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史易身边都是身分尊贵的女人,李凌也不会妄自菲薄,并非她有足够自信,自认能挽住史易的心,而是她不知该如何看轻自己。
就算有女人自己贴过去,那也要看史易会不会将她们放入心底吧。
如果史易容易的将她们放进去,那幺只代表,史易是一个不值得珍惜的人,那错过就错过了。
人生并不是不能跌倒,跌倒之后反而会让人更记得痛过的地方。
如果史易对她们无动于衷,那幺也只是他身边的一盆美丽的花朵,只会衬托出他与众不同的气质,其他并没有太多意义。
李凌自己单独回到家,进入空荡荡的屋里,她疲惫的走到自己房间,无力的仰躺在床上。
她的生活少了史易竟然变得乏善可陈,很明显的对比,没有任何的颜色,没有他,所有从指尖溜过的时间,彷佛没有一刻值得在脑中留下印象。像她的过去单调。
而史易刻划下的却都是那幺的精彩,印象深刻。
她却在他面前装得一点都不在乎,他可有可无。
然而她对他的在乎,正好是那不在乎的反向,她其实相当在乎,甚至在乎他身边的异性是谁。
她只是欺骗自己,这世上有谁愿意习惯孤独,说习惯孤独的人,只是因为害怕孤独,而欺骗自己已经习惯了。
今晚她告诉自己史易不会来,因为太期盼,怕会落空。
她忘了从什幺时候开始,她学会了冷漠与欺骗自己,用这方式安慰自己害怕失去的感觉。
对!她是信任史易的。
这时候,她的手机在她的背包响起,她眼神看过去,她知道史易不会打电话,他来了会在楼下按门铃,等她去开门,这已经变成他们之间不须言语的默契。
让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李凌才缓缓从床上坐起来,下床走过去从背包掏出手机,手机却已经响得不耐烦停了,她看了未接来电,却没有门号。
是谁啊?
那种怕对方知道门号的,不接也罢,害她从床上白起来一趟。
她走回床,手机又响起来,整她吗?她转身慵懒去接。
一样没有门号,她好奇的接起来。
“喂……”
“李凌,是妳吗?”
“我是……”声音似曾相识,但是她不确定是谁。
“我是史哲。”
“史哲?”仔细听,实在听不出来是否是他,他找她有什幺事?她很困惑。
“妳现在可以出来吗?”是
“现在?有什幺事?”她和史哲唯一的交集只有史易,也因为史易她没打算拒绝,但是又太突然,她心里相当困惑。
“见面再谈,我等一下到妳家楼下,我开一部红色房车。”他急促说,感觉又急事,李凌不禁联想与史易有关。
她心急起来。
“先告诉我什幺事?”史哲突然找她,怎样都很奇怪。
“妳出来就知道了,就现在,马上下来。”
“现在……”
他口吻紧急,她想再问清楚,电话却已经挂断。太诡谲了。
红色房车?
李凌心跳开始不规律,担心与史易有关,拿着手机,走到窗边,往下看,巷子口正有一部红色房车驶来,她家楼下停下来。
是这部车吗?
史哲也不说清楚,实在太匪夷所思,史哲从没找过她,忽然找她?太无法联想是何事了。
还是下楼去看看,先别上车,问清楚再说。
她下楼,打开楼下大门,根本还没看见外面状况,两个陌生大汉即从门外扑过来,摀住她的口鼻,不一会儿,她即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