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东晋太元年间,民间南风极为盛行。在武陵郡有一个叫赵远的人,此人刚二十有六,长年以捕鱼为生,家境不算富裕,却时常逛南风馆。明明是个粗人,却因为长年捕鱼织网练就的手活,竟有了不少愿意为了他,把自己打折送给他享用的。
赵远不爱女人好南风的癖好,在武陵郡算不得是什幺新鲜事,但他手活极好的事情被人四处传。
莺儿是附近南风馆半年前刚买的小倌,经过老板几个月的调教后,浑身上下已经全都是敏感点,平时不小心用衣服磨到了乳首,都会忍不住打颤。随着身体越来越敏感,莺儿就越来越想找个人来开苞,想着想着下面就湿成一片。莺儿是个双。他从小到大住的村子,那里的每个人都是双,以至于他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生理构造,直到后来他偷跑出来玩,迷路来到了武陵郡,才发现原来这世上是有男女之分的。
莺儿边想边往屋里走,听说下个月自己就要正式接客了,虽然早已料到老板会利用自己是个雏并且是个双,狠敲一个附近什幺好色的富商,但没想到这幺快就要接客了。唉,身在这男妓馆中,连自己的后庭让谁来开苞都没法选。
“啊,啊,慢点慢点……”
莺儿走到语嫣门口,突然听见一阵欢爱之声。
奇怪,这语嫣不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把今晚的生意都给推了吗,怎幺居然还会有这种声音。
莺儿刚想擡脚走,语嫣又开始连连娇喘。一想到自己虽然会了床上功夫,但还没亲眼目睹过,莺儿竟鬼使神差地凑到了门缝边,往屋里看去。屋里并不算亮堂,只点了三四只蜡烛,烛火随着床上两个人的动作而摆动。
赵远手里拿着一根细绳,随着下体的进出而有规律的在语嫣的小巧器物上轻轻抽打,每打一次语嫣都会惊呼一声。
“好哥哥,再使劲些,再往里面些,语嫣的小穴好想被满足。”
“骚货,哥哥我这幺大的阳具都满足不了你?看来你是想试试哥哥的手活了。”
赵远蹭得一下拔出了鼓得巨大的阳具,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先舔了舔,然后“噗呲”一声捅进了语嫣的小穴。只见赵远用平时捻渔网的手指不停在语嫣的穴道里“弹拨抠挖”,只用了半分钟不到,语嫣就彻底泄了。
莺儿在门口半蹲着偷看,腿越来越软,下面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竟顺着腿根子往下滴。看着语嫣瘫在床上起不来的样子,他突然希望自己是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他起身想要回屋,谁知因为腿软他不仅没有站起来,反而向前扑去。等他擡起头,却发现赵远正浑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阳具挺得老高,上面青筋一突一突地跳着,一看就是还没有满足。
“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
“我是半年前被买来的,下个月才开始接客。”
“半年?那个抠门儿的主居然能养你半年还不让你接客?”赵远打量了几眼莺儿,“能让他这幺看重,那你肯定是有过人之处了,来,先让哥哥给你开个苞。”
一听到开苞两个字,莺儿的身体又是一颤,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刚想拒绝,赵远却伸手一把将他扛了起来。
“你房间在哪?”
莺儿反应过来,一根青葱手指颤巍巍伸出来给赵远指了方向,赵远扛着他往房间走去,然而莺儿在肩上已经快要忍不住叫出声了——赵远的手刚好放在自己的乳首上。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赵远的手一直在上面来回摩擦,莺儿夹紧腿,忍住欲望,任由着赵远把他扛进房间,扔到床上。
“是爷来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莺儿摇摇头不说话,双腿死死夹住,手护着下体,生怕被看出自己身体的不同。
“那看来是想让爷动手了?”赵远凑上前,粗糙的手掌揉捏了一下他的乳首,莺儿浑身一颤,赵远便趁着这个空隙,一下子将莺儿的亵裤褪下。
“这……这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