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床上撒野,后果便是脚伤又加重了,被姐姐勒令安静修养,刚开荤的少年硬生生忍到石膏拆了之后,亦明压着亦言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做爱,从姐姐的房间到厨房,客厅,浴室,哪里都是两人欢爱过的场所。
身体的欢愉给亦明一种错觉,仿佛姐姐也对他抱有同样的爱意,于是他入得好深,凿得亦言嘤咛哭泣,无力的腰胯撑不住,软成一片,亦言泛着水光的双眸落到他身后。
【你为何不看看我呢?】
亦明凑到亦言跟前,他摸上女人晃动的乳肉,如今他已经足够熟练,搔刮拧蹭得亦言全身发颤,细碎的吻从小腹往上,轨道蜿蜒,殷红的乳头被重点关照,亦言双手攥住床单,圆润的脚趾蜷缩到一起,“嗯……”呻吟声断断续续,鼓动着男生继续舔舐。
修长的脖颈被啄吻出深深浅浅的吻痕,亦明望着失神的女人,心口仿佛滚了炭火,灼热,亦言的唇晕着殷红的色泽,丰润诱人。
【在这世界里,没有什幺能与你的红唇相比,你的声音犹如炉中所散发的奇特香气,当我看着你时,我听到一股特别的音乐。】
亦明低下头,粗糙指腹按着姐姐的唇角,女人被快感逼的迷瞪瞪的,水润的眼中波光粼粼。
【我现在要吻你,如同咬着一枚熟透的果实。】
两人的呼吸慢慢交织,明明下身已经淫靡地连在一起,之前也唇齿交缠过,亦明此刻却因为一个吻而显得青涩激动,滚烫的呼吸落到亦言鼻尖,湿润微痒。舌尖舔舐过唇中的缝隙,探入湿热的口腔,软嫩的触感清晰,粗糙的舌头舔过每一寸口腔,他的舌温柔地搅着她的,吮吸都放的轻柔,亦言含糊地呜咽,放慢速度的阴茎刮过她的穴肉,快感磨人。
【为什幺你不看着我,如果你看着我,你就会爱上我。爱情的神秘远超死亡的神秘。】
“快一点……求你了……”亦言伸出手搂他,湿漉漉的睫毛不安地颤动,闭上了满是泪水的双眼,分开的唇瓣拉出淫靡的银丝,他轻笑,意味不明,钳住女人的腰,肉棍滑腻,往前一送,不留一丝缝隙,“阿阿……”骤然被填满,亦言的呻吟变了调,男生的胯部发狠地耸动,肿胀的肉棒抽插不断,淫水一波波地涌出,媚肉又软又滑,吸得他头皮发紧,囊袋撞击着,拍打在腿根直至火辣辣一片,”嗯……好舒服……好深…鸡巴干的好爽…呜……”
穴道一下下收缩,手掌从女人的腰游曳到乳肉上,乳头被轻轻掐住,黑的发,白的肤。红的唇,都在他掌间,水声一声响过一声,花穴口被干的泛白沫,“阿…阿阿……好棒…嗯……要到了…阿阿阿……”亦言抽泣,眼泪碎在床单上,穴肉收紧到极致,亦明的五指最后覆盖在女人紧闭的眼上,腰疯狂摇摆冲刺了数十下,沉闷的粗喘声飘出来,阴茎在深处收缩迸射,精液汹涌,烫得她浑身颤抖。
男生没有收回手,压在女人的眼帘上喘息。窗外弦月弯弯地勾着,亦言伸手去扯他的腕,“干嘛呀。”声音还带着喘息,单纯的不解。
莎乐美,一字一句浮在脑海中,仿佛箴言。亦明紧紧搂住姐姐,“没有,想抱着你。”
“姐姐,你能不是我姐姐吗?”
“傻瓜,我不是你姐姐,还能是谁?”
“……嗯”
江锌自从来过亦言家,隔三岔五就要来蹭吃的,亦言平时要照顾妈妈,因此和江锌的约会极少,男友来家里做客也是为了她,她又有什幺理由拒绝?
她在厨房洗菜,江锌黏糊糊地挤进来,双手搂上亦言的腰,低着头鼻子蹭过她的颈,“小言,你好香。”潮热的呼吸拍打在肌肤刺出战栗感,江锌还在来回磨蹭,“想要亲亲。”
虽然是拿着别人的钱在他面前装的像朵白莲花,但江锌又不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傻乎乎地喜欢她的人设,给妈妈找好的医生和医院,亦言心里一软,微微侧过脑袋,江锌笑嘻嘻地凑上去吮住她果冻般的唇瓣,轻一下重一下地啄吻,碎发交缠贴在脸颊上。
亦明回到家,见到的就是拥吻在一起的两人。平心而论,江锌高挑俊逸,拥着小巧玲珑的亦言吮吻得难舍难分,画面说不出的和谐,空气透着黏腻,闷得他喘不过气,骤然打开的门惊醒了亦言,她挣开江锌,苍白的脸上满是红晕,唇瓣微微肿着,江锌落空的手在空中收回来,若无其事地插回兜里。
“哟,弟弟回来了。”他对着亦明的态度像不着调的长辈,让男生胸口冲撞的愤懑无处可去。
亦明僵着,目光落在整理衣服的女人身上,散乱的发丝拢好,她冲着弟弟轻柔一笑,“饿了吗?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吃晚饭了。”
与以往一般无二。
好似被有了亲密关系的弟弟看见和男朋友的亲吻没什幺大不了,湿冷的感觉爬上他的肌肤,亦明打了个寒颤,惹得亦言紧张了几分,“冷?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去写作业。”
“你弟弟可真冷酷,都让我想起我哥了。”江锌故意抓着手臂发抖,亦言弯了眉眼,笑着看他耍宝,身后的炖锅里咕嘟嘟地炖着汤,夕阳被窗户切割成碎裂的光斑,正常的表象上,每个人都扮演了合格的角色,普通的男女朋友,普通的姐弟俩。
亦言搅着炖锅,带久了了单纯傻笑的面具,背着江锌,她嘴角的甜蜜微笑被抚平。
失去演技的遮掩,她就是无趣平静的一个人,她不爱笑,不会哭,没什幺时间去想多余的事,生存罢了。
江锌想要的,她依着别人的价目表给他,亦明想要的,她因为十多年的感情也给了,她从自己破败的身躯掏出尚好的情感,捧到这两个人面前。弟弟想要的她假装不清楚,她找阿找,实在找不出多余的情感给予。
幽蓝色的火焰熄灭了,她扬起快活的笑,“开饭啦~”
江锌对亦言的手艺赞不绝口,大少爷虽然之前还对食材忧心忡忡,现在只埋头苦吃,生怕处在成长期的亦明抢走太多他属意的菜色。
亦明没什幺胃口,他看着坐在姐姐对面的男人,干燥的大手贴上坐在他身侧的姐姐腿上,缓慢地滑,蹭,拧,挑起裙摆直接贴在内裤包裹的阴阜上,五指微收,鼓胀多肉的阴阜软弹,亦言想去拨开他的手,恰好江锌站起来去摸电视遥控,“差点忘了今天有球赛。”她怕他看出端倪,手攥住了餐具,双腿绞住亦明的手,不想让他再往更隐秘的地方去。
姐姐的抗拒让原本就不虞的男生心头火起,他用了七分力,硬生生挤到穴口,手掌不由分说地一抓。
“嗯……”轻声的呢喃被电视机热火朝天的解说遮掩,看着全神贯注注视着电视机的江锌,明明不应该,亦言还是浑身一颤,她的穴被肏得敏感,此时被粗暴的抚弄,淫水还是被骚痒勾出来,沁湿了底裤的一条小缝。
中指隔着渐湿的布料,陷在两瓣贝肉中间,浅浅的插着。亦言握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紧,低着头掩饰自己脸颊的情潮,光是隔着裤子滑蹭,亦明就忍不住想起这个嫩滑的小穴吸吮自己肉棒带来的紧致享受。亦言后背抵在椅子上,细密的汗珠渗出来,鲜美的菜肴失了颜色,只有自己腿间弟弟一动一动的手,存在地清晰,他掌心的茧粗硬,阴核被搔刮地硬挺。痒,热,渐渐迷乱了她的思绪。
怕被发现的羞耻让亦言快感猛烈,桌下小腿绷直了,点在地上的脚趾难耐地聚拢。亦明没有挑开内裤,那样水声太过明显,纵使是隔着内裤的撩拨,亦言仍是按捺不住淫水汹涌,温热的淫液落到亦明掌心,滑腻腻的一片,大拇指按着阴核猛烈地揉弄,她侧过头看弟弟,亦明也盯着她,水润的眸装不住媚意,对上姐姐的眼神,他揉弄的手失了章法,力度变得忽轻忽重,敏感的花核被牢牢地按在指下,技巧性地捻动。
太……太放肆了。亦言思绪迷乱,筷子好几次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江锌挂心球赛没有回头,亦明加速了揉弄,看着姐姐沉溺于自己给予的欢愉,胸口的闷胀却没有缓解,唯一的发泄渠道只有揉得更重,更深,揉得亦言腿根痉挛,汁水兜头淋在亦明掌心。
她无意识地张开了唇,胸口无声的起伏,亦明收回手,抽出指尖擦拭,眼神却还勾缠在女人身上。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亦明站起来,胯部的弧度明显的很,女人掠过的视线仿佛被烫到一般收回来,他磨了磨齿根,欲念深深压在他眼底。
夜深了,亦明拨弄着朋友给的香烟,打火机的火光明明灭灭,点燃了指尖的香烟。
一缕缕白烟萦绕,他对香烟适应得很好,烟压到肺,连着苦闷一起吐出,寥寥消散。
隔壁的呻吟终于停了,他不想再去偷窥,可单薄的隔音由不得他,娇软的媚叫声声入耳,带着疼痛的记忆刻在脑海,在相似的夜晚画面重播不止,姐姐在江锌身下的画面来来回回,扰人心烦。
“吱呀”
隔壁的门开了,应该是姐姐去浴室洗澡了。
他按掉烟。想肏她。
于是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像追逐火花的蛾。
浴室的光亮着,身影隐隐约约,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