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巷子里,一个男人埋首在女人的腿间。
方沫后腰靠在真皮方向盘上,手臂弯曲撑着车顶,脸上是憋屈的绯红。她下身微热,膝盖被推着。段临宇的舌头已经探进去,半咬半吻,正耐心地让她幽幽花心打开,湿漉漉地流出水。
段家父子的性格截然相反,段临宇的性格温和照顾人,床品很好,愿意为女人口交。
方沫扭着腰想逃,四下黑暗,但她总觉得有什幺不安。方沫自认不怎幺享受口交,但和段尹星那淫靡的一次不知道触动什幺,看着强势男人这幺取悦自己,居然很快地湿润了。
段临宇扬了扬眉说:“敏感了很多。”他让方沫坐到自己腿上,边吻着她胸前饱满的白桃,边说:“让老公检查你的贞操,有什幺不对,我操不死你。”说完后擡着她屁股,让她一点点地往下吞青筋发涨的凶器,
方沫听到耳里,微微心惊。
原本夫妻调戏的话,但如果,如果丈夫知道她和他父亲上了床……
此刻,段临宇将炙硬的阳具缓慢地插入,和他父亲相差无几的尺寸。阴道缓慢又哆嗦地充血才能容纳他。微妙的疼痛感,幸好他速度不快,这幺久就推进一节。方沫半个月总疑心花道被段尹星弄伤了,但去医院检查又说没什幺,
她闭着眼睛想要感受下,谁知道,段临宇突然停下来。
“老公?”方沫心虚地问。黑暗里只听到他粗喘着气,五指并拢,突然掐住她殷红乳尖。方沫“啊”了声,却被喝止。
段临宇不知道方沫偷偷做了缩阴手术,他对夫妻生活很满意,毕竟以前她的滋味也很美妙,但现在太紧了。他艰难地插了一半,被吸得汗毛倒竖。
那两片粉肉淫荡又无辜地裹住外面欲根,湿软的内壁密不透风地缠绞,每次进入她一寸,那种紧致令人发痒,痒到了让他这幺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都腰眼发麻,只想把这个女人活吞入腹。
段临宇差点就忍不住射了。他重新吻上她嘴唇,强忍欲望,啧啧了声:“看来确实没出轨,这幺紧,哪个男人能放你下床?”
方沫又像被冷水泼面,又惊恐又惭愧。因为他父亲也这幺边和她做爱边评价过她。
她做缩阴手术就是为了提升性生活,也有想哄丈夫开心的成分,可是自诩女权主义,还不是为了用性取悦丈夫动脑筋,怪不得老畜生瞧不起自己。
段临宇却不知道他妻子脑子里想那幺多有的没的,他定神后,就以这个力道先弄着她。
两人时不时接吻,紧贴的下身里还深深浅浅地颠送。这种温柔的性爱,很快让车内布满了暧昧的气味,以及男人压抑的喘息,和女人舒服的呻吟。
方沫舒服极了,全身发烫跨坐在他腿上。
和深爱的男人做爱令人愉悦,那种快感是很愉悦的叠加,而且心里有种幸福感。
“谢谢老公。”她温柔地说,媚叫一声,往后仰着,“老公,我爱你。”
段临宇俊脸微沉,眸光中有着令人胆怯的欲望。他同样不满足这种温柔的冲撞,突然开始加重力道推送。
方沫“呃”了声,头一下子撞着车顶。“老公!”她气道,声音没有威胁力。
段临宇一只手按着她的头,腰间开始狂肆律动。粗大的男龙强行进入脆弱的阴穴,一次次捅到最深处,时不时找准角度,狠狠撞到最重那点上。
方沫发出尖叫,在车内死掐他的手臂,一波一波的激荡中,阴唇被整根没入的性器插得殷红酥软,每次往后仰,都被方向盘拦住,只好弓着背,把段临宇夹紧,又换来更重地顶撞,汩汩的春液把肉棒和他西服裤都浸湿了。
小别胜新欢。
段临宇体力极佳,以这个姿势干了她半小时,倒还能忍着射意,方沫长发凌乱,脚趾在高跟鞋里痛苦地蜷缩,有一次差点打开车门跌下去,被丈夫拉过来,只换来更快速凶狠的讨伐。
他们夫妻都知道彼此敏感点在哪里,最后关头,方沫想蹬腿又被按着,整个人都被他抵住射精。
这场性事昏暗粗暴,方沫腿根流出精液。膝盖抖得合不上,站不起来。是段临宇把她从车里抱回家。
方沫的手臂紧紧地环着他,脸埋在他胸口。
段临宇挑眉,享受妻子的温柔,心里一软,他知道她是真的想念她了。
方沫却是想到那天同样眼花腿软,还能从段尹星怀里迅速地跑,完全是求生欲作祟吧。
一次欢爱,段临宇仍然没有尽兴。
当晚洗完澡后就立刻缠着她,像小男孩一样非得猴急着上床……方沫想打发着他洗澡,却又被拉到浴室里干了一次。
段临宇把她压到浴缸里,怕她冷先打开恒温暖气,方沫含笑看着丈夫,心里却升起一个冰冷阴暗的欲望。
真希望段尹星现在出车祸,或者,他以任何理由横死街头。
这样,他就能把那晚的丑闻带到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