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的几天里,陆小天被关在陆行远的密室里,每日只能由他们几人喂送食水,为了防止她想不开咬舌自尽,兄弟几人在她嘴里塞进一只布球,还将她绑在床上,哪里都不许她去。
为了能随时随地地操玩她,他们三人不许她穿衣服,只要进了这间房间,她就逃不掉被他们任意摆弄的命运。
有时他们还会坏心地喂她吃春药,看她难受到浑身发痒,小穴流出的淫水泛滥成河,哭着求他们赶紧操弄自己,替她解解身子里的饥渴。
陆小天被他们关得久了,也许也是被他们洗脑洗得够多了,态度也从最初哭喊怒骂变成后来的麻木。
他们要是真想操自己,她就躺在床上任他们操,只等着他们什么时候玩腻了,也许她的生活还能有一丝改变。
陆家三兄弟不是看不出妹妹心中痛苦,只是事已至此,他们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如果放了她走,要是她再去寻死,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他们都巴不得死的是自己,还不如先把她关起来,自欺欺人享受这荒淫的快乐。
陆小天虽然心中不情愿,可是她的身子却不自主地被他们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只要他们稍稍一碰自己的身子,下身小穴就忍不住开始湿润,随时可以让他们操弄。
她也变得越来越习惯被男人的肉棒抽插,有时候若兄弟几人不来操她了,她甚至还会有些空虚难受。
令陆家三兄弟觉得有些奇怪的是,自从他们开始与小妹日日苟合的日子后,他们的武功进益也开始增长迅速,从前陆惜岁许久没突破的四层剑法很快便突破了,陆行远也觉得自己的内功修为进展喜人,不知是否是因为彼此终于放开心结,畅快做了心中早想做的事情,是以其他一切都越发顺利起来。
###
只是这好日子还没过太久,三兄弟的烦恼又来了。
因为陆小天那个所谓的「未婚夫」方境明又回来了。
这回他带来的东西,比上次还多得多,整整有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全都是带给陆小天的聘礼。
陆行远没想到上次和他说破陆小天已没了清白,他非但丝毫不在意,还又加了些聘礼的筹码。
陆行远不明其意,方境明却道,自己已经与父亲请示过,表明了陆小天的状况,只是方远成却坚持让他完成与故人的旧诺,就算陆小天失了清白,她也仍旧是他们方家的儿媳妇。
方境明的形容让陆家兄弟莫名火大,可是他回应了他们每一个刁难的问题,也不介意陆小天已非清白之身,答应从此好好待她,不会有任何异心,若是寻常的人家,遇上方家这种什么条件都好说,还不计前嫌的婆家,只怕都想笑着把女儿嫁出去。
陆家三兄弟却不是这样,陆小天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妹妹,也是他们的女人,是每日在他们身下求欢,与他们肌肤相亲,骨血相连的女人。
他们绝不会允许其他男人染指自己的心头肉。
只是,这样的话,却没办法光明正大说出来。
「如果陆兄还是觉得方某诚意不够,下次方某可以让家父亲自出面,求娶陆家三小姐,家父武林盟主的名号摆在那,绝不会辱没了陆家小姐。」
陆惜岁忍不住好奇道,「你为什么这样执着?明知道我妹妹被贼人辱了清白,我们牧野山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派,你堂堂武林盟主的独子,什么样的千金小姐娶不到?非要娶我们小妹?」
方境明耳根一红,「陆兄,实话实说,方某当真是对陆家三小姐一见倾心,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陆知秋冷笑一声,「好一个非她不娶,若是我们不把她嫁给你,难道你还要用天下宗的势力逼我们?」
陆知秋这人一向直来直往,这话也说得毫无顾忌,方境明也有点难堪,虽然搬出父亲的确是想加重筹码,可是他也不想和未来家人闹僵。
「陆兄,这次我派人与父亲通过信了,也将我所知之事都告诉他,我之所以提及他,只是因为,家父也很希望我娶陆小姐为妻,如果兄长们不满意现在的聘礼,我们还能送更多东西来。」
方境明的话让陆惜岁和陆知秋心中暴怒,可是心思缜密的陆行远却发现了异样的端倪。
方远成贵为武林盟主,就算再怎么守信守诺,却不至于将十多年前他与父亲的一个承诺看得如此之重,何况让亲生儿子娶一个清白被毁的女人,这对于天下宗的威名损害极大,甚至有可能让方境明沦为许多敌人耻笑的对象,牧野山的功法虽然在武林上算得上一流,可是势力也不是其他大门派能比的,儿子的一片真心显然不够让他放下一切顾虑,他为何要这样费尽心思让方境明娶陆小天?
还是他们所图的另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