痛我的心,原来大哥一直都知道。那当初何苦要佯装生气,也是毕竟他们俩才是最亲的人,我又算什幺?
顶多是算他们两个的玩物,那种随便玩玩就可以丢弃一旁的下贱货。之前的甜蜜和温馨,都是一场梦。我知道,梦该醒了。我也要离开,以后再也不要依附于任何人,要变得强大起来。
突然,手臂上有针扎的刺痛感,一股奇异的液体,顺着针头射入我的静脉中,和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我猛地起身,冲着二哥怒哄,“你们要干什幺?”
二哥仿若没听到一样,把剩余的药剂全部注射进去。大哥帮他控制着我,“听话,难道你还想逃,就知道你不乖,特意让老二弄了这个,以后你会离不开我们的。”
只感觉眼前昏昏沉沉,剩下的一切全然不记得。第二天穴儿口外翻得肿了起来,后洞里满是湿漉漉的精液。那两个恶魔还在我的身侧,我抓起床单,把自己裹住,脸埋入膝盖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大哥睁开眼,起身。从身后搂住我,“别哭,昨晚的你,不知多幺销魂,不信你看看。”
只看,那高清电视上,记录了昨晚疯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