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要用你的后穴儿(灌肠)

克拉伦斯脸上的笑容是难以想象的邪恶,拉起她的两条细腿环在他的腰上,双手握住她的臀瓣往自己身上用力一塞,子宫壁被他狠狠一撞,撞得雪莉睡着力道头往后仰,半哭着发出一声娇喘,然后克拉伦斯重重得一擡腿走下狼藉一片的大床,,随着他的动作入得更深的欲龙仿佛要从雪莉的小腹上戳出来,雪莉仿佛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子宫上,控制不住的身体左右摇晃。

现在的克拉伦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兽性,他故意一步一擡腿,走的特别重特别深,也让他的阴茎入得特别重特别深,引得雪莉在他每走一步就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让雪莉快被他步步紧逼的欲根和困在体内的来回晃荡的液体逼得翻着白眼大口大口的喘息。

可是这还远远没有完,他一路进了洗手间,让她坐在马桶上,把她的双腿压到胸上逼着她自己抱住分开的双腿,这个姿势让她高高拱起的臀部充分暴露在她自己的眼前,能清清楚楚得看到,他那根紫红色的欲龙是怎幺一下一下得撞在她下体的花穴里,狠狠得侵犯她,占有她。他的欲根真的很粗,和雪莉的手腕差不多粗,很长,每次看到他往后抽身,露出的欲龙已经是长长的一条,可是她能感觉到那淘气的伞端还牢牢困在她体内,颜色紫红,上面有一根一根暴露的青筋甚至还会随着他的心脏跳动。

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白色的浊液混在被打成白色泡沫的黏液里,随着他抽动的间隙逃出来,可是却完全无济于疏解她快要被液体和他撑破的小腹,因为他翻出一滴,总会有更多的黏液被她分泌出来,在润滑她的花道的同时,也让她的负担更加沉重,不知怎幺的,却刺激的她又一次喷出花液,浇灌他的阴茎。

雪莉的声音都喊哑了,小腹隆起一块仿佛怀孕的肿起,似乎已经被玩弄的失去了神智,他却似乎只是百无聊赖,有一下没一下得戳刺她小小的菊穴:“我要用你这个穴儿。”

他居高临下,是命令,不是商量。

“不要!”这个恐怖的可能让她下意识燃起仅剩的一丁点说不的勇气,随即恐惧的吐出一个音节,掩耳盗铃似的辩解:“脏……太脏了!”

“脏?那洗洗就好。”他邪恶一笑,打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盒子,从中拿出一根长长的橡皮管,“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雪莉瞬间就像被抽去了所有生机的傀儡,只有这样她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激怒这个恶魔。她很清楚,此时的他不是人前的教授,只是一个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欲望并且以折磨玩弄她为乐的禽兽,没有人能保证他会做出什幺事。

胶管上被涂满了和玉势一样的膏体,她跪趴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举动,对准她的菊穴试探着往里戳,可是她的菊穴实在太狭窄,两指粗又没有硬度的橡皮管根本没有办法戳进去,一根手指围着她的菊穴打转:“真是太紧了,要扩张一下啊!”

“嘶!”雪莉倒吸一口冷气,猛然拱起腰身,膝盖一软就趴倒在床上!再高级的布料也比不过少女光洁的皮肤,布料的纤维摩擦过她依旧被玩弄彻底格外敏感的乳房,而那一栽砸在他依旧在她体内的半硬的阳具上,仿佛就像她用半身的力气把那东西往体内塞进去一样!

可是尤利西斯不会怜惜她,比花穴更小更狭窄更加无人用过的菊穴紧致,有力的括约肌还在一下一下得收缩,试图把菊穴里的异物挤出来。而那根手指已经变成了两根,然后是三根,四根……疼痛夹杂着莫名的快感让雪莉无力却本能得一拱一拱着臀部,似是逃避似是勾引,结果只是把他的手指引得更深,随着他戳刺菊穴中的凸起而全身抽搐,被阳具封在体内的花液喷涌却又难以寻到出口,在小腹上撑起一块软肉。

“这样就好进去嘛。”他残忍得把胶管推进她的体内,冰冷的浣肠液被体内的温度温热,随着小腹部慢慢胀大,就像往肚子里塞了一把烙红的利刃并且疯狂搅动一样,掀起铺天盖地的灼痛和绞痛!

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他的动作,他不得不遗憾得暂时抽出阳具,但是他不会放过雪莉,不知道拿了什幺东西往她的下体一塞,原本要被释放的液体依旧被堵得严严实实,雪莉根本没有得到纾解,反而随着浣肠液的大量灌入,她的尾椎也开始酸麻。人类本能的羞耻心让她皱褶的菊穴不自觉得缩紧,似乎想守住后门生怕被在他面前喷涌而出。

可是,前后两个小穴分别被水液灌满,这又怎幺是轻易就能守住的事?她只能向他求饶。

“受……受不了了,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雪莉连涟的泪水连成一线,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就能排出体内多余的水分,让她下体的胀痛稍稍减轻少许。可惜,别说只是妄想,就算真的有这个可能,那两点眼泪相对于其中灌着的液体容积来说,也不过就是杯水车薪罢了。阴道和肠壁都充斥着慢慢的水液,肌肉的张力被撑开到了极限,让雪莉觉得那两条甬道之间的一层薄薄的肉膜也化在了两汪水泽中,似乎前后两个通道都要贯穿了似的。

他本来是打算继续玩下去的,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点怜悯让他放过了她。算了,他对自己说,本来也只是为了为了冲洗干净她的肠壁好让他玩弄而已,也不是为了让她失禁。再说,要是真的憋不住喷了满床还要收拾,不也扫兴吗?

伸手在胶管上一点,原本往里灌注浣肠液的顿时逆流出大量散发着恶臭的气体和液体,却被封在橡皮管子里通往另一个所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味泄露。

抽,放,抽,放的经历重复了约有四五次,直到最后一次胶管里流出来的只有透明的液体,再也没有一丝异味,他才满意得抽出所有浣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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