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映着她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也说不清为什幺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做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她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她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她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骆梦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无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
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女孩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然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显得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大睡。
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骆梦全身酸疼。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道,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
她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她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说差到极点的骆鄞。他们正在骆焱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
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骆梦嘴唇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
暴怒之中的骆焱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到骆梦就这幺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
突然,骆焱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骆梦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骆鄞紧随其后。
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骆梦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现在突然强拉着她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骆梦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
愤怒中的骆焱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大力的揉弄着她的乳房,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
“不……”骆梦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
骆鄞更干脆,隔着裤子两根手指不由分说的按在她的双腿之间,在那柔软的阴蒂上狠狠按压。
疼痛让骆梦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气:“疼……疼……”
四只到处点火肆虐的大手让骆梦应接不暇,微弱快感伴随着痛处慢慢涌上来,骆梦觉得自己的阴唇开始张开,忙看向身后的大哥:“哥……我不要这样呜……别这样……”
骆焱不为所动,用指甲掐着怀里人的乳尖,感受到她加剧的颤抖,然后换到另一侧继续掐揉。
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风衣,把骆梦挤在中间,防止她钻下去,也防止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
骆梦一双手根本推不过来,才按住了骆焱在胸口施虐的手,就感觉裙子边侧的拉链被拉开了:“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本来三个人挤在角落就很奇怪,如果再有不和谐的声音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裤子被褪到腿根,骆梦死死抓着内裤的两角,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流到停不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
骆鄞居高临下地看着骆梦:“你不喜欢我们,所以就要逃?”
“喜欢……不要!……哥你别这样……饶了我吧……”原来是骆焱已经抓住了的内裤边,丝质的内裤“撕拉”一声被撕成了两半,最后被抽了出来。
“让这个地铁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骆鄞说,“你这幺喜欢外面,那就撅着屁股,在这里,让所有男人操一回。”
什幺!骆梦擡头,泪水被吓得停止了。
“不,不不……”她拼命摇头,“我给,给你们操……你们随便上我……别让别人碰我,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啊……”骆梦哭着,眼看着就要脱力跪到地上。
“还跑不跑?”骆焱终于开口,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不跑了不跑了。”骆梦忙摇头。
骆焱看了骆鄞一眼,骆鄞动作迅速地给骆梦重新穿上套裙。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骆梦走了出去。
惊慌中的骆梦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骆鄞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让给骆鄞,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骆鄞调整了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脱衣服。”骆焱命令道。
骆梦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幺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骆焱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撕掉了她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脱掉她的套裙,粗暴地把她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骆焱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塑料瓶子:“自己做。”
骆梦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也顾不得瓶子里灌装的什幺东西,颤抖着就往小穴塞,却总也对不准。
骆鄞抢过瓶子,把骆梦按在骆焱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骆梦微微张开的嫩穴,随后是瓶身的挤压,里面的液体也进入了身体。
“啊!”骆梦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骆梦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润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骆焱和骆鄞穿戴整齐,骆焱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骆梦的嘴里。这对比骆梦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骆梦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了一些润滑液,骆鄞不耐烦的把瓶子抽出,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得骆梦娇嫩的穴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