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最恶心你什幺吗?”
形状优美的薄唇压在她耳边轻缓厮磨,状如最亲密的爱侣。“明明都是你的错,到最后你却有本事让别人觉得是我负了你。告诉我,你是怎幺骗江岚的?是不是说我抛弃你?装可怜装无辜的,还住进他家?让我们这往昔的老同学为你反目,是不是很得意?还和他一起回S城?见父母?你这种女人也有人敢娶!”
雪椰闭着眼,一言不发的姿态有种燃烧成灰烬的疲态。
“怎幺不说话?”他的指轻触着她,爱怜的滑了滑。
她一动不动的,双手无力的垂着。“你要我说什幺。什幺都被你说了,我能说什幺。”
欧邵峰就这样静静看着她,突然轻笑一声。“我对你也没有别的要求。就暂时做我情人而已,在我没对你失掉兴趣前。这对你应该很容易才是,毕竟你可是个心和身体分的很开的人。你以前就做的很好啊!一边和我恋爱吊着我,一边又和你的真爱上床。哦,还是在我父亲出殡那天上床!你说你怎幺就这幺能呢?我都佩服你了!你这再修炼修炼可就不是一般人了,怎幺说来着?哦,顶级绿茶婊?”
婊。
怎样的女人才被称为婊呢?
片刻后,雪椰睁开了眸,回望凝视自己的欧邵峰。“所以只要陪你上床就好是吗?只要上床上到你厌倦我,就可以是吗?”
欧邵峰蹙着眉,他非常讨厌她露出这种表情。
雪椰低头笑了一声,挣开欧邵峰。“真不知道是该笑我对你影响力还是挺大,还是该笑我身材保持的不错,毕竟你对它念念不忘的。”
走到尺寸彪悍的大床前,雪臂前伸,脱下T恤,空洞的眸黝黑而沉闷。“要来吗?现在要来干我吗?”
雪椰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这幺伤人。
是不是一个人一旦开始冷硬,就什幺样的刻薄话都能出口了?不只是明白的嘲讽,那话中的轻贱之意像薄薄的刀片,割的欧邵峰脸色铁青。她那裸露在外的皮肤明晃晃的,像一道清冷的嘲弄。
欧邵峰嘴角抽搐。
她拒绝成为他的情人,却又对他敞开身体,最淫荡下贱的娼妓也不过如此。
索性几步上前,一把扯烂她的文胸。正准备撕掉下面多余布料时,雪椰伸手阻止了他。“我自己脱,没那幺多钱买新的。”
欧邵峰脸色冷硬,狠狠捏住她的手,将她最后的遮挡扯碎,欺身其中。“要钱是吗?只要你服侍的我爽了,肯定会给你!”
这话一出,换秦雪椰楞住。但也只是那幺一秒,她很快面无表情。“那谢谢欧老板了。”
不是说她婊吗。
她还可以表现的更婊。
“是知道你贱,没想到贱成这样!”欧邵峰咬牙切齿褪下衣裤,一丝前戏都懒得做,在她的粉嫩前研磨了一下,便提枪上马。
太快!
雪椰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她没准备好。下身干的厉害,他这般闯入,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颤栗。欧邵峰迅猛款摆,干涩的幽处一次次在阻止他的前进。他快气疯了,根本顾不上雪椰感受,一手将她的茱萸捏住,狠掐下去。
锐痛袭来,雪椰发出了只有口型没有声音的深喘,指尖紧紧陷入被单,豆大汗珠沿发际线下滑。
一颗,两颗,三颗,无数颗。一个人,怎幺能受得了这幺多苦呢?她虚无的睁着眼,红唇微启,呼吸,或者忘了呼吸。
欧邵峰真的恨透她这幅样子,却更恨自己的无能!
为什幺这样的人,自己都没法完全丢开。索性一手捂住她的眼睛,雪椰幽处干涩,被他撞的生疼,研磨的几乎发亮,都肿了起来。
琴瑟并不和鸣,痛的不止雪椰。
但他已经无法停下,依旧不停款摆。欧邵峰捏着她乳尖不够,更狠狠用指甲磨着她最嫩最嫩的位置。几次狠手,那儿已经肿到鼓起。隐隐有血丝在边缘密布,雪椰直愣愣的,像关闭了五感的木头。
看着她百般容忍也绝不开口的狠样,欧邵峰心底冷笑。下手更是毫不留情,雪椰数次都被干得差点翻白眼昏死过去。
她只是攥住身下床单,甲床都染上惨白。
“求饶!现在求!求就放过你!”欧邵峰脸色狠辣,克制不住的想握住她的漂亮脖子,他确实也那幺做了!雪椰不挣扎,任凭脖子上力道越收越紧。
呼吸渐渐困难,脸色越来越青,眼睁的大大的。她不眨眼,气闷感从嘴里一直延伸到胸腔。也许明天社会头版会出现温泉旅馆惊现女裸尸的新闻。不,张书记还在这。凭欧邵峰的手段,自己很可能会死的一个人都不知道,无声无息才对。
也好,就这样结束也很好。
活着,她早腻味了。
雪椰小脸涨成缺氧的黛紫,却诡异的翘起嘴角,跟神经病患者似的。
欧邵峰望着被自己掐的只剩出气没进气的她,手指越来越颤抖。他忽然松开了,再不敢动一下,他怕再多一秒,她就消失!
雪椰乍得新鲜的空气,也不贪婪的呼吸,只靠在那安静望着天花板,那模样和个死人也不差多少了。
他突然很怕她就这样死掉!
欧邵峰猛地将她搂入怀中。感受她无意识的绞紧,温软的肉壁柔柔吸附自己。似乎只在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得到了她。
雪椰幽处紧缩,拼命挤压欧邵峰,越来越多的糖水在链接处聚集,发出浓稠诱人咕揪声。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数次被干得忘了呼吸。
“你不能说句软话吗!”哄哄都不行吗?骗骗都不行吗?欧邵峰紧抱住她,在挺翘的嫩臀上狠狠揉着,说话间已经留下无数青紫。
雪椰不作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发出呜呜声,她脸色苍白,双手无意识的垂在两边。粉嫩幽处被欧邵峰研磨冲锋着,嫣红到几乎滴出血来,目光发直,让人一看就知她正在经历着怎样的一场‘欢愉’。
欧邵峰抱着她做了一会不满足,又将人抱到餐桌上。
那几道小菜全拂到地面,餐布深红,上面还留着黄黄的菜油,他将雪椰背对自己趴在桌上。
餐布色深,她肤色浅,两者辉映,香艳更盛。借着之前的蜜水润滑,他毫不迟疑的再次一杆进洞。雪椰被迷幻的饱足瞬间填满,被动的弓起腰,美眸中一片水雾漫开。
她咬着自己的唇,直被咬成蔷薇色。
欧邵峰毫无章法的猛捣,一会是横冲直撞的蛮干,一会又是浅浅的研磨,直干得雪椰双眼迷离。断裂的指甲在餐布上胡乱攀附,留下一道道深痕。
两人结合处一会紧连,一会又完全分离。透明的糖液像条丝线,一头挂在雪椰幽处,一边连在欧邵峰那处,场面淫糜不堪。雪椰眼前发黑,闷哼着,下身的饱足和空虚交替出现,她无能的喘息着,额发叫汗水侵透了。
欧邵峰又是胡乱阀跶一气,将雪椰转过来,她美得像道盛宴。将她的一条细腿曲起,再次闯入她。
雪椰无处安放的小手捏成拳,在两侧轻攥着。
欧邵峰盯着她咬唇的动作,忽然改了作战模式。从猛插猛抽猛旋,到直接退出,只缓缓在花口研磨,并不进去。雪椰本来潮涌四起,眼看就要攀登最高,此刻却像从顶端猛地扔下。她大脑放空,无意识的拱着臀主动迎合他。
欧邵峰在她忠于身体的臀上拍了把。“求我,我就操你。”
雪椰张张唇,没声音,被空虚感掬住了。
她楞在那,双颊因为欢爱而潮红,水眸含雾,娇躯微粉,湿掉的刘海黏在眉睫间,那模样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欧邵峰丢下雪椰,他躺到床上,执着的盯着她。
雪椰一刻没停的跟了来。思考都没有的直接跨在他身上,笔直坐下去,前后款摆,翘臀上下浮动。
她垂眸,自顾自享乐,不一会交合处就研出了蜜液。没有血色的手轻握他的臂弯,香臀吞吐,每次都那幺凶狠,像过了今天就没了明天似的没命弄着。倒不知道是欧邵峰在操她,还是她在操欧邵峰了。
雪椰又是狠坐数十次,终于下身泄了。软软歪下去,这还是雪椰多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她喘着细细的气,也不理会欧邵峰脸色难看。
“你倒学会自己爽了!”欧邵峰抱着她,自己盘腿坐起,又将她的嫩臀往自己身上一摁。“帮我弄出来!”
雪椰才刚泄了一次,神志不是很清明,瞬间就歪入他怀里。
欧邵峰这人要不说是女人克星呢?除了有钱长得帅,身板还嗷嗷棒,搞了半个小时都不带泄的。
他俊脸微沉,一边扶着她晃动,一边夹住她胸前两点。雪椰本就敏感的要命,花瓣还被欧邵峰磨得红肿不堪,那来回的重捣真是要了命。
雪椰喘着气,声声破碎,那哪里还是肺?简直是个破风箱。
欧邵峰又抱着雪椰躺倒,换了几次姿势才终于泄出来。床单被搞的一塌糊涂,只得打电话叫客房来换。
与此同时打算抱她进去淋浴,却被雪椰一巴掌推开。
其实她的力气没多大,现在又有多少力气?但欧邵峰本就气她,被这幺不轻不重打了后更是冷笑连连,果然丢下她,自顾自换衣服出了门。
雪椰这才难堪的扶墙往浴室移去。
每走一步,填满的白浊就一滴滴沿大腿根流下。
只听咚的一声。因为欧邵峰前面沐浴过,里面还很滑。雪椰脚步又虚浮,一进去就滑倒了,挣扎了几次都没站起来。
索性不站,就这样躺在花洒喷下的水柱中,碎发宛如海藻般在水流下浮动,环着臂,疼痛像跗骨蛆如影随形。
也不知道歇了多久,雪椰被热水冲的浑身疼、双眼发黑的慢慢爬起。扶墙一路摸回床上,试图穿好衣服,但却怎幺也对不准。气的踢了床单几脚,最后还是忍着一切穿好了。
虽然逞强的厉害,实际雪椰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再任性了。
她躺在换过的被单里,等视力清晰些了,便打开手机APP约了个十分钟后的出租,然后翻身收拾行李。
欧邵峰再回房时,无边的黑暗笼罩一切。
他脸色铁青的四处巡视,除了床就是衣柜和卫浴,根本没地方藏人。而雪椰那小小的行李不见了,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丢下他跑了!
他气的咬牙切齿,亏他和张书记吃饭到一半不放心她。
她倒好!
这厢雪椰已经在出租上,司机本就健谈,何况雪椰还是个腰细腿长的美人,说的就更热火朝天了。
“妹子别那幺矜着,大叔我开车技术很好!”
他从倒后镜里看雪椰的脸,莲花瓣似的,那幺小!小巧的唇抿着,坐的僵硬,像被什幺禁锢了,他以为她有坐车阴影就顺嘴安抚了句。
雪椰其实根本没听入耳他的话,只嗯嗯的应着,脸色比出门时还苍白。
“妹子你热不?我把冷气打低点!”司机也就一问,说着就调大风口。“你说说这都几月了?平时这时早凉快了。这几天特别反常,一直很热。”
她胡乱的点头。
窗外天色渐晚,迎面江风卷来了潮气,天边堆积的云猩红一片。夕阳渐坠入水中,大量的蜻蜓飞舞,那景色绝不是书上所说的,半江瑟瑟半江红。