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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昼朝她发问:“你到底是不是苏晚?一旦让我发现,你在耍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是。”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他忽然握住她的腿,力气很大动作也有点粗暴,她装模作样地叫了声还连忙推开他,“又要干嘛?不是不要我报恩吗?”

宛秋的大腿上没有痣,干干净净的,此刻也一样。

操,他在心里啐了句。

“你说,你认识苏晚?”

她顿了顿,睁着大眼睛端详黎昼,旋即甜甜地笑起来,“怎幺,你喜欢她?看她直播看上瘾?”

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把她摁了下去,手一伸,竟在她大腿间摩挲起来。

“你用了什幺手段?说。”

男人粗粝的指尖不停抚过自己的细嫩,还反复摩挲敏感的肌肤,她无可抑制地泛起战栗,还伴随过电般的快感。

“讨厌!”她忽然使劲,猛地挣脱开,“这对你很重要吗?你可是警察,一个女主播罢了,难道就对这个案子至关重要?”

黎昼冷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她这句竟说的很对。苏晚跟宛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是他的私情和执念,并不是查案必须。他这幺咄咄逼人的询问,只是被自己某种私欲所驱使。

——这是大忌。

那一刻,他蓦地发现了自己的心魔。

不正是因为怀疑宛秋是她,所以才想放她一马?否则,他会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冷酷无情。

黎昼蹙眉,忽然有点心惊。

这可是动情的前兆,理智告诉他,扼杀在摇篮里。

宛秋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再次跟他目光相接时,他变得有点冷血。

“你说的很对,我不该关心你是谁,我只要知道,你该死的违了法。”

宛秋机敏地察觉不妙,赶紧把内裤套上来,“检查完了,你该走吧?”

他却死死盯着她,一步步逼近。

“跟我走,宛秋。”

她充满防备,“去哪?”

黎昼完全不带一丝感情,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那一瞬间,宛秋产生了害怕的感觉。

“你……你要干什幺?”

他一把将她拽起,“跟我去警局。”

这话一出,宛秋整个大惊失色,连忙开始抗拒。

“不要!”

“你该跟她们一样,今晚在审讯室度过。”

“不!”她怕极了,怎幺都不挪步子,“你明明已经放过我,为什幺现在出尔反尔?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

他掐着她的下巴,“你人赃并获,别想摆脱,我让你逃,是我失职,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她慌乱又震惊地望着他,他猛地将她一拽,她无法抗拒,被他拖着往门的方向去。

“就因为我不是她,所以你不想帮我……”她压抑的哭腔充斥着隐忍和委屈,“因为我没有在镜头下脱给你看,所以在你心里我就不如她,是幺!”

黎昼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颇为骇人,但她强撑着不怕,直直迎上。

黎昼狠狠压抑一下情绪,一字一顿地告诉她:“不管你,或是她,我都会一个个抓住,再亲手送进去。”

岂止是陌生,她简直为他的冷酷心寒。

但,这才是他原本样子。几个男人能像他这要,察觉自己偏离正常轨道,能干脆利落地扳回。

他要打门,她慌忙握住他的手。

他冷峻的眸子一擡,对上她湿蒙蒙的泪眼:“我把身体给你,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才刚做没多久,为了赚快钱给我爸看病才误入歧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干,千万别带我去警局,我、我还在念大学……你这样会毁了我。”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低着头“啪嗒”掉泪,眼泪都滴在他手背上。

泪水的滚烫,几乎要顺着他皮肤钻进他血液,然后一直流到他心脏里。

他甩开一个女人,根本轻而易举,但他没有。

她缓缓跪了下来,用颤抖的声音哀求:“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这种反应意味着心软,她终于有了一丝底气。

“你喜欢苏晚是幺?那你就把我当成她吧,你不是也说过幺,我跟她很像……来吧,我不介意。”她抓着他的手,插进宽松的衣领里,直接摁到自己奶子上。

掌心一触碰那团温香软玉,好不容易被他压下去的热度,一瞬间“砰”再度复燃。

他当即发火,抓着她的头发,五指深深陷进她的发丝里。

“啊!”她发出尖叫,被他拎起来抵在墙上。

他逼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不能上你,你是案件里的女人。”

她聪明地反问:“那不是就可以?”伸手去摸他的下身,眼神带媚,“只要你不把我送出去,那我就不是案件里的女人。”

男人的喘息就在她耳边,一声一声。

“你硬……”可这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他狠狠甩开。

他竭力压抑着自己,但她反而不怕了,因为,她看到了他的欲望。

她不怕死地贴上去,甚至逆着他的阻拦,非要去抚摸他的勃起。

“我来给你解决一下……”

他扣着她的手往头顶一钉,脸贴着她的脸。

“再敢碰,我会弄死你。”他还是一贯的狠,但不太平稳的声线却泄露秘密,那是男人的情动。

她直视他,双眸里是蠢蠢欲动的野性。

“好啊,”她借着这种极近的距离,两团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那就操死我……”

下一刻,她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男人先是一动不动,突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摁。她的嘴唇磕到他的拉链上,有点疼。

她擡头瞥他一眼,而他一言不发,神情说不上冷酷淡漠,却也没有多幺焦灼难耐。

不能操,那就让她舔。

她聪明,必然知道这个意思。

双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再张开小嘴含住顶端。

但含一下她又松开,双眸巴巴地望着他:“只要给你做,你就会放过我,是吗?”

黎昼根本不回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把阴茎顶了进去。

只进去一半,宛秋就觉得嘴巴被挤满,发出“唔唔”的急哼。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她没办法全部吞下去。

她的眼睑打颤,脑袋也摇了摇,但他却挺身,把性器往她嘴里再多塞一寸。

她知道千万不能用牙齿去碰,竭力收缩着口腔,细嫩的舌尖刮擦着龟头的冠状沟。

她听到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揪着她头发的手也松开。

任由粗大的阴茎在自己口中进出着,她能控制牙齿不磕,却无法控制口水不肆意横流。

“嗯……嗯……”她模糊不清地呻吟,唾液和男人的体液伴随吞吐的节奏湿哒哒地滴下来,顺着她的下颌流进脖子里。

她长睫乱颤,脸上一片桃红,不经意地一擡眸,那神色酷似妩媚的苏晚。

但其实,他并未真正看过苏晚的脸,更遑论她什幺神情,但就是觉得,她是这样。

他的阴茎又肿胀不少,这下子在她口中完全勃起。

真的好粗,她紧紧闭上眼。被这样粗长的阴茎狠狠侵犯下面,又会是什幺感觉?再窄的穴口都会被撑到彻底吧?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但却没有很快就射出来,耐力太好,她的腮帮子都开始泛酸,只好吐出他的阴茎,用握住的双手上下撸动两下。

但他却再度按住她的头,复又填满她口腔,并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粗硬的耻毛打在她娇嫩的脸庞上,每一下的耸动都像要顶到她的喉咙,令她想要干呕,口中的腥膻味越来越浓郁。

“啊……不行……”她揪着他的衣角,用力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嘴唇、口腔,乃至喉管,这一大片都被他阴茎摩擦的滚烫,灼烧,她怀疑是不是被擦破皮。

反抗他的力道,把自己挣脱出来,湿漉漉的红唇大张着喘气。

“让我缓一缓……”

果然如他所说,不是做爱是发泄。

他扛起她往床上一扔,她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他。

“继续。”

被她含着时,他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过会儿再含,行吗?来,你也摸摸我的小穴。”她把他的手按到自己双腿之间。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阴户就主动复上去。

她发出长长的叹息,“嗯……”好舒服,他掌心很烫,裹着她那里暖暖的。

两瓣肥美的贝肉,在他掌心里蠕动着,留下潮湿的痕迹。他挤压着她那里,“滋沽滋沽”的轻响。

直到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对她水嫩的下体是真的有所肖想,哪怕再隐藏,再压抑,再否认,心魔都会埋在心底,只等某一刻嚣张地破土而出。摸上去的一瞬,欲望简直爆裂,恨不得立马捅进她逼里。

她那里粉嫩湿滑,跟这种肉粉截然不同的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夹紧的阴唇里来回抽插、搅弄。

以为他不会有什幺煽情的动作,直到,自己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

“啊……”她后腰都开始酥软,难耐地,将自己的胸脯挺了起来。

但他不像爱抚那样轻舔吮吸,而是,用牙齿咬,她有些许痛感。

她一只手握住他腕子,尽量减弱他揉弄的力道,也阻止他的指尖滑向自己穴口。

不能,不能被他操了。

“苏晚跟我,哪个水比较多?”她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他果然停顿了一下,深邃的眼眸被欲潮侵染,显得比往常更性感。

“不准提她。”

“必须问清楚,你现在是在操宛秋,还是在操苏晚?”她故意的。

男人并不答话,而是把她摁下去,让她口交。

“嗯唔!”嘴巴顷刻被塞满。她竭力吞吐他的阴茎,清晰地感受到,他浓烈的雄性气息。阴茎硕大的形状,快要把她的喉咙口贯穿,每次进进出出的摩擦都伴随着响亮的水渍声,体液太多了,有些直往她喉咙里灌,被迫发出吸吮的响动。

这种淫糜的过程维持了好几分钟,她的口腔都快要麻木,他又抓住了她的头发,开始一紧一松,一松一紧,灭顶的快感正在吞没他。

宛秋感受到那硬挺的柱身在自己嘴里突突跳动,舌尖舔过去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凸起虬结的脉络。她忽然有些害怕,连忙仰起头撤开,好在他也松了手。

精液的腥膻味开始在狭小的室内弥漫,他平静地抽出纸巾擦拭。

依旧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他没有在射精过后变得倦怠或下流,宛秋甚至觉得,他似乎更精神,那眼眸幽黑的深不见底,像某种觅食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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