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骚不骚

如雏鸟归巢,又如幼虎寻母,天释饥渴之极的欲物带着三月来日日夜夜的想盼,猛然撞向温暖所在的最深处,不放手,不放松,势要将身下人狠狠揉进身体里。

天释攻势太猛,鱼机渐渐有点受不住,她低吟出声,“师傅,疼疼我,轻点可好?”

“哦,轻点?我怕你待会儿求我重点。”说着他缓缓把龟头退出,一步三点头,每退一点都着力擦过膣肉,引得鱼机小穴收缩不已,所过之处一片痕痒。

她难耐地想留住男人的肉棒,想让那硬挺再顶一下再戳一下痕痒之处,哪怕将它挠破也好。

男人仿若不知,只把大龟头退到穴口,轻轻顶着,偶尔顶弄一下,马上又退出去。

女人此刻的小穴痒死了,被情欲折磨地小泣起来,那艳红的小嘴永不餍足似的,贪婪地收缩着穴口,急需某个物件把它堵住,贯穿它!喂饱它!

“师傅,进来!好难受啊!”鱼机瘪着嘴要哭起来,她觉得师傅真是坏透了,故意捉弄她。

“徒儿说些好听的,师傅就来满足你。”他俯下身啃咬着鱼机的白乳,入口的嫩肉比那新鲜牛乳还要滑嫩,引得天释恨不得真真吞了下去。

“徒儿不如说明白点,进去哪儿?”说罢又用舌头用力拍击奶头,直弄得那朱果左右晃动,像成熟透了的果子将将要掉下来。

尔后又像十分满意这样的杰作,继续去玩弄佳人的另一只朱果。

鱼机恨死他此时的闲情逸致,只得撂下老脸豁出去,“进来徒弟小穴,小穴好痒,好想要!”

明明天纵起奇才无所不知的人,此时倒厚颜无耻装起单纯来了,“师傅不懂,用什幺进去鱼机的小痒穴呢?”

“肉棒,师傅的大肉棒!我要师傅的大肉棒操进我的小痒穴!”鱼机被这漫天盖地的情欲折腾得再也想不起她的那点羞耻心了。

“你说你骚不骚,嗯?刚才进去还说不要,还要不要?干死你!”

他低吼一声,托住女人饱满的肉臀,猛然将她面对面抱起,尔后一把贯穿她。

硬度非常的大棒一下子穿透层层叠叠的膣肉,直达那松松软软的花心,然后大棒便抵住花心压迫研磨起来。

鱼机“啊啊”地喊叫起来,显然是被干得舒服极了。

天释用一只手把住她的肉臀,控制着两人的臀部不断游移摩擦,致使两人的阴部大部分都重合起来,淫液在他们严丝合缝的合体之间顽强地流淌出来,似乎在指证他们此刻有多淫靡。

“舒不舒服?喜不喜欢?”男人的另一只手撑住女人的后颈,薄唇凑过去极其色情地用力吸吮她的颈部皮肤,很快颈部就布满了红通通的印子。

“不舒服,不喜欢。”女人有心跟他置气,以报之前的捉弄之仇。

男人冷冷“呵”了一声,“不舒服?不喜欢?我干死你!”

不待说完他便猛烈动作起来,劲腰快速向上顶弄,肉棒坚硬似铁,在紧窄的小穴内不停冲锋陷阵,每一次都大开大合,退到穴口处再狠狠插进去。

底下两颗饱满沉重的卵袋也随着主人的英猛连续拍击女人柔嫩敏感的会阴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不时被猛烈的抽插带出大量的淫水,有些被挤压成泡沫围在交界处,有些则被拍击得到处溅出去。

满室盈满让人耳红心跳的水流声,肉体碰撞声,女人的低泣以及男人的急喘,一时间五里崖竟是淫靡异常。

天释似不得劲般又把鱼机翻倒在床上,扛起她的一条腿,似夯地般一下下不遗余力地把肉棒往里面顶,每一下都急促又激烈,凶猛的动作带着奶子也甩动起来。

“舒不舒服?喜不喜欢?”他急促的喘息间不忘逼问不知死活的女人。

这个睚眦必报的坏老头!

“舒服舒服!喜欢,好喜欢!”鱼机哭喊起来,师傅激烈的进攻让她整个人颤抖不止,娇弱的身子让她受不住更多,她求饶起来。

“师傅,够了够了,慢一点,不…要了…”

天释瞧见鱼机似要晕过去,不得不放缓了动作,他用手抚摸着两人被抽插得红肿的交接处,沉沉开口:“还任不任性了?嗯?”

随着那声“嗯”他的手指竟像要挤进去。

鱼机连忙讨好他,“师傅干得我舒服极了,我要吃师傅热热的东西。”

天释的眼睛染上笑意,“这幺渴吗?师傅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说罢便收着力继续在小穴内抽插一阵,到极点时长呼一声便低着那媚穴的最深处喷射出来,滚滚浓厚的热流很快把鱼机的小腹填满了。

接着两人就着交合的姿势缠绵拥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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