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公告,任何人都须遵行,诚懿集团葛诗诗小姐亦是,请切实遵办。
这一段刺眼声明映入心底,如同史易拿一根针,狠狠往她自视甚高的心头扎下去,蓄意让她心痛得喷出血流。
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多年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应,她心里累积多少委屈不被理解,竟还排挤她?
史易这公告分明针对她,将她的名字如此明目张胆地贴在这儿,对她付出的感情冷漠以待就算了,现在直接用这种方式……屈辱她,够了吧!
她噙着一肚子泪水,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好歹她也是一个大集团的千金,直接在大庭广众因为不得其门而入而当下洒泪,被说出去只会贻笑大方,没人会同情她被拒门外的处境。
软的、硬的,史易都不吃,现在更使出杀手锏将她拒之外,都是那女人,那个女人出现后,史易的态度更加冷漠。
她脑海泛起李凌那冷艳却装得楚楚可怜的勾魂样,咬紧下颚,恨得想扑过去一口将她碎尸万段。
葛诗诗提着那些甜点,遮着愤怒伤心而红肿双眼走出大楼,手上那些糕点变成很讽刺,她经过一个垃圾桶,将那些全塞进去,像丢弃刚才那些警卫的鄙夷目光。
史易这幺侮辱她,她不会罢休,她要他终有一天跪在地上向她求饶。
可是为什幺,想着史易对自己低头她却开心不起来,她要的史易傲视群雄,不是落魄的样子,但是没有如此,史易不会知道她对他多幺重要。
她被拒门外到底发生什幺事,她必须想办法了解,她不认为赵柏实会出卖他,他们是同条船上的人,谁只要轻举妄动就会一起沉船……但,也有此可能。
依目前看来,除了限制她进出耀武大楼,史易并没有其他动作……可能和山林别墅大火以及枪击有关。
葛诗诗心震了一下,怕自己做的坏事被发掘心跳很快,不想继续在那里东想西想,赶紧走到自己的红色跑车那儿上车,开出停车格。
现在她唯一可以得知消息的只有史哲了。
史哲比史易好应付多了,他就是衣服脱了,不管是什幺姿势,只要让他的命根子舒服,想问的他一概不保留全招了,男人就是床上高潮的时候最老实,心里话一点都瞒不住。
葛诗诗在下一个停红绿灯时打上N档,快速脱下底裤,将穿了一天微微散出腥膻味的底裤丢在副驾驶座,拉好只盖得住大腿的砖红色窄裙,绿灯亮了继续往她下一个目的开去。
她赶紧调整情绪,把刚才低落情绪束诸脑后,马上换一张和谐笑脸。她父亲曾告诉她,越多面具的人越能八面玲珑,交际手腕灵活的人于商场上更能得心应手受人拥戴。
也许是真的,可是,无论她如何讨好谁,都很寂寞。
很多异性在她身旁周旋,对她百般示好,她就像被众星簇拥的明月,可是长久以来,那些星辰都只是想沾她的光芒,她的心灵仍十分空虚,史易就像那颗射出强烈锋芒的太阳,永远在刺伤她。
车流中远远看见“圣那法律事务所”广告牌,她又绕一大圈才找到计费停车位,下车前,她拿出香奈儿皮包里的化妆镜,检查刚才眼眶湿掉的眼线是否有糊掉,她的香奈儿防水眼线液质量优异,她很相信自己的选择,她选择的一向都是极品。
下车前,她拉拉没着底裤的短裙,自己都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那是男性狼人难以克制的母狼人发情气味,她很满意的打开车门下车,这里应该不会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了吧?
她小心翼翼走向没人的电梯,上七楼。
“圣那律师事务所”虽然有二十几位律师,助理也有几十个,规模比起耀武大楼只是小巫见大巫,史哲是个不喜欢受约束的人,如果把他的事务所开在耀武总部,时时刻刻被史易监视,他应该会疯掉。
她可以利用的当然就是史哲那大而化之,不拘小节的讨喜性格。
事务所外面当然也没有警卫,推开玻璃门就是几个助理的开放式办公室,她走进去没人阻挠她,她顺着走道走进史哲的办公室,史哲在讲电话,听出是和客户讨论明天开庭细节。
她没有打扰他,强颜欢笑,粉颊勾着邪魅笑容,直接往他坐着的办公桌那里去,绕到他右边,玉手慵懒的挂在他宽阔的肩膀,面对他曼妙的坐上他的办公桌,翘起她没穿底裤的双腿交迭的看他认真说电话。
她一交迭双脚,短裙露出她微微黑丛上的一些毛发,史哲拿着话筒微蹙眉宇,不知她一来就幺风骚做什幺,敢情是要挑逗他。
他虽然在讲电话,可是一心两用没问题,跟女人暧昧又不用头脑。
他不可客气的顺着她的意思,右手往她交迭双脚的地方摸去,他有点吃惊,脸颊勾出笑意,眸光和她接触,乍舌她竟然没穿底裤直接来这里。
他说着电话,手不安分摸向女人双腿夹着的深处,女人故意将脚放松,让他直接摸她的花蒂,看他快兴奋起来。
他边讲电话,边擡头笑看坐在他桌上正诱惑他的女人。
这女人是很饥渴啊,摸一下就湿答答了,直接自己脱掉裤子,也难怪不吸引他冷感的哥,太直接、太不刺激,太没神秘感,一点征服的成就感都没啊。
女人还是矜持一些好,这样也可以提高自己的身价。
葛诗诗表面上身价非凡,可实质的价值,对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不过是一个烂芋,只有她在过度自我擡举,那是她的致命伤,却不自觉,做人还是懂得自己的地位很重要,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太过于自以为是。
当然,自己跑过来的肉,就算不是他要的菜,他也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