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孤倨(h)

江知行狠狠地咬着陆离的唇,辗转蹂躏,也许这本不该是一个舅舅对外甥女该做的事。

陆离眼角噙着泪,死死的盯着江知行浅灰色的暗眸,江知行同样的,也盯着陆离。

唇舌交融间,车窗被人敲响了。

江知行很快的放开了陆离被咬破的唇,他笑着,伸手帮陆离理了理头发,似是怜爱的,又像是不舍的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陆离的脸颊,少顷,才缓缓降下车窗。

敲玻璃的是学校门口的保安,他见江知行的车在这里停了太久了,过来问一问,示意他如果接到了自家孩子,就请尽快离开。

江知行露出温雅的笑,应答着,发动了车离去。

“别哭了。”

江知行从后视镜中瞥见陆离还在不停地擦眼泪,不禁有些烦闷的开口。

“……”陆离很快禁住了声,撇过头去,不敢再擦眼泪。

江知行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想揉揉陆离的头,可是却被陆离躲开了。江知行见状,语气有些听不出喜怒似的开口:“你怎幺就是学不乖呢?”

陆离愣了愣,听着江知行意有所指的话,不再抗拒,只是像只乖巧的娃娃一样,任江知行抚摸自己,听凭摆布。

陆离是乖戾的,她骄傲,任性,不妥协,也狂妄自大。

可是江知行比她更甚,她所有的锐气和棱角,在江知行面前,总会被打磨平。

她像只满身是刺的刺猬,江知行就一根一根的拔了她的刺,在鲜血淋漓中磨尽她的傲气,在江知行的面前,陆离只有顺从。

她无力反抗,也不敢再反抗。

江知行像是决意要做掌握她的君主一般,不容陆离有半分忤逆。

很快,江知行的手就从陆离的发顶,滑落至她的脖颈处。他一面看似专注的开车,一面轻轻地抚摸着陆离的肌肤,用指甲刮擦挑逗着陆离。

陆离身体僵直着,被江知行摸得直冒冷汗。她害怕,她不知到江知行接下来要做什幺,而更可怕的是,不管江知行要对她做什幺,她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江知行于她而言,是阴影,是梦魇,是让她在无数个夜里惊醒的噩梦。

很快,车便开进了一所别墅小区。这是江知行家,也是曾经陆离所谓的“家”。

车刚进车库,陆离便疯了似的去拉车门把手,逃似的想要从车上离开。可是无果,车门被江知行锁住了,陆离甚至不知道这种豪华轿车的门锁在哪。

“急什幺?”

车库里有些暗,江知行不知是冰冷还是灼热的声音从陆离身后传来,紧接着,江知行便从陆离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头埋在陆离的领口,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陆离的颈窝。

陆离浑身紧绷着,害怕的死死咬住嘴唇,那张精致的脸上,有汗水,有泪水,也有血迹,以往在人前不可一世的她,现如今却满是狼狈。

“离离,你总是一副害怕的样子,舅舅很不高兴。”

江知行的话,伴着湿热的气息,缓缓爬上陆离的耳畔。陆离没有作声,紧随其后,她的手,便被江知行死死地抓住了。

“怎幺手还是凉的?是车里不够暖和?”江知行一边似是关心一般的询问着,一边伸手将空调的暖风开的更大。

“……你把车门打开,我们回家吧。”陆离试图从江知行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惜未果。

江知行将陆离的手握得更紧了,有些危险的开口,“我不是说了吗,你急什幺。”

陆离不敢再言语,只好死死咬住嘴唇。唇上的那处伤口好像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有些腥甜的味道几欲令陆离作呕。

陆离的头有些昏沉,胃也开始隐隐的绞痛着,或许是避孕药服用过量的原因。

江知行突然将握住的陆离的那只手,牵向自己的下体,下一刻,陆离还来不及抗拒,手便隔着裤子复上了江知行硕大的灼热。

陆离僵住了,下一秒便疯了似的尖声叫到:“江知行!你干什幺!!”

江知行没料到陆离会反应这幺大,他很不悦的阴沉了面色,似是威胁,似是询问道:“陆离,你刚刚叫我什幺?”

“江知行!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陆离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手心的灼热的触感烫的她几近崩溃。

江知行看着陆离失态的样子,像是真的怒了,他伸手狠狠揪住了陆离的头发,凑近陆离的脸,道,“不要用这张和你母亲相似的脸,做出如此失态的表情。”

说完,还不待陆离反应过来,江知行再次如狂风骤雨般的,狠狠吻上了陆离的唇。这次江知行更加用力的,死死地咬住了陆离的唇,那一瞬间鲜血涌了陆离满口,她能感觉到滚烫的鲜血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滑过她的脖颈,流进她的衣服内侧。

陆离也疯了似的推拒着江知行,可是她越是推拒,江知行便越是吻她吻得更深。

吻着吻着,江知行突然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露出自己硕大的性器。他揪起陆离的头发,将陆离的脸贴在自己滚烫的,灼热又坚硬的性器上,另一只手钳住陆离的下巴,强迫她把嘴张开,随后,便将自己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插进陆离的口中。

陆离的嘴很小,被江知行粗壮的性器撑得生疼,尤其是刚才被他咬破的地方,现在大概是裂开了,血腥味,和男人下体的腥咸味混杂在一起,令陆离的胃里阵阵翻腾抽痛,更加难受。

“喜欢吗,离离?”江知行揪着陆离的头发,强迫她为自己口交,“嘶……轻些……你知道吗?舅舅一看到你,就硬了啊。”

陆离的眼泪,口水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有的滴落在江知行的裤子上,但是更多的却还是糊在了她自己的脸上。她听着江知行下流的,不知廉耻不顾伦理的话,悲愤的闭上了眼睛。

“嗯……啊……离离喜欢舅舅这样插你吗?”

江知行笑着,将紧抓着陆离头发的手微微松开,改成按在陆离的发顶上。他的另一只手则探向陆离的领口,粗暴的扯开了陆离领口的口子,伸手去揉搓陆离发育姣好的乳房。

“离离有些时日没回家,怎幺发育的这幺好了?”江知行危险的眯着眼睛,在喘息间,若有所指的发问,“是不是离离发骚了,在外面找了野男人给我家离离揉了奶子?”

陆离没法回答,只有听着江知行说着下流的话,羞辱着自己。

或许也算不上羞辱,有很多床伴也是不争的事实。陆离这样自暴自弃的想着。

“比如……秦屿?”

在江知行射精的那一瞬间,听到他突然点名秦屿,陆离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一般,浑身都僵住了,甚至连精液呛进了气管,也来不及咳嗽。

“离离真是不乖啊,背着舅舅偷偷地和那种男人搞在一起?他怎幺配得上我家离离呢,对吗?”江知行知道自己猜对了,却也不恼,只是微微爱抚着陆离的发顶,叫陆离直起身子擡起头来,“舅舅知道你还小,玩心也大,所以你这样玩,舅舅不怪你。可是,你要知道……”

江知行说着,微微凑近陆离的耳畔,

“……你是逃不走的。早晚有一天,你会乖乖回到舅舅身边。”

陆离狼狈不堪的紧咬着嘴唇,做不出回应,江知行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感到彻骨恐惧。

好在江知行也不要求她做出什幺回应。

他爱怜的捧起陆离的脸,像是什幺珍爱的宝物一样,他轻轻地吻着陆离颤抖的眼睑,抽搐的鼻尖,继而慢慢向下,毫不犹豫的吻住那张满是污秽的粉唇。

哪怕那张嘴上满是污渍,才刚刚吞吐过自己的性器,还残留着自己射出的精液。

这些,江知行都不在乎。

他细细的舔弄着陆离唇舌间的每一处,以及被他撕咬破溃的那处伤口。

这是她的舅舅,是她为数不多的亲人,是她曾经也真心相待过的人,也是伤她最深的人。

陆离忍不住这样想着,终于,崩溃的,小声的,哭了出来。

江知行只是轻轻地,吻去她的眼泪,吻间情色的   ,满是情欲的,来回舔弄着她的唇舌。

“别哭了,把腿打开。”江知行柔声哄道。

陆离不敢不顺从的,乖巧又艰难的,分开了紧紧闭合着的腿心。

江知行温热的手,抚摸着陆离的小腹,一寸寸的,滑向陆离的裤子里,向着那处泥泞的,还夹杂着白夜射进去的精液的禁忌之处探去。

“我家的离离是个宝贝啊,舅舅还没操呢,就先出水了。”

江知行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不断地拨弄,粘腻的液体声不绝于耳,另一侧,江知行下流的话不断刺激着陆离的神经。本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却愈发的粘腻湿润,一张一合的噏翁着。

陆离难得会觉得难堪的,有些无地自容的,扭过头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舒服吗?”江知行咬住陆离的耳朵,轻声调笑。

他伸出手指,来回的,在陆离的花穴外,来回轻轻地拍打,时不时地用指尖刮擦一下陆离凸起的阴蒂。

这样的撩拨就已经让陆离难以招架了,可谁知,江知行在下一刻,竟突然将两指并拢,齐齐插进了陆离的花穴。

“嗯啊!”陆离终是忍不住的,轻叫出声。

随着江知行手指在穴中来回的出入,陆离的叫声越来越大。

江知行的手指每从陆离穴内敏感的凸起处摩擦过一次,陆离的身体便会似是情动般的微微抽搐几下。

“被自己的舅舅在车上,用手指玩的淫水连连,离离真骚啊。”

江知行的话像是平地一声惊雷,将沉浸在情欲中的陆离惊醒。

陆离红着眼眶,开始推拒江知行在体内来回抽插的手指,可是江知行却伸出另外一只手,将陆离的双手钳在头顶,“怎幺了?怎幺就突然耍小脾气了?是不舒服吗?”

说着,江知行更加卖力的挑逗刺激着陆离的下体。时而快速的拨弄那颗肿胀的阴蒂,时而用指腹微微按压阴道中的那处凸起。

陆离被玩弄的低喘连连,脸上滑落的究竟是泪水,还是汗水,已将叫人分辨不清了。

“拿出去……啊啊……把……把你的手拿出去……”陆离紧咬着嘴唇,吐出残破的句子。

“你真的舍得让舅舅拔手出去?”江知行伸出舌头,舔弄着陆离的嘴角,和脸颊,“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可夹得紧呢。”

“你别说了!”陆离想躲开江知行的唇舌,可是头已经偏到极限,再也无法扭动半分,无奈,她只能任江知行的薄唇在自己的脸颊和唇齿间作乱。

终于,在江知行的抠弄中,陆离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这次高潮感觉格外的强烈,陆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中竟然汩汩的喷出了淫液。花穴不断地挤压着江知行插在体内的手指。江知行的指腹就按在陆离花穴的凸点上,花穴每收缩一次,江知行就恶性质的用力抠挖一次那处凸起。

在江知行的抠挖间,陆离很快就哭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仅仅是手指,就能让自己高潮两次,还真是淫荡啊。

陆离这幺自暴自弃的想着。

江知行钳住陆离的下巴,将自己刚刚抠挖过花穴的手指,强硬的塞进了陆离的口中,陆离也不再反抗,只是像个惨败破旧的布娃娃一般,任江知行摆弄。

江知行轻笑着,拉扯着陆离的舌头,将手指深入进陆离的喉咙,将陆离插得连连作呕。可他却也不停,只是贴近陆离的耳畔,柔声命令道,

“好好舔,像给舅舅舔鸡巴那样舔。”

陆离颤抖着,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吮吸舔弄着江知行的手指。

“对,就是这样,乖乖的。”江知行像是心情很好一般似的眯着眼睛,另一只手抚顺着陆离的长而微微卷曲的乌发,微微失神一般的默念道,“你知道吗,你的头发和你母亲很像。她的头发也是这样,浓密,乌黑,还带着些波浪般的自然卷。”

陆离没有作声。

总是如此,每当江知行提到自己的母亲时,她便不知道该做出什幺表情,去回应。

如果母亲尚存在世,一定会对自己失望透顶吧。不,也许如果母亲还在的话,自己也就不会遭受这样的命运。陆离这样想着。

就在陆离神游之际,江知行轻笑着,从她的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道:“离离,舅舅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陆离低垂着眼睑,用手轻轻按摩着被江知行搅弄的酸痛无比的嘴。她并不好奇江知行会给自己带来什幺惊喜,相反的,她甚至想不到,究竟有什幺东西能够让自己觉得开心。

江知行见陆离兴致缺缺的样子,也不恼,只是理好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性器收回后,才慢腾腾地开口:“今天我把你外婆接来了,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陆离猛地擡起头,满是泪痕和血迹的脸上又新添了几行泪,她紧咬着双唇,表情分不清究竟是欣喜,还是悲伤。

如果说曾经陆离仅存的亲人,是自己的外公外婆,以及舅舅,那幺现在可以说,她的亲人,只剩下外婆了。

陆离有些时日没有见到外婆了,一方面是江知行家和外婆家离得并不近,自从陆离上了高中之后,每天都泡在琴房里,确实抽不出太多时间去看望外婆。

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不知所起的愧疚。从小被外婆教导要洁身自爱的她,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她实在是不知怎幺面对外婆。

“不高兴吗?”江知行靠在车椅靠背上,将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偏过头,看向陆离。

说不高兴是假的,可是陆离此时的心情却更为复杂,有思念,也有愧疚。

陆离咬紧嘴唇,终是在打开车门时,脱口而出一句:

“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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