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存松18岁时便被父皇扔到军中磨砺,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
宫中的尔虞我诈,战场上的生死搏斗使他迅速成熟,也使他比同龄人更渴望安定。
正如现在,温暖明亮的阳光照进屋内,满壁的绿色植物在阳光下吐露着朝气与生机,各式的花儿或半开、或含苞待放,还有一个窈窕的女人……慕存松觉得很惬意,是未曾有过的感觉。
男人打量起背对自己的女人,身材修长,曲线优美,腰部很细,也许自己双手一卡就能把她卡成两截。身上穿着胡人传来的窄裙,很好的贴合在她的胯部与腿部,勾勒出她挺翘的臀,约在膝处又宽松下来,裙摆延展而下。
许是女子身材太诱人,曲线太婀娜,男人的目光久久不能离开。
芙宁体味着慕存松的目光,疏离多于欣赏,惊艳之后却立马暗暗与自己保持距离。嗯,是个聪明人,有点儿意思。
女人愉快地勾了勾唇,慢条斯理的拿起案板上的绢子,细细印去手上的水痕。转身,行礼,一气呵成。
慕存松盯着她,阳光下,她顺滑的乌发倾泻而下,露出脖颈后一片柔嫩的肌肤,肤如凝脂,有着诱人上前抚摸、蹂躏的冲动。慕存松敛眸,“免礼,坐。”
芙宁不客气的坐在他的对面,大方与慕存松对视。
晚间,芙宁刚刚出浴,三青便扑上来想落在她的胸前,却被这疯丫头的大笑给吓坏了,在空中一个转身,硬生生止住滑翔势头,落在一旁的梧桐上。
“哈哈哈哈,姐姐,你有所不知,我倒以为他是什幺人物,怎料……哈哈哈哈哈”
此次下界芙宁只告诉了大姐池宁,有大姐帮自己兜着天庭的事,她放心。
“什幺呀?你别老是笑,急死人了,快说啊,那位将军到底怎幺了?”
芙宁笑得前仰后合,扑在地上,边擦着眼角的泪,边咯咯地笑,“他呀,他长得那般高大,却……却不行!”
“哎呀,什幺不行?你好好说说呀!你再不好好说我就不听了!”,池宁气急。
“他,他,他,他 下面硬不起来...”芙宁憋红了脸,从地上冒出这幺一句,又捧着肚子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